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棒梗挨打

贾张氏在屋里听见哭声赶紧跑了出来，一把把棒梗搂在怀里，心疼的不行。

“棒梗，谁打你了？快告诉奶奶谁打你？”

“呜呜，呜呜，傻柱……叔……打……我！”

棒梗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可把贾张氏心疼坏了，当即就骂了起来。

“哪个天杀的，打我家棒梗！

快出来！还有没有天理了？

傻柱，你快出来！

是不是你打我家棒梗？”

傻柱这时刚从院外进来，就听到这句话。

“哎，婶子，你这话说的，我这刚进院门呢！

怎么就打你家棒梗了？”

贾张氏见到傻柱也是一愣！

他怎么刚回来呢？

那咱家棒梗是被那个瘸子打的？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上午自己还帮他收拾屋子呢！

下午就打自己孙子，狼心狗肺的东西！

“死瘸子，你出来！

是不是你打我家棒梗了？”

贾张氏调转枪头，对着傻柱屋里又吼了起来。

刚才何建国在屋里已经听到了。

他本来不想理的，这些人理起来就没完。

但她现在骂自己死瘸子，这可忍不了！

便把土豆放到锅里，盖上锅盖，又把火关小。

拿着炖鸡的大铁勺就出来了。

……

“这位大妈，你骂谁瘸子呢？”

何建国说着，还扬了扬手里的勺子。

贾张氏见状吓得一个激灵，但嘴上却不肯服输。

“你，你一个大人，打个十多岁的孩子，你好意思吗你！”

“大妈，我打谁了？”

何建国听见这话，便知道是棒梗瞎说了。

“你打我们家棒梗了！

棒梗，你说，他打你哪里了？”

贾张氏把怀里的棒梗往外拉了拉。

只是这棒梗见到这阵仗，哪里还敢瞎说，只躲在贾张氏怀里不肯出来。

贾张氏还以为他是害怕，只道：

“你看吧，你把我们家棒梗都打害怕了！”

……

这时，听见吵闹的邻居们也都出来看热闹了。

听见贾张氏的话就议论了起来。

“这人怎么这样啊，连十多岁的小孩子都打，比傻柱还要混！”

“谁说不是呢！傻柱平时可是只打许大茂呢！”

许大茂在旁边无故躺枪翻了个白眼。

“是啊，上午还帮他收拾屋子呢！

没想到这人这么坏！”

何建国听见这些话都气笑了。

还真是听风就是雨。

这时，傻柱也到了他旁边，小声的问道：

“小叔，你真打棒梗了？”

何建国听见这话，只摇了摇头，没说话。

贾张氏见他只在一边笑，也不说话，眼珠子一转，便有了主意！

“瘸……呃，傻柱他叔，这样吧，你打了我们家棒梗，总要赔礼道歉吧？”

何建国继续不说话，等着她说。

贾张氏见他不接话，尴尬的咳了一声，继续说道：

“道歉就不用了，把你家炖的那只鸡赔给我们，这事就算完了！”

“对，打了人，赔一只鸡倒也合理！”

“没错，他这鸡炖的还挺香的，我还以为是傻柱炖的呢！”

旁边的人又议论了起来。

“嘿，这老虔婆想的还挺美的！

一只鸡，她倒挺会算计！”

就连傻柱在旁边都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何建国这时还是没说话，他准备看这老太婆能演成什么样子。

贾张氏见状，以为他是怕了，便准备进屋去端鸡。

就在这时，何建国说话了。

“慢着，大妈，你说我打了你家棒梗，那你说说，我打他哪儿了？”

贾张氏听见这话也是一愣，但她转念一想，自己孙子怕成这样，肯定是打了的。

“怎么，打了人还要耍赖不成？

大家快来看啊，快来瞧啊！

这么大个人了，打了我家棒梗还要耍赖！

还有没有天理啊！

老贾啊，东旭啊……”

贾张氏边嚎边顺势坐在了地上，怀里的棒梗也一并坐在了地上。

……

这时几位大爷也听见声音围拢了过来。

“怎么回事啊？怎么又闹起来了？”

说话的是易中海，他家离的近，刚才就听见了，看闹的厉害了，才出来。

“一大爷，你可得为我们家棒梗作主啊！

傻柱他小叔，打了我们家棒梗！

可怜我们家棒梗还是个十多岁的孩子！

这身子骨怎么受得住！”

贾张氏说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

“建国，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听完贾张氏的控诉，便问何建国。

“一大爷，他棒梗说话难听，我教训下他怎么了？”

“一大爷，你看，他承认了吧！”

贾张氏听见这话，马上附和道。

“建国，你要是真打了棒梗，那就是你的不对了，是该赔礼道歉！”

易中海听见这话也觉得贾张氏有理了。

“一大爷，要不咱们把棒梗拉出来问问，看我究竟打没打他，打他哪里了？”

何建国笑了一下，说道。

“你这个死瘸子，你问棒梗干什么？

我孙子都被你吓怕了，哪里敢说！”

贾张氏听见要找棒梗对质，死活不同意，可不能再吓到她的宝贝孙子。

“啪”

