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岳岳最先冲过来,跟着涵涵也过来了。
“怎么了?”我边蹲下去,抱着他们,边问道。
“罗阿姨遇到鬼了。”涵涵天真的小脸上,不带一点谎言的,对我回道。
“哦?”我听到这句话,还是挺担忧的。
罗梦怡还没有恢复,如果遇上那些东西,很容易就会被附身,甚至占去身体。
“小雅,罗梦怡,你们在干嘛呢?”我抱着两个孩子,赶紧就往房间跑去,同时叫起了她们几个。
但几人没有理我,只听到房间里挺吵的,我赶紧抱着孩子进去,见他们正躺的躺在床上,挣扎,蹬打着被子,坐的坐在床上,还有的爬在床上,三四个都不知道在干嘛。
“柔柔,你快来给罗梦怡看一下,她不太对劲。”李诗雅一看到我就叫了起来。
也就是她一回头,我才看清楚,是罗梦怡躺在床上的,这会儿她全身都在抖,还不停的挣扎着,其它几个有的抓手,有的抓脚将她按在了床上。
“怎么回事?”我将涵涵和岳岳放下,然后看着他们问道。
“不知道,罗梦怡说她要去洗手间,出去了进来就不对劲了。”谢青婉说的。
“我觉得她应该是被附身了。”吴美琪道。
“是被附身了,但得尽快给她赶出来,要不然不出三天,她就会完全被另一个人取代了。”我解释道。
“那要怎么办?”谢青婉焦急的问道。
“你们帮我备点香和符咒来,我自有办法。”我对谢青婉回道。
一听说拿符咒,罗梦怡立马没事了,而跟着我就见一道轻烟就从他头上飘过去了。
“怎么回事?”轻烟一飘走,罗梦怡也好了,只是看到自己被人按着却很不理解了,叫嚷了起来。
“你刚才去干嘛了?”我对罗梦怡反问道。
这可是要关系很多人的,所以不问一下,弄明白,实在不放心。
“我是准备去厕所的,但你们有人在里面,就在我出来时,看到有个小孩儿出去了,看着像是岳岳,我叫他不理我,就跟着走出去。
却没想到等我跟了一会儿,他突然转身,我才发现不是岳岳,而就在他转身对我一笑时,我人就失去了意识。”
罗梦怡回忆的将整个经过,简单的和我说了一下。
“不是跟你说了,别出去的吗?”我有些生气的对她训了一句,然后在她额头画了一道符。
“以后记住了,到了晚上,不管是看到谁出去,你只要叫他,不理你,就别跟过去了。”我收了工后,才又再次的对罗梦怡叮嘱了一番。
昨天跟着回来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鬼,竟然可以随意变化别人的样子,而且闫墨似乎也没有提及这件事。
“柔柔,怎么了呀?”闫墨还是洗完澡才出来,估计还是听到了叫声,只是没听到我和孩子出声,就每当什么事,直到这会儿出来才随口问了一下。
“没事,就是……”我本来小说可能这里来了什么东西,但话到了嘴边,我还是打住了,因为他应该不会没发现。
之前他还安静,只是变个样子,骗骗人,没想到这会儿竟然就开始附身了。
“嗯,我们去吃饭吧。”闫墨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虽然心里有些想不通,但也没多说,吃饭就吃饭吧,反正这东西不可能附身我身上。
“嗯,给你们没人一道符,这是护身符,没有攻击力,只能防御,所以别摘下来。”
吃饭时,闫墨突然拿出四张符咒,给罗梦怡他们四个人每个人给了一张。
“我也想要。”涵涵看他们高兴的样子,就觉得那一定是好东西,便跟闫墨叫着,也说要了。
“这不是玩具,没什么好要的。”闫墨揉了揉涵涵的头发,笑着道。
“可是,我不是想要玩。”涵涵低着头,很轻声的回道。
“那你想干嘛,你可是有保护自己的东西。”闫墨笑着道。
“可是我妈妈没有。”涵涵低着头,声音轻的差不多只有离她最近的我们可以听到。
“你总说你爱妈妈,说不是骗她的,为什么你都不保护她呢?”涵涵在闫墨准备解释时,突然抬起头,很生气的对他问道。
“父王,别怪妹妹说话直,你确实不重视妈妈。”岳岳也开始跟着涵涵,说起了闫墨。
“傻孩子,妈妈不是有你们爸爸保护吗,一道符哪有一个人那么安全呀?”我看闫墨被他们俩弄的很尴尬,这才替闫墨说了一句话。
“妈妈你骗人,你明明就不高兴了。”涵涵指着我,叫嚷道。
“我……”我很想说,我没有骗他们,不过也没有说出来,毕竟,我真的有点不小不高兴。
“赶紧吃饭,吃完早点睡觉。”我将话题转移了。
今天比昨天好多了,孩子房间有了空调,顺带李诗雅和罗梦怡,也不需要那么厚的被子了,我的房间又布置了起来。
“柔柔,你今晚又要睡这里吗?”闫墨在我回房间时,突然跟过来问道。
“嗯,那边房间让人做噩梦,还是这个房间睡着舒服。”我回道。
“你不会真生气了吧?”闫墨从后面过来抱着我,在我耳边问道。
普通的护身符我自己都会画,只是我没有画过,因为没觉得有什么用。
“这道符不是普通的符,我一次不能多画,一天只能画一张,那是我前几天没什么事时画的,刚好四天,就画了四张,所以没能给你。”闫墨解释道。
其实说是普通符咒,我还不会多问的,但现在这么一说,我心里真不是滋味了,他这是想干嘛,为什么要刻意作出对我最好的样子?而这一切都只是做样子呢,总是说是好的,但最好的总是别人的。
就像刚才,说这符咒难画,不能想画就画,但最后符咒就可以给那些不相干的人,但就没有给我留一张?
“哦。”好一会儿后,我才淡淡应了一声,然后侧过身睡觉了。
“柔柔,柔柔,怎么了,不舒服吗?”闫墨跟着过来,坐到床边,轻声的对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