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年南域妖族的祭司,这次会跟你们一起去往南域。”裘凯之也不隐瞒直接对南宫小云说道。南宫小云现在也是不知所措,毕竟私自囚禁大妖这种事可不兴说啊,“好了好了,咱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我知道你现在再想什么。”裘凯之挥手道。
见裘凯之都这么说了南宫小云也只是默默点点头,“该出发了。”庆流风招呼上南宫小云。
裘凯之派人一路护送他们出了城,而自己独自一人站在阁楼上,“棋局才刚刚开始!”
“这个人是当年妖族的祭司。”庆流风直接传音给了南宫小云,“我想樊羽笙应该告诉你了。”“哈哈哈,庆公子还真是料事如神啊。”樊羽笙先是开口说道,但是庆流风并没有过多的回应,只是向樊羽笙警告道:“那你应该知道这个祭司的厉害。”既然樊羽笙有知晓万物的能力,那自己的这番话就是在提醒她看住这个危险因素,毕竟她是这行人中唯一不被祭司知晓的人。
“前方就快到南域的边界了,都注意一点。”庆流风看着前方寸草不生的场景不免心疼起来,同时看向一旁的祭司,强忍住内心的愤怒。
“前面就是南域吗?”南宫小云哪见过这种场景,这种地方哪怕多呆一秒感觉身心都会遭到重创,以前她一直以为皇帝将爷爷派到南域是升为边疆将军,但就眼前这种情况来看这就是明升暗降,只会不断消耗自己爷爷的心力。
“你是在惊讶这种环境吗?”樊羽笙看出了南宫小云的心思,“南域当年可是富裕之地,繁华程度不比现在都城差,只是人族的贪欲太大,触碰了妖族的底线,发生了一场惨烈的战争。”“是人族挑起的战争?”南宫小云惊讶道,“可是我听父亲说过,当年南域的战争的罪魁祸首是妖族。”
“两边都没差到哪里去,祸是人类挑起的,结果是妖族犯下的。”樊羽笙说道,“只是不知道当年的司主——庆流风是怎么想的了。”
作为当年的亲历者,庆流风比谁都懂,那场战争其实是皇帝指示他发动的,他是首发者,企图打妖族一个出其不意,但是谁知道妖族临近失败的时候发动了妖族秘术,让原本繁荣的南域变成了死地,这么多年了,庆流风经常陷入自责,自责当年为什么要盲目的听信皇帝的话发起战争,同时也对妖族中的部分大妖充满的气愤,毕竟当年战争的起因也有一些是妖族从中作梗。
进入南域的那一刻起,庆流风和南宫小云的周身便围绕着诸多的死亡灵气,会不断的消耗着人的气力,至于为什么妖族祭司会没有影响,那是因为这就是他当年施展的秘术,如今重回这里,自己只会实力慢慢的提升,这也是这次风险会很大的原因之一,在南域的时间越长,妖族祭司的破损神识会慢慢恢复,然后恢复实力。
如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秘术所展示的威力减少了不少,对于庆流风来说,他只要用一些灵气护体,便可以大大减少负面效果,南宫小云也是凭借着那个项链避免了死亡灵气的侵扰。
“此处只是南域的边缘,越往里深入死亡灵气越浓郁,不可放松警惕。”以庆流风如今的状态向南域内部压去只会是凶多吉少,他自己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已经把后事交代给了裘凯之,如果自己死了,那拯救白姐的任务就全盘交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