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儿在睡梦中感觉腰酸背痛,尤其脖子像枕了块石头一样硌得慌,从梦中醒来,原来自己在椅子上睡着了,揉揉自己酸痛的脖子,察觉到四周安静,屋内灯光昏暗,提着裙子轻手轻脚的走出里屋察看,没有守卫把守,正是逃跑的好机会,
心里一阵开心,一个飞身出去,手的手镯瞬间闪着亮光,无形中像有一条锁链,拉着手镯,手镯收紧她又被拽了回来,毫无防备的她摔了个大跟头,磕的头痛,伸手揉着被磕的地方,嘴里生气抱怨,“什么破海底,搞什么名堂!”
此刻正在前堂喝酒的黄海默感应到什么,眨眼消失在前堂,来到她跟前,
“想跑?”他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她吓的脸色铁青,结结巴巴的:“我…我…”
他手劲收紧,眯着眼睛看着她,
“咳咳咳…你这个坏蛋…”蓝儿后面的声音已经发不出,脸色憋的通红,凭着最大的力气用力拍打着他的手臂,
黄海默脸上没有怜惜,“我与你的族人没有关系,只有仇怨!”他再次加大手上力道。
见她眼睛通红的脸,瞪大的眼睛,忽然又松开手,看着她趴在地上大口喘气的样子,
“若不是你还有点用,我根本不想留你,”说着对她施法,封锁她身上的法术,让她的灵力微弱,微弱到无法与笑清连心,也无法运用法术发出求救,更不可能使用法术离开这里,每一步都在他的监视之中,
蓝儿喘息稍微平稳,未等从地上爬起来,他又抽出她的记忆翻开来看,
笑清离开海底,直到身后跟着笑清手下,不多留也不惹事,一跃上了九天来到凤族,
雯麟见笑清离开西海,没再跟着,
笑清回到凤族面见凤君,“君上,微臣无能,未能谈成和谈,”
白霆并不惊讶,仿佛早早想到这个结果,“他打算如何,发兵凤族?”
笑清又伸手摸了摸腰间原挂扇子的地方,还是没摸到,只能说,“虽黄海默没有和谈意思,但眼下不会出兵,只是对凤族不满而已。”
白霆点头,抬头看了看天边的彩云,声音缓慢悠悠的说:“大概也在等,”
笑清又把关山的事与白霆说,“臣并未见到关山,”
白霆舒缓的眉毛一皱,“他去找西海麻烦了?”
笑清摇头:“可看黄海默那模样不像。”
白霆有些生气,“这个关山就该让他吃点苦头,估计他找麻烦已经被人家关起来了!”
笑清一愣,“这不可能,那西海太子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还请微臣吃了酒。”
白霆白了一眼笑清,“黄海默是何等人?即使偷偷做了坏事你也察觉不到,在人间我们已经多次与他交手,他向来不安常理。”
笑清忙问,“您的意思是,关将军被他抓了?”
白霆想了想,“我们没有确切证据,还不能贸然出手,关山的性子也该受受苦,凤族久未迎战,光凭书本上的计谋无法让他成长,”
笑清眉头拧紧,“难道我们不救他了?”
“当然救,只是要想万全法子救,你把今日西海的事说给我听听,”
笑清娓娓道来,
人间,
菊益坐在自己的寝宫里,手里拿着刚刚大女儿送过来的桃花酥,眼神即欢喜又感动,她的女儿长大了,已经是个婷婷玉立的公主了,
是该嫁人的年纪了,想到这里,她眼神落寞,女人非要嫁人吗?
这个问题在她脑袋里围绕很久,当初她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尚有闯荡天下的想法,而她女儿呢?
她给了自己女儿一个完整的家,一个慈父严母的环境,但她仍逃不过嫁人,如今的天下,还是多半以男子为尊,即使皇帝的后宫只有一个皇后,百姓们将他们的爱情传为佳话,可根深蒂固的想法,仍然无法根除,
女儿即使嫁人应该嫁给自己喜欢,真心爱的人,而不是为了嫁人而嫁人,
咬一口手里的糕点,满意的点头,
菊益的心事一直围绕着儿女的婚事上,她也着手为女儿们选夫婿,大女儿与二女儿之间相隔两岁,
儿子是太子,整日也忙的混乱不堪,没功夫管理这些娶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