“接下来,有请‘夜莺’小姐上台。”吴源雅拿着麦克风说道。
夏薇妮抿了抿嘴唇,缓缓走了上台。
“我也听过这位小姐的歌曲,给我一种柔幻的感觉。”云倚文说道。
戴言点点头:“没错,每每听到她的歌声,我的心都能平静下来。”
夏薇妮看着台下的这些富贵名流,有些紧张,她扫视着人群,终于在一个角落看到戴言,这才呼出了一口气。
吴源雅问道:“请问,‘夜莺’小姐今天准备给大家带来什么样的表演呢?”
“我……我准备了一首新歌,分享给在座的各位。”
“哦?新歌?”吴源雅也已经在开始期待了,毕竟,她也是‘夜莺’的粉丝啊。
“是用我们拉莱库族的语言写的歌词,歌名叫《带我飞离》。”她说道。
夏薇妮走到钢琴前,坐了下来,伸手随意按了几个琴键,深吸了一口气。
琴音开始流转,梦幻感萦绕在所有人的耳边,夏薇妮闭上眼,浸入这音符中。
“I often think
How should free beasts escape from their shackles
The sun impartially gives light to everyone
But why am I only in darkness?
Those questions are unanswered
Everything is so pale and powerless
Beasts should never have shackles on their bodies
Who took away their freedom on earth?
I often think
How should singing birds escape from their cages
The moon always gives people tenderness
But why am I in such pain?
No one pays attention to those issues
Everything is so pale and powerless
Birds should fly in the sky
Who took away their freedom on earth?
Let me fly with my heart
Take me to fly higher
Dandelions fly past me
Meeting the darkness to search for light
Flowing clouds caress my wings
I will never forget!
Pure white iris flowers everywhere
I will never forget!”
一曲末了。
大多数人都没意识到,泪水何时已经流了出来,而自己还依旧沉浸在刚才的歌声中,前半段那种支离破碎的感觉,那种心痛的感觉,令人忍俊不禁,后半段似乎迎来了希望,揪着人的心如歌词里
写的那样,飞向了蓝天。
“妙啊,真的太妙了!”阮采儿鼓掌,“她的这首歌,完完全全融入了她的感情,有悲,有爱,一般人就算歌喉再好,也不一定能唱出她这样的效果。”
夏薇妮站起身再次看了戴言一眼,向下面的名流们鞠了一躬:“谢谢!”
掌声这才如暴雨落地般响起。
夏薇妮走下台,一个人坐到了一边,整个宴会,就像她被孤立了一样。
“我亲爱的‘夜莺’小姐,你的歌声实在是太美妙了。”米达一脸淫笑地走来,见夏薇妮不理他,有些恼火,“喂,本公子和你说话呢!”
夏薇妮微微皱眉,拿起一块马卡龙塞进了嘴里。
米达“啧”了一声,粗暴地抓起了夏薇妮的手。
“啊!放开我!”夏薇妮愤怒地喊道。
恰巧千树文和另一个艺人正在说相声,所有人都被夏薇妮这一声给惊到了,齐刷刷看了过去。
孙思邈也在其中,他见情况不妙,连忙站了起来说道:“没什么事,咱们继续看表演吧,不然就是不尊重人家了……”
可天就是不遂人愿,而这个“天”是戴言,他快步走向米达,直接抓住了他的衣领,连同他肥胖的身躯一起丢了出去。
“哎呦我去!”米达惨叫一声。
这一下,卡萨伯爵是坐不住了:“蛟亭爵,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是清理一下垃圾而已,卡萨伯爵,你是有什么意见吗?”戴言冷冷地说道。
云倚文抓着阮采儿一起又到一边去看戏了。
“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卡萨伯爵震怒道。
“怎么,你的意思是你儿子是狗?噢~原来你也知道呀,狗的儿子,当然是狗。”戴言继续毫不留情的说道。
“你……”
眼见这好好的宴会突生这样的变故,吴尘赶紧站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戴言,你说。”
“伯爵之子,骚扰人家女孩子,我也不过是见义勇为罢了。”
“哼,皇子殿下,您有所不知,这位‘夜莺’其实就是一个奴隶,我们正准备和集团把她给买下来。”卡萨伯爵说道。
孙思邈也跳了出来:“是这样的,皇子殿下。”
听到“奴隶”二字,众人开始议论起来,夏薇妮又回想起来了过去自己被关在笼子里,被人指点议论的时候了。
“荒谬啊,我想知道,这位小姐是为什么变成奴隶的?”戴言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卡萨伯爵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不知道的话,那我就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戴言冷笑道。
“十几年前,在吴国与韩国的边境区域,发生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屠杀!”戴言震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