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偶遇常遇春

此次前往武当,苏夜羽倒是没有用御剑飞行,而是驾马而行,这蝴蝶谷与武当山相距甚远,若是驾马而去,怕是在路上就得耽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

不过此次去武当山也不着急,慢慢走便可,他来到此方世界也不算短了,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导致他都没有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如今倒也好趁这个机会,体验一下这风土人情倒也是不差。

这走走停停便是七天了,这七天风土人情倒是没怎体会,倒是人杀了不少,这几日,他杀的不是盗匪就是一些不开眼的官兵。

风云变化,朝代更替,历来都是血雨腥风,只是承担这一切却是天下百姓。

这一日,苏夜羽来到一处湖泊面前,便是大海无量他若想要渡,也不过是随手可为的事,小小湖泊自是挡不住他,只是眼见有船家,便想着呼唤船家渡河,只是看那船匆匆移动,后面居然还有另一艘小船在不断地追赶。

只见前面那艘船上,坐着一个髯须大汉,双手操桨急划,舱中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还有一具船夫模样的尸体横在船上。

后面一艘船则要大上不少,舟中站着四名番僧,以及七八名蒙古武士,似乎在追击前面那艘船。

苏夜羽耳力非凡,此时便听到那两艘船上人的对话。

“快停船,把孩子交出来,否则休怪我无情!”后方船上为首的那位蒙古武官大声喝道。

“呵呵,你们这些鞑子,何时对我们有情过?从来只把我们汉人当成猪狗对待!”髯须大汉冷笑道,并不理会,继续操桨急划

“好、好,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见棺材不掉泪!”那蒙古武官怒不可遏,命令属下道“放箭,把他们都给我杀了,一个不留!”

众蒙古武士和番僧听他号令,纷纷弯弓搭箭,向那髯须大汉和两个小孩儿射去,只听得羽箭破空,呜呜声响。

髯须大汉见箭矢如雨袭来,左手继续划船,右手则举起木桨,扫开来箭,手法迅捷利落。

然而,他一人之力终有穷尽,对付这许多蒙古官兵射来的箭矢,终是力有不逮,一支箭矢从他身边掠过,直接射中他背后的那个男孩儿,那男孩儿只是惨叫了一声,便倒地不起了。

那大汉见此悲痛地喊道“小主公!”

原本这漫天箭雨,他就难以抵挡,如今更是关心则乱,一时间,左肩、后背、右手接连中箭,手中木桨握不稳当,“哗”地一声掉入江中,情势危矣。

眼看几人就要葬身这湖中的时候。

原本在岸上的苏夜羽,冲上前去,脚踏湖水,如履平地不过片刻就已经来到了那大汉面前。

面对那漫天箭雨,苏夜羽袖口无数纸牌飞出,苏夜羽剑指控牌,只见与空中的纸牌,在苏夜羽的操控下,一聚集在一起,竟是组合成了一面巨大的盾牌,将那漫天箭雨全都挡下。

那船上的元庭官兵,哪见过这般手段,一时间竟是失神。

而苏夜羽可没有管这些,只是操控飞牌,化整为零,剑指那艘船上的人,漫天飞牌,直接朝着那船上的人飞去,那船上的人,反应过来时已经有不少人被那纸牌削首倒地,这时那些官兵,才反应过来,本想拔刀阻挡,怎想,那纸牌锋利无比,直接切断了他们的钢刀,顿时便听闻那船上的人哀嚎遍地。

一时间,只有那几名功夫上身的僧人还可以抵挡,但是纸牌漫天无数,也只是勉强抵挡,周身已经有不少被纸牌划伤的血痕了。

眼看便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其中一名为首的官兵大喊道“这位公子,你身后的人是袁州魔教余孽,我们是奉朝廷之命,还请不要与我等为难。”

苏夜羽回头看去,只见那髯须大汉,抱着那已中箭身死的男孩儿,虎目含泪,嘶声道“小主公、小主公.........”

蒙古武官道“这贼人口中的‘小主公’,就是魔教反贼头子——周子旺的儿子!”

苏夜羽听到“周子旺”三字,心中很是震惊,

周子旺正是魔教“明教”支派之一——“弥勒宗”的大弟子,数年前在江西袁州起义,自立为帝,国号称“周”,近日其势力被元军扑灭,他自己也遭擒斩首。

只是这事情发生的似乎有些太早了,苏夜羽带着疑惑看向那个小女孩,只见那小女孩,正趴在舱上船夫模样的那具男尸身上,不住地哭叫“爹爹、爹爹......”

苏夜羽心中疑惑“难道这个女孩就是周芷若?”

虽然苏夜羽心下疑惑,但是此刻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看着那官兵说道“滥杀无辜,欺压百姓,今日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那官兵闻言顿时大怒,然而他狠话还没有说出口,苏夜羽便操控飞牌,那些飞牌排列在一起,犹如长剑一般,化作赤炼毒蛇,游走在整只船上,将所有人全都贯穿身体,无一活口。

解决完这一切之后,苏夜羽才走到那名大汉身后。

那名大汉起身后,又朝着苏夜羽跪了下去说道“在下常遇春,感谢这位大侠的救命之恩。”

苏夜羽闻言“常遇春”和“周芷若”这六个字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个世界似乎好像不太对呀?”

不过苏夜羽只是心中有些疑惑,表面上他还是起身说道“都赶紧起身吧,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辈该做的事情。”

之后几人,来到岸边,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将那孩童还有周芷若之父,掩埋了其尸身。

周芷若看着自己父亲的墓碑,心中更是悲泣,不禁潸然泪下,原本他们一家还好好生活在一起,只是没想到不过短短一日,竟是阴阳两隔。

苏夜羽见此也不知说什么才好,至亲离世,悲痛难忍,此时说什么都不过是一句“节哀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