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伟星阴笑了一声,说道:“二位老爷这是为何?难道在下什么地方触犯了地家?惹得你二位来捉拿在下?”
随后想起了白兰玉一事,感觉不妙,但说道:“那白兰玉乃是我与慈航大师顺应天道跟渡而去,想必没有冒犯到地家吧?况且乃是仙佛接引!”
那黑无常此时此刻竟然动了动嘴,四面八方的鬼哭狼嚎中传出了那黑无常阴测测的声音道:“女鬼白兰玉自鬼门关大开之日出去,竟然今日才回去,惹得我二人被判官责罚。
本想找到那白兰玉,将她押解到判官跟前定罪,没想到二人竟然给她找了靠山,令得她安全的进轮回去了。
我二人被判官批颊岂能白挨?我二人自有怨气之时,得了阿修罗道大魔神的命令你二人毁鬼门关,此时此刻便是前来捉拿你们,你们二人还不快快与我等回去!”
郑伟星冷笑了一声,说道:“哼,原来二位老爷是公报私仇来了!我以为只有这阳间的黑白颠倒,是非不分,没想到阴间也是如此!不知那十殿阎罗是如何管教手下的!竟来公报私仇违背天数,捉拿我与大师二人!”
慈航大师走了过来,披着一身的金光,对两位阴神双手合十施了一礼,那黑无常听了郑伟星的话刚要发作,便被慈航大师打断,慈航大师对郑伟星说道“郑道友,不可对阴神无理!且听我分说!”
说着,慈航大师给郑伟星使了个眼色,郑伟星会意,不再说话。
慈航大师对着两位阴神弯腰施了一礼,刚一弯腰,白无常那哭丧棒又迎头砸下,郑伟星见状,袖中甩出一条量山尺,正发着淡淡清光,那量山尺一伸长,径直的接住了白无常的哭丧棒。
只听叮的一声钢铁交鸣,量山尺竟是被砸出了一阵火花,郑伟星被量山尺一阵,虎口流出了鲜血,郑伟星心中已经发怒,但是看在对方是阴神,也不好表现出来,便阴阴的说道:“谢老爷,你好无礼!我二人礼貌待你,你为何还要拿那哭丧棒敲我二人?”
慈航大师慢慢的立起身子,如同刚才没有发生任何事,郑伟星收了量山尺,慈航大师连忙说道:“郑道友不要动手!且听我与二位阴神分说!”
那白无常还是面部表情,面对郑伟星的质问,也不说话,就像那死人一般,直愣愣的戳在原地!慈航双手合十,诵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二位阴神,我与郑道友渡化那女鬼白兰玉乃是顺应天道,惹得二位被判官老爷责罚是有些过了,但二位在地家为阴神,就算是天上神佛也要依照天道行事,并且也有因果轮回,老僧多言一句,还请两位阴神放下心中的怨念,可想二位有今天一遭,也是乃天意而定啊!”
“咯咯咯咯咯咯!”
那黑无常笑了一阵,在周围鬼哭狼嚎声之中传声过来,道:“老和尚,你休要说那屁话,我二人在那地家当官职,什么时候不是尽心尽力?就因为那女鬼白氏出逃,害的判官责罚,我二人的威信在地家一扫而空,可那女鬼却是受你二人的庇佑,安然无事的,进入了轮回,你让我二人如何出去这口恶气?”
慈航大师又是诵了声佛号,说道:“二位为何还是放不下嗔念?贫僧已经说过,二位虽为阴神,但也跑不出天道之中,二位今天有此一劫,却也是在情理之中,那白兰玉得我与郑道友的极力渡化,绝了七情六欲。自会得那仙佛接引,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二位贵为阴神,就因为这点事情就要钩的我等魂魄?”
白无常先是面目表情,听了慈航大师的话,眼睛圆睁,愤怒的传声喊道:“我二人今日的下场全都是那白兰玉所害,你的意思却是我二人应该被她所害?哼!这仇不报,我二人心中的恶气难消,既然那白兰玉走了,我俩自然要找你们这两个多管闲事的鸟儿!”
说着,抬起哭丧棒又奔着慈航大师的脑袋上打了过去,那哭丧棒一甩,冒出了阵阵幽光,夹杂着一阵腥风奔着慈航大师的脑袋扫上去了。慈航大师没想到这二位地家的阴神如此的蛮不讲理,一句话说不对,便动起了手来,白无常这一招那慈航大师根本没有什么防备,见到哭丧棒打下来,心中也是惊住了。
还好后面的郑伟星反应快,见那哭丧棒眨眼就要打在慈航大师的头上了,心中快速想道:“大师若是被那哭丧棒打了还了得?这一下楼是打上去,大师绝对会元神离体。那范无救手中的铁锁链也不是什么善类。慈航大师的魂魄要是离了身体,那范无救马上就会锁住大师的魂魄!”
正想着,郑伟星手中也立刻有了动作,那两把量山尺一甩,便在袖子之中甩了出去。伸长的量山尺直奔那哭丧棒而去。又是两声钢铁敲击的声音,那量山尺上冒出了一阵火星。
他上次吃了亏,让那量山尺把虎口震得裂了,此时此刻却是吃一堑长一智,量山尺和哭丧棒相撞的时候,郑伟星连忙脱开量山尺,双手一拽,就把慈航大师拽到了身后。
慈航大师此时此刻满头的冷汗,还以为被哭丧棒敲得元神出窍了。随后定眼一看,前面却是郑伟星。
那黑无常见到郑伟星又阻拦那白无常,也动了手,手中拿着铁链在空中荡了两圈之后,猛一用力便将那铁链抽向了郑伟星。
他自然知道,身子向下一猫,那铁链便擦着他的头皮抽过去了,那黑无常范无救与白无常谢必安见到郑伟星敢阻拦自己,便都是发怒了。
阴风霎时间吹的更大了。将慈航大师,郑伟星,黑白无常的衣袍吹的都是来回鼓荡。那黑白无常披散在身后的头发也被吹了起来。
郑伟星见到两位阴神大怒,知道不是好对付的。
连忙向后一跳,离得那二位阴神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