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们是……”那个人敲了两下车窗,开始打听起了我们的身份来。
不过我没等他问完,就下摇下了车窗,然后问起了他是不是姚家。
“没错,小姐就是米小姐?”
问话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说话还是蛮客气的。头发有点秃顶,但他头发留的长,倒也不明显,而且穿着都挺整洁的,所以应该是一个比较讲究的人。
“正是。”我推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闫墨也跟着下了车。
“其实我还是比较相信孩子这里有点问题,不过我儿子总觉得他姐姐是撞邪了。”
那个老头手指了指脑袋,也就是说,他怀疑孩子只是精神病,倒是他的儿子不信。
这倒是有点新奇了,以前遇上的好多都是大人比较信一点,年轻人都觉得不靠谱,不相信一点,没像这家,反而是老人还理智一点。
“哦,老人家为什么会觉得孩子不过是脑子出了毛病呢?”我对那个老头追问道。
“为什么会觉得中邪,哪来的什么邪呀?”那个人还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副挺无聊的样子。
“哦,好吧。”我看他这么说,也没办法说什么了,只能随他的回了一句,然后往屋里走去。
“你们能先带我们看看你们女儿吗?”进门后,我们只看到了那个老头,孩子个其他人,都没见。
“好,孩子在楼上。”那个老头点了点头,将我们让到了屋里。
“你们先坐一下,我去叫老婆子和我的儿子出来。”老头子将我们带到了客厅,给我们倒了一杯开水后,跑到了房里。
而他刚进去,没一会儿,立马就有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十八九岁,二十多一点的男孩子一起走了出来。
“请问,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吗?”我抬头看着那个男的,笑问道。
“嗯,没错。”他点了点头,走了过来,坐到了我们对面。
“那,你说的人呢?”我对他追问道。
“在房间,这一阵看着挺正常的。”那个男的道。
“是呀,就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病发,什么方法都用了,心里医生也看了,去了精神病院看了,偏偏她在医院,在心理医生家里都很正常,一回家就变了。”那个老太婆也接着他的话,回答起了我们。
不过看她说话的样子,倒是比那个老头要着急,倒是那老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好的,那能带我们先去看看病人的情况吗?”
我看这老大妈说的和他儿子说的也差不多,就点了点头,要求要看那个女的。
“嗯,你们跟我来。”他们一家人对着看了一眼,最后那个男孩子才点了点头,答应带我们去。
从客厅出来,就是楼梯,上二楼,就能看到有一间房与众不同,房间门口就挂了一只粉色的玩偶熊。
“就是这间了,我开门。”那个男生指着那间挂着粉色熊仔的房间,对我们说道。
原来给我打了电话后,他们就和那个女孩儿商量了,锁上了们。
这女孩子正常时,什么都知道,只是病一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她没病时,说起她生病时的样子,她已经也很恐惧,只是不知道怎么办,因为病发的时候,她自己似乎完全没意识。
门锁打开了,但房间里特别安静,虽然门锁打开声音不大,但在里面的人应该听得见吧。
难道睡着了?如果是睡着了,那开门锁的那点声音却是不足够吵醒人。
“姐……”那个男的在打开了门锁后,还要叫那个女的,同时还伸手转动门把,准备将门推开。
“嘘,等等……”我站在前面,闫墨在我后面,轻声说了一句话,刚好我听到了,才赶紧拦住那个男的。
闫墨说这房间里透出好大一股邪气,我知道他感受这些东西比我鼻子要灵。
“让我来。”我拉住那个男的,走上前,轻轻敲了敲门。
“喂,姚小姐,你在房间吗,我们是你弟弟请来的客人,特来拜访你的。”我很客气的对她问着。
但房间依然很安静,那个女的好像真的已经不在里面了一样。
“咚咚咚,咚咚咚……,姚小姐请问你在房间吗?”我又重复敲了一遍门,然后也是同样重复的对立面问了一遍。
“要进来就进来,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啰嗦。”里面终于有了回应,是一个女的声音,但显得很不耐烦。
“我们进去吧。”我对其他两人点了点头,伸手慢慢将门把握着将门打开了。
房间里并没有很乱,只是这房间的地上有一个图形有点奇怪,好像是被人画上去的,而且这图形似乎象征什么东西。
那个女的就躺在床上,面相里面,我们看不见她的脸,不过可以肯定她是这个家的人,因为那个男的见到她并没有惊慌和害怕。
“姚小姐,我们是……”我看着她一直面相里面,我们来了一会儿,她也不理不睬的,感觉看不见我们似的,我才主动和她打招呼。
“有事说事,没事就出去,别打扰老娘睡觉。”
没等我把话说完,那个女的就很凶的叫了一句。
“好的,那么我们就长话短说,先说重点。”我假装的像个老朋友一样,坐到了她床边,然后开始和她有模有样的说了一句。
在坐到了床上后,我就试着伸手去摸她身上,想感受一下她身上的特殊气息。
但我手还没伸过去,异样的事发生了,她突然一下坐了起来,猛地一转身,将我吓了一大跳。
这哪还像个人,先不说穿着和头发,这些都还正常,但这脸就很不对劲了,白的特别吓人,另外,这眼睛也不对劲,好大的一对黑眼圈不说,这眼睛里面的黑眼珠也有点偏多了。
“你们来干嘛,谁要你们来的,想干嘛,想干嘛,杀我吗,来呀,这里,这里……”那女的突然变得有些激动,抓着自己的衣服,指着胸口,让我来杀她,不停的对我们咆哮着,吼叫着,只差没跳起来向我们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