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来挺晚的,毕竟跨年嘛,两点不到便回去了。
很可惜的是,打不到车,最近的地方也没有单车租赁,看到些许人也打不到车,我就安心了。
走了两公里看到车了,哦,不是孤零零的一辆两辆无法使用的单车,是一排!
我跟我朋友上去试了试,OK,有效。
终于不用再走了,两个人都累死了。
骑到半路,两个人哆哆嗦嗦,他突然一个转弯。
他饿了。
在路边摊打包的时候,问我要不要,我说没胃口。
很奇怪,很香,就是没有吃的欲望,不知道是因为室友都睡了,我不方便吃还是因为,情绪不高,没有食欲。
看到这个小摊子,我沉思了些许。
我好像回到记忆中模糊的片段,在我十岁不到的时候,妈妈外公都是摆路边摊的,他们很累,还是夜宵。
我那时候不懂事,闹着玩,他们晚上不能好好休息,白天也没睡,陪我闹。
以前不曾想过单亲妈妈有什么不容易,更是不知道什么行业竞争多么激烈。
有一天照常去摊子上。
小小十个位子坐满了人,有男人带着男孩子玩手机。
那个时候都是翻盖手机跟老人机,像这种智能机很少很少。
他儿子在手机里玩汤姆猫,我看着小小的蓝猫在手机里学他们说话。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强烈了,他们给我玩了会。
我很感谢他们。
但是,后面发生了一件事,妈妈红着眼很是沮丧。
有人把我们的夜摊的三轮车轮胎气扎了。
轮胎没气,生意还做不做了。
我站在角落不知所措。
因为我并不懂这个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一个无助的女人在一个黑乎乎的夜晚里蹲在地上。
我也学她,蹲在地上。
窸窸窣窣的夜晚,路边鲜少的树,昏暗的路灯忽明忽暗。
那么坚强的女人,仿佛被压弯了部分脊梁。
“姐,你真不吃?”我朋友不容置疑看着我。
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又有一辆电动车从学校那边过来,也是来吃炒粉的。
我摇摇头。
他拿着打包的炒粉跟老人家搭话。
“你们摆到几点啊?”
“啊,那还好我赶上了,不然你们都走了。”
“跨年快乐!”
“快乐快乐!”老人家摆着盒子,操作着那些货。
我的妈妈跟外公做饭都很好吃,挺有天赋,干过后厨的工作,只不过都不长久。
每次给自己人工作,都少钱还被坑体力。
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人要坑,给最少的钱,干最累的活,而正规招聘来的人,却要安安份份讨好。
我不能理解。
我不知道亲戚间的那种联系。
所以我不喜欢亲戚。
翻墙回寝,清醒的慢慢卸妆,跟灰灰玩了会,上床刷手机歇息。
第二天醒得很早,室友饿得早,把我吓醒了。
门口咚咚两声,我不确定有没有做梦,是因为什么抖了全身,然后醒过来了。
中午吃了泡面,约好下午吃火锅。
吃完了面垫肚子便化妆。
等了一个小时,隔个十分钟给朋友打电话。
很好,没接,没回消息。
过了约好的时间,我玩着手机,又过了一个小时,他醒来了,跟我解释,睡着了,喝酒醉了,睡晚了。
一个小时内给我打了不知道几通电话。
我跟他说,我不去了,不好意思。
他一个劲觉得我生气了,让我出门,说快点走了。
我说我不去了。
我很强调,我今天不出门了。
我讲的很明白,他觉得他错了,所以道歉,让我出门。
然后电话。
我打着游戏,说,我有约了,你自己玩。
他说他都请假了,不去晚自习了,让我出来,在寝室门口等我。
最后,他问我还生气吗。
我说我点外卖了,不生气。
他说行,那我不在你寝室门口坐着了。
emmm
正常人很感动的一面。
我觉得压力和道德绑架我。
可能我想法不同寻常。
下午洗了衣服。
吃完外卖,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