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士成气蹦起多高来,“好哇…兔崽子敢在谋家身上讨便宜,也不打听你在谁地盘闹事,还敢伤人,真是活不耐烦,今天谋家把你剁成肉饼,丢大街喂狗。”
小孩看刘士成得仰脸,满脸不屑道:“认识太认识了,扒了你的皮认识你的骨头,火烧成灰还认得你这撕狗熊。京城可是天子脚下,不是你的地盘,谁给的权力,哪家官老爷批的条,得拿出文凭来。”
刘士成气急败坏,“来呀!把这崽子给我拿下,剁成肉饼。”
有两名保镖上前就要动手,小孩使了金刚铁板桥像后翻,两名保镖抓空,他们刚往前跟步哈腰要抓住小孩,他就地翻跟头连翻三个,站立起来,快似猿猴般跳到窗户,手趴着窗户边,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足足有十两,抛到那高胖子面前,叭嗒一声响,“老哥们这就是我吃你茶的钱,多了算我请客,少了你自掏腰包补上。这屋怪闷得慌,大狗熊小爷先告辞了,咱们回见。下面行人让开点,有人要借路,别砸伤你们…”
小孩一纵身从窗户跳下大街,高来有两丈,不死也半身不遂。离地三尺小孩双手抱头腿卷起来,成了元宝壳落地滚三圈,站起来三晃两晃消失在人群中。
刘士成帮凶下来再想找小孩,踪迹不见。刘士成等人根本不把他当回事,认为是个小孩轻轻一捏,能掀起大风浪,一交手才惊讶发现是个练家子,两丈高没摔坏,可见轻功多好,瞪眼让他跑了,干着急没辙。
恶霸刘士成吩咐手下把整个东京翻个底朝天要把那小孩抠出来,他身后还有人,最好把那人找到,再报仇。
小孩子事完了。
茶楼里高胖子过来就问刘士成:“你是这茶楼东家,半年前你派人到杭州定购茶没忘吧!当时说好春茶开采,茶农都选上等茶尖加工,就等着你上门来收。我们一等就半年,怎么说话不作数,你们这些生意人玩我们茶农。现在茶农就靠着茶叶生活,手里可压着你订的货,如果你不赏饭,可别怪我带领乡亲来拆茶楼。”
他身后那矮胖子也拍桌子说同样话语,不过他来自湖广江下县,同样是订茶叶半年了没来收,与那人同来找买主。
刘士成听明白,这是沈聪的事,他接管茶楼才一个多月,对这些事内情不了解。就问他们:“两位贵姓,在下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上任东家可走了,我接管没到两月。”
那个高的报名:“老子是邹仁。”
矮的报名:“老子达仁。”
刘士成怪眼瞅二位乐了:“哈哈…二位是玩笑,什么揍人打人,揍谁,打何人。”
达仁先道:“我姓达,名单字仁,这有什么好玩笑。”
那邹仁也解决:“我姓邹,单名仁,你认为是玩笑,今天来就是找这间茶楼的东家要讨个说法,上任东家走不走我可不管。就认谁是这茶楼东西,就找谁,我们只认茶楼东西,你不认也行,把上任东家给找出来。”
达仁接着道:“这位兄弟说对,找得就是你,如不认账拆茶楼,不然官府走一趟,还有字据为证。”
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拍到桌子上,邹仁也从怀中拿出字据给刘士成过目:“看看这就是证据,官凭印私凭文,上一任东家走了,你得找出来,如果找不到人,你得接这个摊子,谁叫你管了茶楼。如甩手不管,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惹的,这茶楼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