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你在哪里,有着怎样的记忆,经历了什么,是否已经模糊?对于我,一个微不足道的普通人,在纪录片中缅怀了邓公故去,共鸣了香港回归,香港回归18天后,我也和这个世界在我的家乡兰州,第一次见面了。
在那个计划生育的年代里,家里面的独苗似乎就是掌上明珠般的存在,捧着怕碎了,含着怕化了。在亲戚的兄弟姐妹里我也是最小的那一个,所以有一个小名叫沫沫(谐音末末)。
因为最小,体验着全家人宠爱的幸福,也有了一段可能很多人没有经历过的5年美好时光——我人生中的四世同堂,隔辈亲在我的世界里无处不在,我太奶奶用她最后的五年时光陪伴了我人生中第一个五年,那是最快乐的时光,无忧,无知,无虑,但是因为时间久远,那些快乐只留存在了相册里,记忆却很少被封存,但是却弥足珍贵,那些发黄的相片可能无法记录长大,但可以留住天真。
说到记忆,在那个物质远匮乏于今日的时代,几乎充斥了生活的方方面面,我感觉似乎我们这一辈人很少喝奶粉,不是经济条件的问题,似乎那时人们并没有这种想法,不知道您各位的记忆如何,我好像一直是纯牛奶和水果汁喂大的,所以一直到今天我还是爱喝两块钱一斤的铃铛奶(纯牛奶送来时,商户以摇铃铛为信号),这也应该算是童年的味道了。
当然在童年的记忆里,快乐永远是主旋律,前几日我在某平台刷到了一对夫妻的寻人启事,他们是红果果和绿泡泡,我一瞬间破防了,似乎又看见了智慧树,又想起了给我们带来快乐的金龟子,鞠萍姐姐,小鹿姐姐,月亮姐姐,又在那些美好的画面里和哆啦A梦坐时光机,和龙叔一起快乐探险,和迪迦一起变成光,期待家里的冰箱和刘星家一样有八喜冰激凌有美年达,这就是一台电视机带来的魔力。
当然在那个通讯娱乐远不及今天的年代,朋友和游戏是必不可少的,似乎这些游戏不止伴随了一代人的成长,也成了几代人生命里不可缺失的一部分,炸王牌,打沙包,踢毽子,捉迷藏,猫抓老鼠,跳皮筋儿,似乎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等到了幼儿园快乐又多了一种——滑梯,现在想来也奇怪,它怎么就有一种魔力让你不由自主地想爬上去又滑下来呢?但是相信我们每个人刚去幼儿园时记忆并不快乐,哭,是必然的,但是不得不佩服人类对于环境的适应能力,也许眼泪就被一包下午起床的零食就简简单单打发了,那时候是2000年,我3岁,适应了一切,社牛那时候似乎已经在我的性格基因里根深蒂固了,第一年联欢会,我自告奋勇唱了一首,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但我想想牛不牛不清楚,确实挺虎的,从那个时候似乎就开始喜欢唱歌了。
说起幼儿园当然还有学习,只不过那时候就是一帮和我现在年龄差不多大的大哥哥大姐姐们在给我们讲故事,认字,学数数,平平淡淡,快快乐乐,一日三餐不能说是丰盛,但是至今我都忘不了那里的老面包,酸汤水饺,羊肉抓饭。
快乐,平淡,但是那时候说实话心里一直想成为一个人,给大家留个小悬念啊,你们猜猜是什么人,科学家?警察?老师?医生?揭晓答案,其实都不是,最想成为那个喊向前看齐,手背后的人,没错就是班长,似乎那就是主角光环,可以发号施令,当然也是众星捧月,当然说到我幼儿园的班长,后面我们的故事还并非三言两语能讲完,讲到这里先卖个关子,后面的故事敬请期待。
幼儿园的时光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谁也没想到在最后的一年,非典来了,但是更令我没有想到的是20年后,我很自豪的成为了抗击新冠的一部分。
2003年我就基本上结束了幼儿园生活,因为家在兰山脚下就天天和奶奶爬山,打羽毛球,顺路到山上的牛场打牛奶,第一次去害怕极了,捂着鼻子却还是被牛粪熏的想干呕,但是又害怕惹奶牛生气,吓到奶牛,它那不老实的蹄子再给我一下,那不就完了,所以煎熬啊,以后慢慢就习惯了,每天这样日复一日,似乎胆子也大了起来。时间越来越快,转眼间我幼儿园毕业了,又即将去往新的环境。
我和我幼儿园的班长的故事也即将从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