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尾奇得到藤原小百合的“加持”之后,精神焕发,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给手下的倭寇一通洗脑。
然后这群倭寇嗷嗷叫着登船,在小百合的指引下直奔海岛而来。
小百合很满意这些下属的表现,岛上的财物价值不菲,如果弄回去也算是对家族一个交代。
荒岛就在眼前,远远的看着岛上的一草一木,小百合有些恍惚。
这五年的时间她被囚禁此处,成为大明海盗头子陈封的禁脔。
说实话,她最开始是抵死不从的,哪知道陈老大也是个变态的玩意。
越是抵抗他越是兴奋,一个柔弱女子怎么会是身强力壮的男人的对手?
当陈老大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跟一摊烂泥一样的时候,小百合流出了痛苦的泪水。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接着就会有无数次。
不知怎的,她竟然迷恋上了在陈老大手中痛并快乐着的滋味。
说句不违心的话,陈老大的确很强,比她那死鬼男人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她的死鬼男人身材矮小,那东西也不给力。而陈老大身强力壮生龙活虎的,最关键的是陈老大的相貌堂堂。
其实有时候她无数次的想,有这么一个男人也不错。
明国的男人无论是基因还是种群都要比他们倭国的男人强,这是不争的事实。
她是甘愿臣服在明国男人的面前的。可惜的是陈老大身死荒岛,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照此推算,她和陈老大五年之间不知道日过多少次,那恩情算起来比天要高,比海要深。
然并卵,她只是迷恋陈老大强健的体魄罢了,说到感情真没有。
或许是倭国这个民族性情普遍凉薄,非同一个族群根本就不会有真感情。他们只崇拜强者,遵从征服者。
你要能打败他们,就算是你各种奴役他们,他们也是心甘情愿的点头哈腰;
可你要是不能征服他们,说破大天去,他们也不会对你有半点臣服之意。
而且这个民族狼子野心从未改变过,或许是岛屿小国天生的自卑吧。
他们一直向往陆地国家,尤其是强大的华夏王朝。
千年以降,中原王朝只要是鼎盛强大的时候他们都跟孙子似的服服帖帖。
不过他们内心深处除了惧怕之外,还有自己的小心思。
学习强者之道,方能打败强者。
于是乎,中原王朝鼎盛时期都能见到倭国的使者。
遣唐使,遣宋使,遣明使。
他们就跟晚清时期的中国一样奉行“师夷长技以自强”。通过学习中原王朝先进的知识,提升自身的强大。
他们这个民族很善于蛰伏,当外敌强大的时候,他们隐忍不发,可是一旦外敌势弱,他们就会像饿狼一样伺机发动致命一击。
小百合从小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所以她内心深处除了隐忍便是阴损毒辣。
五年的隐忍换来岛上价值数百万的金银珠宝也算是物超所值。
她心心念念的那些金银珠宝陪伴了她五年,她早就把那些财富看做是自己的了。
这一次带队回来,就是为了取回属于她的东西。
......
宝庆终归还是选择了妥协,这么多的土豆苗,想要全部带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宝庆,土豆这东西生长能力极强,只要给它合适的土壤就会生根发芽,而且对气候的要求不高,我们带回去的几千株完全可以培育出优良的种子。
要想全国大面积的种植,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算是把这些全部带回去也完全是杯水车薪。
所以,你就不要纠结了。”
思虑再三,宝庆方一脸肉疼的道:“好吧,安平哥哥,你一定要保护好这些幼苗,我不懂农事,一切就都靠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能让我大明百姓都能吃饱饭。”
土豆幼苗顺利装船,然后王安平和陈虎两人摇桨划船驶离码头。
不过刚走没多远便跟小百合带领的倭寇船队来了个亲切遭遇。
“倭寇!”王安平暗道不好。
这时候撞见倭寇也是出门没看黄历,倒了个血霉了。
迎面驶来的是一种叫做小早船的日本战船。
这种战船体积小、速度快适合水战。
小早船侧面没有木板保护,但有些版本在正面配有木墙。
通常,小早船的周围配有一个开放的木制框架,上面可以悬挂一些窗帘,这样就可以阻止一些处于射程末端的箭了。
每一艘小早船上都配备有20名桨手、10名武士,十名弓箭手。
十余艘小早船数量并不多,不过一字排开在海面上,看起来乌压压一大片也是够吓人的了。
王安平手搓的小船跟这些能工巧匠制作的小型战船根本没法比。
别说交战了,恐怕一个照面下来,他们三人就被倭寇的弓箭手射成刺猬了。
这可如何是好?
王安平焦虑的一批。
宝庆只是听闻过倭寇之事,却从未亲眼见过。
早年间她老爹还在世时,她年纪尚小,那时她老爹朱元璋常将她抱在怀中处理政务。
所以,在她年幼之时,对“倭寇”这个词就不陌生。
彼时,因倭寇的活动严重威胁到大明沿海的安全及居民的生活。
她老爹朱元璋为护国家的安全与稳定,决定施行海禁政策,限制海上交通,以此减少倭寇侵扰的机会。
当时沿海官员呈上来的奏折里,明确地指出倭寇凶狠残暴。
说倭寇杀人劫财,抢掠民船,手段极其残忍,常常砍掉人的脑袋,有时还会把人开膛破肚取乐。
想想都让人感到惊恐万分。
宝庆害怕极了,这就如同小时候常听老人们讲妖魔鬼怪的故事,以致在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阴影。
当真有一天走夜路,哪怕遇到的不是妖魔鬼怪仅仅只是是夜宵的叫声,也会胆战心惊毛骨悚然。
说实话,那种恐惧是源自骨子里的。
“安平哥哥,我怕!”宝庆一下子扑进王安平的怀里,浑身瑟瑟抖作一团。
王安平亲吻了一下宝庆的额头:“我们怕是无路可走了,如果要死的话我也会死在你前面。
只要我还有一息尚存,就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