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清衡挑眉道。
“你吗?”
清衡摇摇头,眼神看向了白烁。
玄月明白似的,一脸冀北的看着白烁,好似在说可以借我吗,然后小心翼翼张口道:“帝君~可否一用啊!”
白烁无视玄月的眼神冷淡道:“时间不早了,今日饮酒也够了,不妨早些离开。”说着便起身离开。
“哎,帝君别走啊,你还没回答我呢?”玄月立刻捉住起身的白烁衣角。
白烁因为玄月这一下身体晃了晃,忍不住皱眉,深邃的眸子一寒。
清衡眼见白烁要发怒了,笑嘻嘻调笑道:“呦,没想到玄月姑娘这般勇猛,让在下着实佩服。”
玄月自然是知道白烁是要发飙的前兆了,但她就是故意的。她早就知道过去境在白烁那里,当年她还是神女时,她曾在昆仑虚修习过一段时间,自是知道当年昆仑虚玄商神君因心爱之人惨死,想要复活心爱之人。整日翻阅古籍寻求复活心爱之人的办法,有一日意外得到了一本山海献里面记载了混沌之初创世之神为了修补世间而制作出的十件法器,这是件法器里便有过去镜,也知晓了过去境可以回到过去,亦或是看到过去,但上面说想要回到过去很难,恐怕有性命之忧,当时的玄商神君早已疯魔只想复活心爱之人,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行,便偷偷闯入昆仑虚秘境之中使用神力想要操纵过去镜,结果因过去镜而陷入昏迷。最后被白烁救了回来,最后不知各种原因这过去镜被白顺带走了,这事也成了昆仑虚的密事,要不是当初她在昆仑虚中怕是也很难知道,所以她就想以寻找过去镜为障眼法。而且她觉得这里面可能有问题,白烁不可能无缘无故带走过去镜,而且还是昆仑虚的神器就这么让他带走了太匪夷所思了。所以这即成了她能就在白烁身边的理由不让白烁起疑,毕竟从白烁带走过去镜就可以看出这过去镜的不同,白烁自是不会借于她,而她也可以因此在他面前刷存在感获得白烁的信任。
然后玄月立刻立刻做出慌乱的放下扯着白烁衣袖的手,表现出一脸复杂,慌乱,惊骇,忐忑,甚至是红了眼睛一脸楚楚动人的看着白烁。
白烁也看着她,深邃的眸子里情绪复杂。
“我看玄月姑娘还是放弃吧,过去镜不是你一介凡人可以操控的。”白烁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警告之意。
“我就用一下,就一下,看一下自己的过去就好,我不做别的。”玄月故作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行了,玄月姑娘该说的我都说了,听不听是你的事,过去镜之事恕本君无能为力。”说完不待玄月反应便消失在这桃林之中了。
清衡见白烁走了,拍了拍玄月肩膀安慰道:“这法器实在是很重要,帝君不借自有他的道理,无需介怀。”
玄月故作失落的点了点头。然后一脸失落的和请衡告辞。
回去路上玄月便想看来她赌对了,这过去镜看来对白烁很重要,而且这背后一定有着天大的秘密,看来她要好好调查一番了,她总觉得过去镜和归墟之间有着一些莫名的关键,毕竟这四大神器是当时创世之神为了修补世间而造。而当年创世之神和稷泽,白烁等人是如何进去归墟阻止混沌重启的不得而知。创世之神当时为何会创造四大神器可能就是和归墟有关。当初她窥探到未来归墟打开混沌重启她死相极其惨烈,但只窥探到了一点点,归墟如何打开的她也不知道,所以此时还是得弄清楚再说。而那本记载着四大神器的山海献古籍自从玄商神君闭关之后就不知所踪,玄月之前就派人去寻找过至今一无所获。
而此时的白烁看着漂浮在空中的过去镜一脸深沉。
今日玄月的所作所为让他已经排除了他对玄月的怀疑,也确定了玄月是真的失忆了,到更让他担心的是玄月对自己过去的执着,而这份执着很有可能可能会害了她。今日桃林中玄月眼神里的势在必得他不是没看到,所以他担心玄月今日之后一定会继续问他讨要过去镜。这么想着白烁脑袋神是头疼,这过去镜可不单单是神器这么简单,还是日后解救这天下苍生唯一的钥匙。并且这过去镜至今还未被什么人打开过,就连创造它的祖神也未打开过,当时祖神只是告诫道此神器神力巨大,切不可轻易尝试将其打开,而为何他会救出被困在过去镜里的玄商神君,是因为他知道如何控制四大神器,但如何打开就不知道了。因为当时和祖神进入归墟修补时就是他们几人分别控制四大神器进行修补。而且现在还有三件神器还未找到,如今这归墟就开始异动了。
所以白烁不借玄月过去镜的原因也是因为这。
第二天一早,玄月便跟在白烁左右,白烁走哪跟到哪。
“帝君可要喝茶?”说着端起了一旁的茶壶给白烁倒茶。
过了一会又问:“帝君可是累了,需要我为您你捶捶背放松放松吗!”
“帝君,可都是无聊了,要不我给帝君讲个故事可好。”
“帝君,您的神兽好帅啊,就和帝君您一样。”
“哇,帝君您也看这……”
“够了。”今日一天白烁已经快要被玄月给烦死了,最后实在忍不住道。
“嘻嘻,帝君可是有话要对我讲。”玄月一脸得意的说道。
“出去!”白烁压下身体里的暴躁,面无表情道。
“我不,如果你今日不给我过去镜那你日后休想消停,日后我日日跟在你身边烦着你,直到你把过去镜借于我为止。”玄月得意的说道。
“哎哎哎!干什么,放我下来,你看什么?”
“啪!”
玄月看着眼前关上的门,心里一阵得意。
玄月大声对房内的白烁道:“就算你把我赶出来我也会一直缠着你看谁耗得过谁。”
屋内的白烁甚是头疼,他自己好久没遇到这么麻烦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