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李恪在藏拙?!
- 综武:让你做赘婿,你一剑开天门
- 岁月从不败狒狒
- 2004字
- 2023-09-18 11:19:00
石墩往复的起伏。
而郡马院的角落,徐渭熊的眼也随之而波动。
一百次、两百次。
石墩从一个,变成三个、四个...
耀阳从地平线刚刚爬起到高悬头顶...
徐渭熊对于李恪的感觉,也开始缓缓变化着。
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真的有人能够有如此毅力!
可以反复不断地持续去做一件事情。
单单只是冲着这份坚持,徐渭熊便相信,这李恪绝没有表面上看到得那般简单。
看到此处,徐渭熊不禁心中思量。
李恪并不如传闻中那般,是个痴呆的不能习武的废人皇子。
可大唐来使并不像是假装,而且江湖传闻也是比比皆是。
显然,原本的李恪,并不像是如今这副模样。
倒应该是和传闻中的样子一般无二才是。
徐渭熊不禁怀疑,恐怕李恪入赘北寒之前,于大唐内活的该是水深火热的。
应该是由于各方压力,甚至歹人暗害,导致其不得不伪装成传闻中那般的废人。
如是这般,徐渭熊心道这李恪的心性亦是沉稳的可怕。
这般隐忍能力,端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
而且,徐渭熊也知道一些大唐秘闻。
对于李恪随母妃长居冷宫,而后其母妃忽然在冷宫病亡的事情,她也是有所知晓的。
想着李恪母妃死因扑朔迷离,加之其后李恪的各种际遇。
徐渭熊猜测,李恪于大唐之中,还有无数暗中之敌环绕。
而他的父亲李世民对其还不管不问。
如此环境下,李恪这么些年该是如何过来的?
“哎。”
不自觉的,徐渭熊看着李恪那满是汗水的脸,兀自叹息一声。
不知为何,她忽然感觉到十分心疼。
心疼那院落中的青年的隐忍。
心疼那青年的际遇。
更心疼那个青年的坚强与孤寂。
她心中感叹,李恪也是个苦命的人啊,如此能隐忍,是因为这世界上他只孤身一人,孤独挣扎,无人能够诉说吧...
也恰巧在这时,王府的侍女红薯捧着果盘从一旁路过。
徐渭熊看见红薯不禁轻声开口问道:“红薯,你捧着果盘去做甚?”
被徐渭熊叫到的侍女红薯,体态丰满,肌肤白皙,身有幽香,举止闲雅温婉。
听见徐渭熊的呼唤,她那双媚眼儿弯成月牙儿,红唇微启。
“二小姐,这不是世子要回来了么,王爷叫我给他房里准备些吃食。”
红薯的话,让徐渭熊微微皱眉。
这两天她心思全在李恪身上,却忘记了自己那个弟弟。
掐指一算,确实他这几天就要回府了。
只是...
若是从前,她还会因此而欢喜。
但今日,因为李恪...
徐渭熊对自己那个出去历练了三年的弟弟归来,也难生起欢喜之心来。
她反而是拦住了红薯,对其说道:“那臭小子历练历练是对的,是应该的,怎的像是得了多大功劳一般?”
“再者说了,还不知道他几时归来,这果盘隔日便不新鲜了。”
“你且拿去给郡马院中,以彰显我王府的阔绰才行!”
徐渭熊的话,让红薯微怔。
旋即她反应过来,轻轻颔首,巧笑嫣嫣。
“知道了,二小姐!我这就去,免得怠慢了郡马爷,您心疼着呢!”
红薯的打趣,让徐渭熊微微皱眉。
她...她怎么会心疼他?
她只是...她只是...为了王府的颜面!
毕竟李恪表面上还是王府郡马,自然是不能怠慢。
对!
就是如此!
徐渭熊在心中这般暗示自己。
与此同时。
一名下人打扮,却一举一动隐隐透露出军人姿态的男人,在郡马院外不远,悄然的离去了。
离开郡马院后,那男子一路行至听潮亭外。
在听潮亭外,男子叩响了听潮亭的大门。
开门的魏叔阳,看到男子,魏叔阳并没有如何惊讶,只是问道:“是要见王爷,还是有密信呈报?”
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恭敬的将其递到魏叔阳面前。
魏叔阳了然的点头,接过密信后上了听潮亭。
听潮亭八层。
古旧的阁楼中,一方茶桌,两张板凳。
一壶茶水、一张棋盘。
徐啸和李义山相对而坐。
手中皆是攥着棋子。
此时的徐啸,眉头紧蹙,显然棋局过半,情况对他十分的不利。
面对李义山的进攻,他已然是有些招架不住。
甚至下一步棋该去何处,他都是没有半点头绪。
却在这关键的时刻,魏叔阳拿着密信行了上来。
“王爷,郡马院那儿回来的密信。”
魏叔阳的出现,让徐啸如获大赦。
那皱紧的眉头顷刻间舒展开来。
两只手摆成了风扇,对着李义山耍赖的大笑道。
“嘿!这局不算!咱们先处理要事,回头再弈定胜负!”
对过的李义山,看着准备耍赖的徐啸,那古井无波的脸也不禁抖了三抖。
“我说王爷,你这一早上悔棋之数不下百许,一盘棋下了一个早上,临了,你还能这般抵赖?”
无视李义山的质问,徐啸看向魏叔阳,从其手中接过了那封密信。
展开密信后,徐啸十分诧异的皱眉言道:“李恪这小子,有点意思...”
说完,徐啸将密信递给了一旁的李义山。
李义山接过信便看到其中内容,密探详细的记载了今日从晨时至此刻,李恪的一举一动。
甚至连几时几刻,李恪搬了多少次石墩都记载的一清二楚。
李义山看信之时,一旁的徐啸又是说道:“你说说,这个大唐皇子可是有趣的紧。”
“咱家渭熊,不说是天下第一美人儿,也绝对算得上是顶尖儿的美人了吧?”
“新婚燕尔,不琢磨如何寻美人共度春宵,对着几个石头这般使劲儿?”
握着棋子,李义山看向徐啸开口道:“看来王爷之前的猜想是对的,这李恪,端的不是个普通的孩子。”
“这孩子是个懂大隐忍之人。”
“王爷且瞧这密信记载,手捧五尊十公斤石墩,上下十数次,大气未喘!”
“虽然不知晓为什么他前面搬起一尊石墩都十分费劲是为何,但显然,其实力绝非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