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血族之人

第二天早晨,我总感觉今天有些不太一样,我吃过早饭后便下了楼,开始了一天的营业生活。

周一的早晨,街上十分热闹,一条小巷子内不断有电动车,自行车出入都汇集在一条路上,这其中的人有上班的,但更多的是送孩子的。在这个社会里,大部分人好似都一样上班、结婚、生子、上班加送孩子,而孩子除了玩就是上学,学习的时间会更长,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贪玩的的孩子哪有心学习?早晨店里就聚满了孩子这十元,那个八元,小孩子不能抽烟喝酒,不卖打火机,一个早晨就赚了200多块钱,当然是赚了。

我们的收入没有变过,物价却一直在上涨,口袋中的票子从何时起开始慢慢省着花了?什么时候我们再正常不过的生育都变成了奢侈的想法?

中午又来了一堆孩子,还有几个附近干粗活儿的工人来买烟。奢侈一把,老板来包荷花,声落后,一群孩子笑了起来。

我:“行,老板大气。”又是一阵笑,我收了荷花的钱,给了他一包儿中华。

我:“算我请你的,今儿个我心情好。”我笑着说。

他们的眼睛发光,一人一只散了这包烟。

“老板大气。”他们说笑着离开了,不一会儿,人散干净了,小商店内便又冷清了,正好到了饭点,我打开手机点了份外卖,打起了游戏。

叶玉淼:“呦,老板大气。”

就在这时,店门口传来了叶玉淼的声音,她貌似看了我好久,双手插在身后,一阵塑料袋的声音,她的手里好像提着份用塑料袋装着的东西。

我:“唉?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上班儿吗?”

叶玉淼:“我上的是夜班......急诊科护士,我开车路过这里,正好来看看你,别点外卖了,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她的右手从后向前伸了出来,一个被塑料包裹着的保温饭盒被她的右手拎着。

我:“那真是太感谢你的好心了,哈哈。”我一阵愉悦,笑着取消了刚刚点的外卖订单。也不知道我的多少秘密被她尽收眼底,可我却并没有一丝慌张,反而是享受,这病态的想法我又是何从而起?尽管我深知那不对,却被那些文化深入骨髓。

我给她拿了张椅子,她将包着饭盒的塑料袋打开,端出来两盒白米饭,一盒西红柿炒鸡蛋,一盒炒西豆角,小鸡炖蘑菇和红烧鸡腿儿。

叶玉淼:“不知道你爱吃什么,便做了一些。我猜你大概率吃的菜。”她推给我一碗白米饭,并递给我双筷子,期待地看着我的眼神。

我:“不太吃蘑菇,其它的还挺喜欢的。”

她听后,便默默地将小鸡炖蘑菇拉到了自己面前。

外面升起了太阳,一天都是阴沉沉的,可算是出太阳了。

我夹起一口菜吃了一口,发现味道不错。

我:“不错,味道不错,你做的?”

叶玉淼:“废话,我刚说的我做的我。”她的表情有一些焦灼。

叶玉淼:“真讨厌,我回不去家了。”

她貌似是故意这么说的。

我:“为什么?”边吃边说。

叶玉淼:“啊?”她神色慌张,却有点儿假。

叶玉淼:“过来,我告诉你为什么。”

她的眼神充满了杀意,我有一丝的害怕,那种眼神,我从未在人身上见过。

叶玉淼:“我和你说这个事,你不要外传,好吗?”

我:“好。”

叶玉淼带我去了小超市的后门,进入了一个封闭的仓库内以后,她将门锁上,这里除了排风扇,就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有的只有叶玉淼和我以及一些灰尘、四面墙和一扇门。

我:“什么事情能让你来这里?另外,你怎么对这里这么熟悉?”

叶玉淼:“我想告诉你,其实我是血族人。”

我:“啥?你是吸血鬼?”

叶玉淼“那是对我们血族人的蔑称。”

叶云淼看了看周围,身后张出一双翅膀,翅膀背后长着黑色的短短的绒毛,正面能看到带着血丝的羽肉,骨头在肉中透过光形成了黑色的长条。这分明是十分巨大的蝙蝠翅膀。

叶玉淼的嘴中长出两只长长的尖牙,双眼泛红,十分吓人,我见她这副模样,身体微颤,心脏害怕得剧烈跳动着,吓得我瘫坐在原地,颤抖着身子向后扶着墙想站起来。

她笑着盯着我,嘴角流了点口水,更吓人了。

叶玉淼擦拭自己的口水,走进我用翅膀包裹住我,小声凑在我耳边说:“我对你'心动'了,所以我不能对你说任何的谎言。昨天看电影是我'心动'最明显的时间。这证明我一辈子只能喜欢你了,亲爱的。”

此时我十分害怕,此刻我不该移动分毫,我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四肢十分僵硬。

叶玉淼:“别害怕,我变回去就是了。”

她收回了翅膀,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我:“哇......哇......哇哦,哇。”我大口吸气,刚才我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看看她变了回来才稍敢放松。

我:“所以......这个世界存在吸......不,血族人?”

叶玉淼:“准确说是另一个叫梦星的星球,那是我的故土,我来自于那里。地球应该不存在任何除了人类之外的智慧生命。”

我:“太神奇了,你说你对我'心动'了,是什么意思?对我表白了吗?”

叶玉淼:“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她的动作十分像木偶颤动的身子,眼神四处躲闪,双手搓着衣角。我心脏乱跳,我甚至能听到我的心跳声。

我:“叶玉淼,说实在的,你是我生命中的月光,我不想再用我的余生运输,再去找一个不确定的人了,我管你是不是人类,但我也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

这是一个承诺,我只希望我能永远的践行下去。我抱住她的腰,身子不自主的向后拱,不敢有多的接触,这就是血族人吗?半个月不到时间,我们就确立了自己的关系,该死的,我这该死的胡思乱想。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我并不在乎别人的什么看法,我生来就是如此。倘若走到死路那就打破挡路的事情吧。

叶玉淼也十分高兴的抱住了我,我们的身体完全贴到了一起,她的血液十分冰冷,却对我十分火热的情。

叶玉淼:“另外,我知道你的所有想法,我知道你本没有恶意,但请不要再对我撒谎了。”

我:“嗯,我知道啦。”我突然一改之前的说话风格,这令我作呕,面部红了几分,这估计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直到有些累了我才主动和叶玉淼分开,我们回到了小卖部中,店里十分冷清,我们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吃完了饭,期间还聊着有趣的话题,她在我店里待到傍晚才有离开的意思。

我为此提早关了门,送她去了她家附近的医院上班。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又给她买了杯咖啡送到了医院内,她的同事闪烁着红色的光芒,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不简单。叶玉淼笑着接过咖啡后便亲自又送我出了急诊科的大门,她看着我离去的车后的灯光,眼角貌似流下一丝泪痕。

我回到了家,心中的激动久久不能平复,也是第一次,我体会到了女人胴体的温柔,真是邪恶的一个想法。

我躺上床后不久便睡了过去。

“赵宇林......快醒醒。”有人呼唤我的名字,我睁开眼,一只老虎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我盯着它,不敢动,它盯着我,露出獠牙冲我扑来,我想躲闪,却怎么样也躲不过那模糊的虎爪,它拍击击飞我,然后用力撕咬我我的皮肉,那种疼痛感再度袭来,我猛地惊起,是一场噩梦,我久久不能平息......什么时候我才能脱离那个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