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是竟然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找死不看时候,气的是自己无端卷入其中脱身不能。
眼看着身上又挨了几下,她果断祭出玉笔点下玲珑佩。
洪荒幻境开启的瞬间,茶衣和另外二人都被吸入玲珑佩中,玲珑佩落地,杀阵也停了下来,只是方圆十里已经是寸草不生。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清欢城的闹市中,茶衣看着三五成群嬉笑而过华服少年,还有侍者奴仆环绕簇拥着的娇俏少女,嘴角不由得挂上笑意,原是她太着急了些,既然天时未到,迂回未必不是一种前行。
“快看,那不是金家大小姐么?”忽然听得身后有人惊呼。
顺着旁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金家大小姐金瑶身着一袭华丽的月白色锦袍,上面绣着精致的海棠花,金丝滚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身旁跟着一众丫鬟婆子,手中捧着各种新买的物件。
“听说金家最近在和城主府议亲,要是成了,金家在这清欢城的地位可又要更上一层楼了。”有人低声议论着。
“可不是嘛,金家大小姐自小就聪慧过人,这几年帮着家里处理事务,手段也是厉害得很。”另一人附和道。
“不是说金家小姐不愿意给拒绝了么?”茶馆迎堂的小二听得门前的人这般说,也随口问了一句。
那路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接话道:“拒了吗。这倒也是,和金家小姐比,那城主家的开心少爷也实在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你这刁民胡说什么,本少爷年方十八风流倜傥哪里不能配金家姐姐了?”茶馆对面的二楼轩窗猛然打开,一个俊秀又略显稚嫩的少年探出头来对着下面吼道,底下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对他指指点点的走了,茶馆小二哥也悄悄的溜进大堂,拿下肩膀的抹布忙忙碌碌起来。
那开心少爷见此情形更生气了,骂骂咧咧叫人回来把话说清楚,眼看许多人围上来要看笑话,一旁的友人立马把他拉回去关上窗户,窗户下还听到他愤愤不平的声音;“小爱哥哥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就不配了?那些人有没有眼光到底?”
“是是是,你和一帮贩夫走卒计较什么·。。。”一个沉稳的声音安抚着他,说话声渐渐弱了下去,
茶衣听着这一出闹剧,不禁莞尔。这城主少爷看似憨直,却也不是个跋扈的,但不知这洪荒幻境把自己带到这里是要全什么因果,那边金瑶似乎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眉头微微一蹙,却并未过多理会,只是加快了脚步往宿月湖走去,据说那边许愿可达天宫,城中儿女每年都会放河灯祈愿,她也不能免俗。
这边她们刚过了拱月桥,那边闹哄哄的过来了四五个少女,叽叽喳喳争着什么。
走近了,就听得一个黄衣女子娇俏的说:“开心哥哥早早说好和我一起去放河灯的,你们一会可别跟我抢啊,不然我告诉舅妈把你们赶出城主府!”
其他少女虽心有不满,但碍于她与城主府的关系,也只能敢怒不敢言。这时,一个绿衣少女小声嘟囔:“每次都拿城主夫人压人,不就是沾亲带故嘛,有什么了不起。”
黄衣女子耳朵尖,听到这话,立刻横眉竖眼地看向绿衣少女,“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绿衣少女吓得脸色一白,低下头不敢吭声。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开心和小爱恰好从茶楼下来了,开心少爷看着几个少女,不明所以地问:“你们这是怎么啦?一个个气鼓鼓的。”
黄衣女子立马换上一副委屈的模样,跑到开心少爷身边,拉住他的衣袖,娇声道:“开心哥哥,她们欺负我,明明你都答应和我一起放河灯,她们却非要争抢。”
开心少爷挠挠头,一脸无奈,“我只是说回来放河灯,可没专门答应只和你一起呀。大家一起放,热热闹闹的不好吗?”
小爱哥哥在一旁笑着打圆场:“是啊,今日放河灯,本就是图个团圆喜乐,大家别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这时,一直静静旁观的白衣女子走上前,微笑着说:“各位妹妹,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一同放河灯,也算是为清欢城增添一份福气。”她气质温柔,说话又得体,其他少女听了,纷纷点头附和。
黄衣女子虽不情愿,但也不好再发作。众人来到湖边,各自拿起河灯。
众人来到湖边,各自挑选了心仪的河灯。黄衣女子还在小声嘀咕,不情不愿地将一盏绘着娇艳牡丹的河灯放入水中。绿衣少女则选了盏素雅莲花图案的,小心翼翼地让它顺着水流漂远。
开心少爷拿起一盏画着飞龙的河灯,兴奋地说:“我希望清欢城风调雨顺,大家都能开开心心!”说罢,把河灯放下。小爱哥哥在一旁看着,笑着也将自己的河灯放入湖中,默默许愿。
白衣女子手持一盏素白河灯,上面只简单勾勒了几缕流云。她轻轻蹲下,将河灯置于水面,闭眼轻声祈愿:“愿开心诸事顺遂,早日得偿所愿。”
“哼,真是好大一朵白莲啊。”黄衣女子气呼呼的道。
“黄蜻蜓你不要太过分了,大家都是城主府的亲戚,怎么你就不能安生些吗?”绿衣女子看她不顺眼,本能的怼她。
“是我不安生还是她音若若装啊?”黄衣女子没好气的白她一眼怼道:“你可长点心吧,这么个白莲花,你还巴巴的贴上去,可别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们马上到了及笄的年纪,家里人把她们送到城主府,用意她们都知道,无非是等开心哥哥大婚以后许个名分入他后院,城主府留下她们,便是默认了家里的意思,只是良人就一个,位置也没有很多,她实在不相信音若若真的如同她表现的那般没有自己的私心。
“你简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