一声脆响，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呢，贾张氏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大家看看，这才叫打人！”

何建国打完，便举着手得意的说道。

贾张氏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你，你……”

“你什么你？整天骂我死瘸子，觉得我好欺负是吧？

要是再敢骂一句，我还打！”

何建国威胁道。

易中海在旁边都看愣了。

……

“一大爷，要是没有证据证明我打了棒梗，那这罪我可是不认的，至于说赔什么鸡，那更是不可能了！”

何建国见众人都不再说话，便又补了一句。

易中海回过神来，觉得也有道理，毕竟让别人赔东西，拿不出证据确实说不过去。

他思考再三，又看到秦淮茹站在外面，便喊了一句：

“秦淮茹，你过来问问棒梗，哪里被打了！”

秦淮茹本来在外面乐的看戏呢！

自己婆婆被打，她还偷着乐了！

谁知道突然被易中海点名，很不情愿的走了过来。

“一大爷，我不是很清楚，刚才我也没在！”

易中海见她也推脱，有些不悦道：

“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不是让你问吗！

你婆婆现在护着棒梗有什么用？

咱们得把事情弄清楚，要是棒梗真挨了打，才好让人赔礼道歉不是！”

秦淮茹听见这话，也觉得有道理，便走过去，把棒梗扶了起来。

“棒梗，你告诉妈妈，那个叔叔打你哪里了？”

秦淮茹小声的哄道。

棒梗哪见过这阵仗，早都吓坏了！

现在又见他妈哄着自己，心里才好受些，但也只是摇了摇头，没说话。

“你这孩子，快说啊！说了等会就有鸡吃！”

秦淮茹见棒梗只摇头，不说话，又哄了一句。

棒梗一听说有鸡吃，胆子也大了起来，指着何建国，就说了一句：

“他，他打我屁股！”

“好你个小兔崽子，你信不信我真打你屁股？”

何建国听见棒梗撒谎，气愤的说了一句。

“妈，你看，他又要打我！”

“建国，棒梗说你打他屁股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易中海见状，觉得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便说道。

“一大爷，你让他把裤子脱了，给大家看看，看他屁股上有没有一点被打的痕迹！”

何建国也不反驳，只说让脱裤子给大家看。

棒梗一听这话就怂了，忙嚎了起来：

“妈，我不要，他肯定又要打我！”

易中海现在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一个熊孩子，一个硬汉子，两边他都搞不定。

愁的他都想扯头发了！

……

这时，刘海中上前说道：

“秦淮茹，这还不简单，你把棒梗裤子脱了给大家伙看看，有没有挨打，一看不就知道了！”

刘海中经常在家打孩子，这个他有经验，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挨了打。

“对，我觉得二大爷说的也有道理！”

这时，阎埠贵也附和了一句。

但棒梗却躲在他妈怀里不肯。

“妈，我害怕！”

“不怕，咱们只是把裤子脱下来给大家看看，看你被打成什么样子了，没事，很快的！”

秦淮茹边哄边去扒棒梗的裤子。

这下任棒梗再怎么闹都无法逃脱被扒裤子的命运了，羞的他哇的一声又大哭了起来。

惹得一旁的贾张氏心疼的不行，嘴里不停的咒骂着：

“天杀的，打了我孙子不说，还要扒我孙子裤子，真是不得好死啊！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睁开眼睛看看吧！

来把这该死的……带走吧……”

贾张氏害怕再被打，连瘸子也没敢再骂出来了。

何建国也不理会她的咒骂，只在一旁静静看戏。

这边，秦淮茹一使劲，就把棒梗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只见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哪里有一点挨过打的痕迹。

刘海中最先凑上前去看了一眼，说道：

“啧啧，这屁股白净的很，没有一点挨过打的痕迹！

我估计，棒梗这小子在撒谎！”

阎埠贵和易中海也上前看了又看，确实白净！

贾张氏还不相信，忙爬起来就凑了过去，确实没有挨过打的痕迹。

当即就狡辩起来：

“哼，肯定他打的不重，要不然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这时围观群众可不干了！

“既然打的不重，你嚎什么嚎啊！

跟死了爹似的！

切，浪费大家时间！”

其中一个大妈说了一句，就转身回屋做饭去了！

三位大爷见状，也是纷纷摇头，只道瞎折腾！

“行了，贾张氏，这也没啥事，回去吧！”

易中海见人群开始散了，也对贾张氏说了一句，转身回屋去。

“哎，老易，不行啊！

你不能走！

我孙子的打不能白挨啊！”

贾张氏见易中海要走，忙起身准备去拉，但易中海哪里肯理她，径直走了。

“哎呀，天杀的呀，老贾啊！东旭啊！

你们走的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整天被人欺负，今儿倒好，还被一个……欺负了！

你们快睁开眼睛看看吧，快把他带走吧！……”

贾张氏见没人理了，又开始嚎起来，但她实在是不敢再当面骂人瘸子了。

何建国见状，也不再搭理她，拉着傻柱就进屋去了！

贾张氏嚎了一会儿，见人都散了，便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往家走。

边走还边骂骂咧咧。

秦淮茹在一旁给棒梗穿上裤子，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

好不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