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琼花的任务
- 百年天桥之长夜路漫漫
- 黄河三尺鲤07
- 2087字
- 2024-12-25 21:27:10
琼花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手中把玩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那是她在北海道的童年留影。
照片上的她,笑容灿烂,身边是她的兄弟姐妹和父母,
一家人围坐在樱花树下,享受着春日的暖阳。
那时的琼花,是家中的小公主,被爱包围着,生活充满了欢笑和温馨。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那一刻该多好。”
琼花轻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她的童年,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被苏水心和梨花的出现彻底改变了。
苏水心,一个外表憨厚、内心狡猾的男人,
他以国家的名义,将琼花培养成了一名特务。
在训练中,他不仅教会了琼花各种技能,
还利用职务之便,逐渐占有了她。
琼花的纯真和自由,就这样被他一点点蚕食。
而梨花,一个性格强势、行事果断的女人,
她和苏水心因为工作关系在琴岛假扮夫妻。
起初,这只是一场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两人竟然真的走到了一起。
他们在婚前达成了一项奇特的协议:
两人结婚之后,互不干涉。
这样的关系,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是一种自由,
但对于像琼花这样的女孩来说,却是一种灾难。
梨花从小被家人当作男孩养大,她的性格中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刚毅。
她喜欢漂亮女孩,这成了她手下女孩们的噩梦。
琼花,作为她手下的一员,自然也难逃其害。
梨花对琼花的控制和占有,让她的生活变得暗无天日。
琼花缓缓地起身,她走向窗边,窗外的夜空,深邃而神秘,
繁星如点点璀璨的眼眸,在无尽的黑暗中闪烁着温柔而坚定的光芒,
它们似乎在低语,即便是在最深沉的暗夜之中,
也总有希望的火花在不灭地燃烧,照亮前行的道路。
琼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夜晚的凉风如同一位细腻的画师,
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带走了白日的疲惫与尘埃,只留下一片清新与宁静。
这股清风,仿佛是大自然最温柔的拥抱,给予她无尽的慰藉与力量,
让她的心灵得到了一次彻底的洗礼。
在这一瞬间,她的心中涌动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决心,
那是对过去的释怀,对未来的渴望,她誓要挣脱过往的枷锁,
寻找属于自己的光明之路,重获自由之身。
她步出院落,四周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如同自然界的低吟浅唱,
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动与和谐。
然而,正是这份宁静,让琼花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她竟然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声响,那声音来自苏水心的房间,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与不安。
琼花的眉头不禁微微蹙起,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太熟悉这种声音了,那是痛苦与挣扎的交织,是无助与绝望的呼唤。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悲悯与决绝,心中暗自叹息:
又是一个无辜的女孩,落入了苏水心那精心编织的陷阱之中。
琼花洗漱完毕,正准备休息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她叹了口气,走过去打开门,看到惠荣站在门外,脸上带着一丝紧张。
惠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琼花。
“有什么事吗?”琼花不耐烦地让惠荣进来后问道。
惠荣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她轻声说:
“苏水心安排您明天上午给运输处打个电话,
再次确认这个星期五泉城这边给东北联军运输物资的车次与时间。”
琼花一听是为了这件事,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恼火。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对惠荣说道:
“我看你现在与那个姓苏的在一起时间长了,是不是有些傻啊。
运输物资的火车前天不是已经确定好了吗?怎么还问?
难道不相信我吗?即便是真的有变化,我也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惠荣听了琼花的职责,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委屈,她的眼睛微微泛红,似乎快要哭出来。
她只能怯怯地说:“这是苏水心安排的,请您配合好就行了。”
琼花看着惠荣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
她知道惠荣也只是在执行命令,不应该把火气都撒在她身上。
琼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下来:
“好吧,我知道了。我会按照苏水心的要求去做的。”
惠荣听到琼花答应了,脸上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她微微低下头,轻声说:
“谢谢您,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
琼花看着惠荣的背影,突然感到一丝愧疚。
她叫住了惠荣:“等等,惠荣。”
惠荣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琼花走到惠荣面前,轻声说:
“刚才我说话有些冲,对不起。我知道你也是没办法,我不该对你发火。”
惠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她摇了摇头:
“没关系的,琼花。我知道您压力大,我能理解。”
琼花点了点头,然后对惠荣下了逐客令: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会给运输处打电话的。”
惠荣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琼花的房间。
琼花关上门,靠在门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场斗争中,每个人都是棋子,包括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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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上午的思前想后,君梅决定还是向现实低头。
她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尤其是在这个看重女子名誉的社会里。
她的名誉,如同一件易碎的琉璃艺术品,
一旦有了裂痕,便再也无法恢复原状。
她给丁老师所在学校的传达室打去了电话,不久,电话中传来了丁老师的声音,
那声音温和而熟悉,如同春日暖阳穿透云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喂,是君梅吗?有什么事吗?”
君梅心头涌起一股暖流,但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必须戴上面具,将真实的苦涩深藏。
她努力让语调平稳如常:“丁哥,我……与同事换班了,
她家里有急事,需要我替她值个连班,就是24小时的那种。”
话语间,她仿佛在编织一张网,试图将自己真实的困境隔离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