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仪,你究竟要干什么,杀就杀,凭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们兄弟二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哦?是吗,那吾倒想问问你,你在兖州,也就是你们辽国曾经的胡拉图,屠杀我大宋士兵时,可想过他们的妻子儿女,还在家等待着他们的归来!!!”
“好,将军所言极是,对于这些没有人性的东西,必须要给他们无穷的代价!!”
就在白凤仪和浑天的一阵对话中,久坐于椅子之上的皇帝赵桓,本来是不赞同这种做法的,但当将军说出那段残害士兵的话语之时,作为一国之主,他的心里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由原来的走马观花,麻木不仁,变成了现在的热血澎湃,甚至还猛然站起,为白凤仪的举动大声呼喊着,还带起了一番掌声。
台下的百姓,本来也不愿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尤其是在利用刀刃,将人身上的大量皮肉,通通割下,在这样的伤害之下,反而会刺激裂地的神经系统,变得十分清醒。
而且,在不断的观察之下,通过九霄泪金瞳的近距离观察,还有不断思索,从这两人的身上,逐渐得出了其他的线索。
“裂地啊,不知道,这种感觉好吗,本将军可是有一事问你啊!!”
“啊......,从我身边滚开,你这个魔鬼,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哦,是么,既然你这么嘴硬,那不知道,你的兄弟,会不会帮助你度过此关啊!!”
在白凤仪的反复观察下,发现这两人的脑海之中,还存在着丝丝点点的天阙成员的记忆,而且从方向和位置方面判断,这股气息并未离开大宋的国境之内。
看来自己此次在全国的肃清活动,还是没有全部完成,竟然还有那么多的残余还留在大宋的国境之内。
这一次,恐怕是要引蛇出洞了!!
当白凤仪说完后,一直处于懵逼之中的浑天,根本不知道这个魔鬼接下来会做什么事情,现在这种被人凌辱的感觉,简直是生不如死。
刹那之间,还没等浑天反应过来,白凤仪挪了挪脚步,然后来到了裂地的另一侧,刀起刀落,裂地的右臂皮肉,再次被佩剑划伤,鲜红的血液再次流淌了下来。
这一次,可就不是单方面的流淌了,双管齐下的血液,滴滴答答地落到了高台的地板上,然后顺着缝隙处,一泻而下,流到了地面之上。
“妈妈,我怕,这是什么啊!!”
“乖孩子,这是大将军惩罚敌人呢,不怕啊,只是一点儿血而已,没什么好怕的,对于我们国家的死伤,可远比这一点点的流血,可怕的多了!!”
“那我长大了,也要成为像大将军一样的人,保卫自己的国家,还有最爱的母亲!!”
在高台之下,一对母子的对话引起了白凤仪的注意,看来这皇帝赵桓对于国人的民族意识的引导,还是十分乐观的,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懂得了这么多的道理。
看来,在这高台之上,自己还应该挖一点儿有用的情报,或者是让百姓们高兴雀跃的事情。
“白凤仪,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对我兄弟,我要杀了你!!”
“放肆,竟然如此称呼大将军,啪啪啪......”
一旁的浑天,看着自己的兄弟流血不止,而且自己没有一点儿办法,虎落平阳,恐怕也就是一个初生牛犊的小老虎啊!!
只是,他不会想到,自己是一个有罪之人,而且还是让大宋付出了许多性命来陪葬的囚犯。
石佛和凤凰在后面忍不住了,然后上前,对着浑天就是一顿耳光,让这个本就被鸡蛋砸伤,脸部变形的天阙元老,此时又受到了倍击伤害,简直是生不如死!!
“等等,那个,将军,现在时辰都已经快到中午了,是不是让百姓们回家生火做饭,下午再进行这一斩首活动啊!!”
“额,嗯?哦,皇上,吾今日并未是要虐待他们,而是挖出来一个惊天大秘密,在我国境内,还存在着一定的匪患尚未剿清!!”
“哦?将军此话当真??”
转眼之间,天色变化已经悄悄来到了正午时分,在转眼夏去秋来的时节,并不浓烈的太阳,高高地悬挂在天空之上,提醒着人们该回家生火做饭,然后开始一天的繁忙了。
忙着追查两人心理活动的白凤仪,一开始还没有看到天象的变换,等到皇帝赵桓提醒自己时,才看到了正午将至!!
在赵桓的连连追问下,白凤仪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身再次来到了浑天身边,顺手拿出了腰间的佩剑,然后交给了石佛和凤凰!!
“将军,我们俩接下来要做什么?”
“既然裂地执意不肯张口,我大宋也是中原大国,绝不会做那些卑鄙耻辱之事,让百姓们准备准备,回家再取一点儿食材过来,本将军要加入到他们的阵营之中。”
“我倒要看看,这个投掷的感觉,究竟是多么的奇妙!!”
“白凤仪,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听到将军命令的石佛和凤凰,转身来到了前台上,当他们正准备想说出那几个字时,忽然从背后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声音,然后打破了他们的呼喊。
“不不不,别让他们在投掷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全说!!”
“裂地,你,我们组织的秘密,难道你也要透露出去么!!”
看着两人的对话,白凤仪不禁冷冷笑了笑,然后穿过了浑天,来到了裂地的身边,缓缓说道:
“既然你想开了,本将军也不难为你,你只需要施动法术,将那些残余在大宋边境各地的天阙成员,召集到临安来,自然会将你的伤口愈合!!”
本来浑天和裂地的心中,这个秘密会烂到他们的肚子里,一百年都不会有人知晓。
可是,今日,白凤仪也用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让两人第一次感觉到了来自逼迫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