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
我从夙珩的怀里醒来。
夙珩话语温柔的打招呼,“早,娘子。”
看到他我就想到了昨晚的疯狂,脸一阵发烫,“早,夫君……”
夙珩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脸,“一大早就脸红,娘子是想引诱为夫么?”
我伸手揉着酸痛的腰,“别,我现在腰还酸着呢,再来我的腰真得断掉。”
以前看小说老是看到什么一夜七次郎,当时觉得好玩,昨晚之后却只觉得恐怖。
我不记得昨晚具体有多少次,总之我的老腰是真受不了,深刻体会到了身体被掏空。
夙珩一只手搂着我,另一只手则抚上我的腰,“有这么夸张么?是我昨夜不够温柔?”
“不是,我就是累的慌。”我体力自然比不上他,“这是我们的私事,千万不要在外提。”
虽然我一直认为自己的脸皮足够厚,可涉及到男女之事,我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夙珩轻笑,“害羞了?放心,只要你自己不提,我又怎会提起,我们自己知道即可。”
“这么难为情,我肯定不提,哎……”我转移话题,“不想起床,只想这么躺平摆烂。”
“那就别起,反正是放假,难得你能好好休息一下,你若是饿了,我让黄武阳送饭进来。”
我哪敢让师兄送饭,“不要,我要吃自己会起来,否则师兄肯定会猜到,那我就更尴尬了。”
夙珩也没勉强,“好,那你再睡会儿。”
我翻了个身,侧身抱着他,“夫君身上冰冰凉凉,抱着好舒服呀。”
夙珩搂着我的腰,“等天气热起来,你会更觉得舒服,恨不得一直抱着。”
我突然想到了去年的那个想法,“那我夏天睡觉岂不是连电风扇都不需要了?”
夙珩轻揉我的要,“你一直抱着自然是不需要,你若是放开手,那可就得热死你。”
“嗯嗯……”我打了个呵欠,眼泪哗哗的,困意也越浓,嘟囔了一句,“我睡了……”
半睡半醒中,我好像听到了夙珩的声音,“睡吧,等睡醒了就不累,也不疼了。”
这一觉我睡到了快中午,奇怪的是,我跟满血复活一样,既不疲惫也不腰酸。
“夫君,你是不是对我用了什么法术?我记得睡觉时,迷迷糊糊中有听到你说话。”
我当时困得很,听到了也没回应,现在想起来了才问他,我觉得应该没有猜错。
夙珩果然承认,“用了一点,昨夜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累,否则昨夜就已施法给你缓解。”
我想当然的问,“为什么会这样?你以前的妻子也……”
夙珩打断我的话,“我以前没有过妻子,也没有过女人,更没有过女妖,你是第一个。”
“不是吧?”我有点难以置信,“夫君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是个……处?”
夙珩拧了拧眉,“为什么这话听起来这么奇怪?”
“哈哈……我赚大发了,没想到夫君居然是……”我的笑声顿时消弭,“唔……”
夙珩跟昨晚如出一辙,用一个吻将我嘴边的话堵回去,这招以吻封缄用的比我还要六。
“再敢提那个字,我可要惩罚你,你提一次我惩罚一次,并且事后也不会再给你用法术。”
我努力憋着笑,“夫君,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夙珩带着我做起来,“该起来吃点东西了,下午还要见见异事局的人。”
我麻溜的下床去洗漱,“好的,夫君,谢谢夫君大人,你对我真的太好啦。”
夙珩跟着我去浴室,“你是我娘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别的女人还是女妖精?”
我宣誓主权,“不行,只要我还是你娘子,你就不许有别的女人,也不能有女妖精。”
夙珩笑着应下,“好,没有别的女人,也你不会女妖精,只有你,叶星月,你是唯一!”
我这才安心的挤牙膏准备刷牙,抬头时,我突然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啊——”
师兄和林幽同时朝浴室冲了过来,又异口同声的问,“怎么了?”
我愣愣的站在浴室柜前,紧紧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的脸……”
我脸上那块黑斑消失不见了!
林幽惊讶不已,“咦?你脸上的黑斑不见了。”
师兄知道黑斑就是守宫砂,立刻猜到了原因,“月月,你昨晚难道……”
我越真是不带脑子,之前还让夙珩别提昨晚的事儿,完全忘记了黑斑会出卖我。
“啊啊啊啊!”我不好意思回答,故意转移话题,“原来我长得这么好看。”
丢死人了,现在师兄和外婆都知道我已经做了女人,我只求他们别在林幽面前提。
“你本来就好看,不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么?还不赶紧刷牙洗脸去吃点东西。”
夙珩说完我,又看向门口的师兄和林幽,“你们两个忙自己的去,有事稍后再说。”
说着他直接把浴室的门给关了,将两人关在外面,还顺手设了个结界,将人隔绝在外。
夙珩设是这种结界是屏蔽我们里面的声音防止偷听,但我们还是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我听到林幽问师兄,“黄武阳,你是不是知道星月脸上的黑斑为什么会突然消失?”
师兄的声音渐行渐远,“知道是知道,但是不太方便说,你还是别多问了吧。”
外婆的声音紧接着又响起,“阳阳,月月脸上的黑斑真的已经消失了?”
“嗯……”师兄低低的应了一声,“月月确实很漂亮。”
我刷完牙问夙珩,“之前我让你别提昨晚的事时,你怎么也不提醒我这茬?”
我没看到自己的脸才忘记了守宫砂的事,可他能看到我,他不可能忘记。
夙珩双手抱胸,背靠着墙壁,“当时被你的美色所迷惑,未能及时想起这事。”
我白了他一眼,“我信你个鬼,你要是会被美色迷惑,就不会直到昨晚还是个处!”
夙珩抬了抬下巴,“本来念在你昨晚太累,今晚让你好好休息,看来还是得辛苦你了。”
我的腰明明不酸了,可想到昨晚的疯狂我又觉得疼,耷拉着脸问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