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种小弟,我只能说你是活该失败啊。
一脚踢飞了红毛,夏树吐槽道。
本来,他还想着,要不要配合这红毛,先拍摄一下。
等到他掀起躺在地上那个女孩的衣服的时候,再出手将其打断。
原因很简单,夏树想了想,想要将这红毛彻底送进去,自己没证据啊。
虽然这样很对不起那女孩子就是了。
所以夏树也在犹豫,好在,这个小团伙的智商着实不高。
有着那视频,就算不能给这帮人全送进监狱,弄个退学应该没问题。
只要出了学校,夏树就有能力保证这帮家伙回不了学校搞事情。
夏树走上前,看向了此时已经是昏死了过去的红毛。
红毛的胸口此时已经凹陷下去了,夏树那一脚可是完全没收力,只是单纯的踢不死。
等会,这家伙叫黑田?
夏树突然想起了刚才视频里面那个胖子老三说的话。
随后,夏树仔细端详了一下红毛的长相。
慢慢的,这长相和夏树记忆中的一个NPC对上了。
这家伙,不是阳炎的一个行动队长吗?
夏树没想到,居然还会遇到熟人。
不过,此时的红毛,和夏树之前见过的他的样子,相差甚远,毕竟比较年轻。
前面说过,夏树曾经达成过,迎娶里见遥香,统治里见家的结局。
想要在里见家一步步向上爬,面对阳炎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发展。
所以,夏树曾经到阳炎当过卧底,而当时加入的行动小队,队长就是眼前这红毛。
只不过,那时候,已经是毕业好几年之后了,红毛那个时候已经是黄毛了。
是的,还是非主流。
“哎?不对啊?”
夏树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当时在行动小队的时候,夏树的身手导致他很受队长重用。
这红毛,当时就总拉着夏树喝酒。
夏树清楚地记得,当时这家伙和自己说过,他是东京大学毕业的,并且还拿出了毕业证。
这么说的话...
夏树很是疑惑。
如果这件恶行事件是这红毛干的,并且没有夏树阻止的话,那么这可是板上钉钉的犯罪。
然而,在那次测试里面,这件事情虽然发生了,但是这红毛还是顺利毕业了。
也就是说,这家伙没有退学。
这种恶性事件都没让他退学吗。
看来这家伙家里面,在这件事情上没少运作啊。
并且,这么说来的话,这家伙背后的那个人,这个什么阳平哥,也是阳炎的人了?
不过哪怕推测出了这些,夏树仍然不记得有什么叫xx阳平的阳炎重要人物。
算了,这现在不重要,不过,没记错的话...
夏树眼珠子转了转。
这家伙的母亲,是教会的一个...修女来着?
许多计划,在夏树心中生成。
这可是控制教会的,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啊。
“老队长啊,咱俩还真是有缘分啊。”
“这一次,我会保证你滚出学校,拿不到毕业证的。”
夏树感慨了一句。
他和这位红毛,没什么友谊。
在那次卧底生涯之中,随着最后暴露,夏树自然是将整个小队歼灭随后溜了。
这位红毛,当时让他一脚踢进江里面,淹死了。
如今还是被自己一脚踢个昏死,所以夏树便感慨有缘。
不过,这一次,不能随便杀死这家伙了。
虽然还是想在老队长身上来几拳,但是夏树知道,现在干这个不合适。
倒不是时间不合适,而是不该由他来干。
夏树走到角落,为那位一直在那里,很是激动的男孩松了绑。
“谢谢...谢谢你!求求你再救救小葵!”
男孩被夏树松了绑,取出了嘴里的袜子,马上开口说道。
先是道谢,然后就是让夏树救一救他的女友。
“不用担心的,同学。”
夏树将其扶了起来,对于这种善良的苦命人,他是很和善且有耐心的。
“那女孩没事的,应该一会就能醒过来,你之后带着她去检查一番就好了。”
“不过你要好好安慰人家啊,毕竟这么吓一下,处理不好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男孩听了夏树的话,先是露出了高兴的神色,随后又低下了头。
“是我的问题,我对不起小葵,我如果能...更强一些...就不会...”
“哎哎哎,停停停。”
听了男孩的话,夏树连忙将其打断。
“同学,你要记住,这件事情,你没有任何错。”
“唯一有错的,只有这几个畜生。”
夏树很有耐心地解释道。
他知道此时男孩想的是什么。
“你现在恐怕在想,你要是有我这么强,你女友一定会没事是吧?”
夏树很懂这种心理。
所谓受害者有罪论,往往不会流传于路人旁观者之中。
这种想法,更大的可能,会出现在受害者自己心中。
尤其是,当这件事,伤害到了受害者自己身边的人。
如果自己更强一些,更有能力一些,他们就不会受伤害了吧?
一旦出现了这种想法,受害者就只会陷入无限的精神内耗,终身走不出来,最后...郁郁而终。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
夏树如此痛恨这种事情,就是因为,见过这样的事情。
所以,哪怕此时在游戏之中,夏树也不觉得开导着受害者,是浪费时间。
“你没有任何错,谁也不应该被别人欺辱,这与强弱无关。”
“并且,你也反抗过了,不是吗?”
夏树语重心长地说道:
“如果在这之后,你女友没有怨恨你,那你就要好好待这个女孩,而如果她离你而去了...”
“也请你理解,不要怨恨,这是人之常情。”
“当然,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是苍白的。”
“不过...”
夏树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红毛。
“要打他一顿吗?泄泄愤也好。”
“不用担心什么,你再怎么打,他身上最重的伤势只会是被我踢的那一脚,所以不会连累到你的。”
男孩听了夏树的话,愣住了。
他看向了那个无数次出现在噩梦中的身影。
那个曾经深深折磨过他的人,此时就躺在地上,毫无反抗的能力。
男孩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些许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