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各有图谋

布罗利看了看这个猥琐的中年耍蛇人。

没想到此人的取向范围竟然如斯广阔。

但布罗利没有立马拒绝。

“你用什么交换？”他对大蛇丸说。

大蛇丸呵呵笑起来。

他已经很少有现在这样真心感到愉悦的时候了。

大蛇丸不喜欢比他强势的人，更不喜欢比他弱的人，眼前的少年年纪不大，但不卑不亢，说话做事还很有意思。

“就用你想要的封印术怎么样？”大蛇丸提议。

布罗利接受了这项条件，两人离开了零号忍机研发室，大蛇丸带布罗利来到他收藏资料的房间，一间私人的图书馆。

大蛇丸：“封印术和一般的忍术不同，学习难度很高，效果也很强大。低级封印术限制物理行动、封锁查克拉运行，高级的可以直接攻击人的灵魂，或者将一个灵魂切割成两份，存放在另一人的身体中，都是可以做到的。”

布罗利点头，觉得存放灵魂这种事听上去倒是和精神寄生之类的有异曲同工之处。

“虽然比不上小玉他们漩涡一族那么齐全，但我这里也已经集齐了百分之八十的封印术资料了。”

大蛇丸得意得站在一个巨大的置物架前，上面整齐排放着一些卷轴。

“漩涡一族？”布罗利将其中一本卷轴拿了下来。

“就是小玉他们那一族，红色头发，旺盛的生命力，封印术是他们的专长。怎么你连效忠之人的背景都不知道吗？”大蛇丸微微吃惊。

“效忠?”布罗利云里雾里。

“她跟我说你是她买回来的奴隶，在战斗方面很有才能。”大蛇丸解释。

布罗利嘴角抽搐，将手里的卷轴放回架子上。

他发现这些都是教人怎么使用封印术的教学卷轴，并不是他想要的能直接释放封印术的卷轴。

“哦，你说的是那种卷轴啊。”大蛇丸恍然大悟：

“其忍术的这里倒是有不少，但封印术是例外，只有漩涡一族的人能够把封印术封存在卷轴中。”

“她说她不懂。”

大蛇丸：“她没说谎，真神教的教宗为了更好的控制她，禁止她学习任何封印术。如果是我也会这样做，毕竟对漩涡一族来说，学习封印术就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而一个掌握了封印术技能、并且天生拥有强大恢复能力的漩涡族人可不好对付。”

“控制？我还以为他是真神教的什么大小姐呢？”布罗利说，将和漩涡玉初见面的情形告诉了大蛇丸。

“呵呵，那是她的‘补偿日’。”大蛇丸见怪不怪。

“补偿日？”

“小玉是真神教重要的实验体，常年遭受各种痛苦的研究手段折磨，作为补偿教宗给了她一项特权，每个月有那么一天，小玉可以在汤之国范围内肆意妄为，不论杀人也好放火也好，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培养变态从小做起？”布罗利有些唏嘘。难怪小玉会养成又傲又怂的奇怪性格。

“他人的痛苦是治愈自己的良药。”大蛇丸似乎对这种安排十分欣赏：“不过那孩子从来没杀过人呢。”

布罗利：“她要对付的敌人就是教宗了？教宗不会也是漩涡一族吧？”

大蛇丸十分欣赏地看着布罗利：“你怎么知道的？”

“从零号忍机的特性推测，你们的敌人是一名擅长封印术、拥有强大自愈能力的人，这和你刚才提到的漩涡一族特征相符。”

“没错。本来我们的计划是近期动手，由我安排人先把小玉带走，不过你的出现导致了一点小小的变化，小玉干脆顺水推舟，提前联系了我。”大蛇丸解释。

布罗利又想起了那个不死之身的银发少年，问大蛇丸那人是否也是漩涡一族。

“飞段？不不不，强悍的恢复力并不代表不会死，飞段并不是旋涡一族，而是教宗利用旋涡一族的基因加上真神教的秘密技术所制造出的实验品。

准确来说，飞段其实是一个失败品，虽然获得了不死之身，但代价是消耗寿命，他自己肯定不知道这一点，他的生命最多活到三十岁。”

大蛇丸解释：“不过即便是失败品，也有许多可取之处。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和一个小孩结盟，帮助她得罪汤之国最大宗教团体的领袖？“

布罗利：“你想要那种技术吧？”

“聪明！”大蛇丸夸赞：

“飞段身上的部分基因就是取自漩涡玉。小玉就是不死之身的原型。

她是第一个接受真神教技术改造的漩涡一族，虽然本身没能实现不死，但作为衍生产物的飞段却得到了禁忌的能力，这足以说明，小玉身上还藏着巨大的可能。”

布罗利：“这应该是真神教的机密吧？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是这项实验的技术顾问。”大蛇丸解释：

“不过涉及关键技术的部分，教宗一直对我保密。

所以我愿意帮助小玉，代价就是她现在正在接受我安排的全面检查，我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只要给我足够的样本数据和时间，我肯定能将答案找出来。”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有啥绯闻呢……”

布罗利恍然大悟：“这么说来，你要我做的身体检查，也就只是身体检查？”

“不然是什么？”大蛇丸的脸上难得出现疑惑的表情。

“好吧。”布罗利尴尬笑了笑。

“你似乎对于永生不死这种事不太感兴趣？”大蛇丸问。

“啊，还好。”布罗利淡然回答。

他不觉得永生不死有什么好，在原来的世界也有一些人向龙珠许愿拥有不老不死的身体，但最后那些人还是死了。

听大蛇丸说了这么多，布罗利的注意力只放在了两件事上。

首先，小玉是漩涡一族，其次，漩涡一族天生擅长封印术。

现在既然搞不到能直接发动的封印术卷轴，退而求其次，让小玉学习封印术，再把术施放在他身上，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大蛇丸见少年沉默不语，以为后者见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正在打算离开。

他可不愿意到手的研究材料飞了，思考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可以引起布罗利的兴趣。

或者干脆现在就动手把布罗利控制住？堂堂三忍之一，对付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哪怕这个少年是个天才，大蛇丸依然还是有把握的。

“我的房间在哪呢？”

布罗利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决定留下来，小玉需要人帮忙对付教宗，自己恰好能帮上忙，等事情结束后小玉就欠了他一份人情。

大蛇丸这里收藏的封印术也有了用处，布罗利自己不学，但可以让小玉来学。

他看着眼前架子上数量丰富的封印术卷轴，恍惚看见了小玉端坐在书山面前认真学习的样子。

反正漩涡一族学习封印术就跟呼吸一样简单，这么一点小小要求，肯定不会拒绝的吧……

布罗利自顾自地就给小玉定下了计划。

大蛇丸也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表情舒展开，表示只要布罗利愿意接受他的检查，这房间里的所有资料都可以随便查阅。

“如果需要我指点也是可以的。”大蛇丸补充。

一天之内得到两个珍贵的研究材料，现在他的心情十分良好。

布罗利也不客气，他还真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

虽然掌握了查克拉基本的运行方法，但布罗利在几次战斗中也注意到，鬼鲛、近藤甚至是刚毕业的鬼灯满月，都懂得利用查克拉控制自然物质变化。

布罗利对这种技巧一直有些好奇，但苦于没有老师、也找不到对应的学习材料，一直没办法深入研究。

他把自己的问题告诉了大蛇丸，后者一口答应下来，愿意抽时间指点一二。

同时大蛇丸也暗暗吃惊，这少年连查克拉性质变化都不懂，但却能使出类似雷遁查克拉模式的能力？

他对布罗利这副身体的秘密更感兴趣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检查一下？”大蛇丸提议。

布罗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