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颂趁着此时大喊道:
“随我冲!”
于是前排护卫直接大步向前,一刀刀、一枪枪直接对准蛮人,动作整齐划一。
后面的护卫,则是边走边射击。
一下子,这些蛮人怕了,现在上也不是,退也无门。
不过,此时这些蛮人后面,也响起了喊杀声,是祝真的两个儿子,带着部众过来支援。
这股蛮人被两面夹击,不一会儿,就被干掉一半。
这些蛮人,看着再这样下去都要死在这里,于是用着蛮族语高喊着几句后,然后扔掉武器,跪在地上,不再抵抗。
士颂轻舒了一口气,要不是自己跟着过来,祝真要是被两面夹击,这边的防守破了,自己想要安全,也是痴人说梦。
现在,士颂等人和祝融部落是一体,一荣俱荣。
因为这批背后袭击的人被扑灭后,祝真那边的敌人用完后退到甬道口。
祝真安排人防守后,就来到士颂面前,直接单膝跪地,感激地说道:
“尊贵的客人,感谢你们出手相助,不然部落毁灭就在今天。”
士颂直接扶起了祝真,他对祝融部落感觉很不错,不会见死不救。
况且,他们理论上都是自己的子民,自己的根本不可能袖手旁观。
“我们都是朋友,为了朋友而两肋插刀,不是应该的吗?”
祝真非常感动。
不过现在不是说闲话的时候,虽然打退了敌人的一次进攻,但是目前敌人还有多少,并不知道。
呆在甬道里面,犹如困兽之斗,非常被动。
士颂问道:
“阿达,我问你,这条通道,除了前后出入口,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悄无声息地出去吗?”
祝真听到士颂的话,先是神色黯淡了一下,随即又说道:
“确实有一条道路,通往一里外的山底,非常隐蔽,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我让拉布带你去,㼴,你也去。”
士颂还没说话,祝允直接喊道:
“我不去,我要和父亲一起战斗。”
祝真神色严肃地喊道:
“不行,万一这里守不住,我必须得给我们祝融部落延续后代,祝融部落,不可以消失。”
士颂直接打断他们的对话,直接说道:
“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你们不会死。
阿达,你们部落还有多少青壮。”
祝真突然明白过来,士颂原来不是想逃走。
随机祝真有些痛惜地说道:
“本来应该有三千多可以作战的勇士,但是,现在最多两千多人。”
士颂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阿达,你如果信任我,就听我指挥。
你给我五百战士,我带着人出去,找到对方的首领的位置,想办法干掉他。
你把所有族人全部集中到甬道中间的位置,放弃入口的防守。
甬道太长了,我怕会出现刚才的局面。
而且你们最好在沿途的甬道下面,派遣弓箭手,阻拦对方的行进,甚是可以在一些地方,堆放一些可以燃烧的东西,点燃它们。
你们一定要注意,就在甬道的底下的凹洞中躲着。
我怕会有敌人在顶上放箭,你们一定要小心。”
祝真一听,迅速理解了士颂的意思。
大笑着拍了拍士颂的肩膀,说道:
“还是你们汉人狡猾,不对,狡猾是坏人,应该是……”
祝真想了半天,都找到合适的词。
士颂有些郁闷,不过时间很紧急。
不一会儿,祝真就挑选了了五百个战士,他们非常强壮,应该是祝融部落的精锐。
祝真非常信任士颂。
拉布走到士颂面前,感激地说道:
“感谢你,你是个好人,你救了我们部落。㼴是你的,我再也不会追求她了。”
士颂脸色黑得如碳,本想说这一切都是误会,怕是刚说出来,就要被恼羞成怒的拉布视为一生之敌。
魏延和文聘不怀好意地笑着,士颂瞥了他们一眼,说道:
“看来你们平时训练太松懈了,到了朱吾,每天给我跑三十里拉链。”
两人瞬间拉下脸来,三十里,怕是命都没了。
士颂不管他们两个,赶紧让拉布带路。
祝真开始吩咐下去,按照士颂的说法,放弃甬道出入口的防守,保全自身,节节对抗。
拉布带着几人来到甬道一处凹洞中,往里走,整个空间变得越来越开阔。
隔着火把,士颂发现这是一个天然的溶洞,不停有水滴从头顶溶柱上滴水下来。
头顶有着泛着蓝光的亮点,在士颂等人来了之后,直接成群结队地飞向远方。
是一群蝙蝠。
远处还有水流声,看来是有暗河。
这里非常潮湿,阴暗,并不适合人居住。
继续往里走了不知道多远,在这种阴暗的环境下非常压抑,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体验。
突然间,前面到了尽头,眼看没有路了。
拉布向护卫借了一把砍刀,往前面砍去。
原来是藤蔓。
不过藤蔓太多,士颂喊上一些人。一起砍,不一会儿,一个两人款的出口出现。
士颂让所有人熄灭火把,现在外面什么情况,有多少敌人,并不知道,所以带着火把,那不是告诉别人,这边有人嘛。
六百多人,很快通行过去。
一群人往回摸去。
路上,士颂询问拉布,怎么发现敌人的。
拉布不好意思地说着,昨天晚上,他被士颂打败后,有些接受不了,就一路狂奔到远处一个山坡上,想一个人静静。
不知不觉,就在树上睡着了,到了半夜,他发现远处有异响。
他悄悄过去后,就看到大批的陌生蛮人。
于是拉布机缘巧合下发现了敌人,回来报信。
幸亏有拉布先知先觉,不然等敌人杀了进来,再抵抗,已经晚了。
往回走了几百米,就看到敌人,漫山遍野,目测少说还有万把人。
而在人群的后方,有一千多人,拿着火把。
其中有数十人,抬着像步辇一样的木质结构。
上面有一张床,床上有着用蚕丝做的围帐,里面朦胧间一个人影若影若现。
如此大张旗鼓,肯定是拉布他们所说的其尔。
果然,一人拉开围帐,直接走出一个女子,开始对下面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