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一个绅士应该这样做吗?”龚勤银愤愤不平地问道。
“嘿,这不是威胁。“这只是我对你的一种爱。”温金诺笑了笑,自信地说:“不管怎样,你的龚氏家族打算通过婚姻与我们的文氏家族建立联系,对吧?”
“如果这就是代价,我宁愿放弃那件事。“我绝不妥协,”龚勤寅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站起身离开。
“离开,你的名字将从《云缘亭》的名单上抹去。你想试试吗?”温金诺冷笑道。
“你太过分了!”龚勤银气愤地说。
“就当我的女人吧,琴音。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吗?我比你强,我的族比你的强。成为我的女人,我们将一起努力成为一对人人都会羡慕的强大的一对。那不是一个美好的未来吗?”温金诺渴望地说。
龚勤吟的表情一直在变化,直到最后说:“你配得上我,但我配不上你。”
然后她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文金诺拦住路,低声说:“你放弃千年地核大火吗?那不是你能轻易找到的火焰。没有它,恐怕你们家族的老人很快就会离开人世。”
千年地核大火!虽然温金诺说话的声音很低,别人几乎听不见,但项少云却凭着直觉,把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种独特的火焰正是他此刻所寻找的。他需要它来炼制霸王杀天刀,并用天眼石来从里面提取天眼液。当他听说千年地核大火时,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千年地核大火是一种独特的火焰,只有存在1000年后才会形成。从它形成所需的时间来看,人们可以想象火焰有多强大。
就在这一刻,文红带着其他人来找项少云。他是三个人一组来的,连文氏族长也是其中一员。和龚勤寅说话的文金诺看到他们,兴奋得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跟他们打招呼。”父亲和两位长老,您好。”
“你不是在亭子里修行,而是在这里干什么?”族长不高兴地问。
“父亲,我刚从训练回来,碰巧遇到了秦音。“我们在这里吃饭,”温金诺说。
族长看了龚勤吟一眼。后者连忙上前向他敬礼:“龚氏龚勤寅向文氏族长敬礼。”
“哈哈,原来是宫门的侄女?我上次见到你已经很久了。看看你们现在都长大了,很漂亮。你长得很好!”族长笑着说。他停了一会儿,接着说:“好吧,继续。我们有事要办。”
“族长,他来了,”文红指着项少云说。
文氏宗族走到项少云的桌边。温金诺和龚勤寅自然没有资格和他们一起去。当他们看了看,他们惊讶地发现,族长实际上与坐在他们附近的人有业务往来。
“先生,这是我们的族长。他将亲自处理谈判。我们现在可以搬进私人房间吗?”文红友好地说。
向少云和莫默都站起来迎接文族人。项少云能够感觉到宗主是一个王域修炼者,一个很可能比一个普通的王域修炼者强大得多。
族长说:“我们在这家餐厅订一间包房继续谈话吧。”。当他看到项少云和莫默都是唯一的转化境界修炼者时,他开始对他们不那么在意了。
“没必要。只要报个价就行了。如果这个价格我们觉得合意,我们可以保持联系,完成交易,”项少云直截了当地说。他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太多时间。无论如何,他从族长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在看不起他们。
“这”文红想说点什么,但族长打断了他,“那没关系。如果您真的带了一些上等的金钢石,我们愿意为每斤上等的金钢石支付500块低档灵石。我们会买下你所有的东西。”
项少云的脸掉了下来。他说:“看来族长根本不想买这块石头。好吧,那我就不卖了。”
优质的金钢石是真正的帝王级材料。在市场上,每斤至少值1000颗精神水晶。但这个人的出价只有市价的一半。他的诚意在哪里?
项少云不是白痴。他比这里的任何人都更清楚优质金钢石的真正价值。既然这个人那么瞧不起他,他就没必要客气了。文红也没想到宗主会出这么低的价钱。这并不是他们来的路上部落首领所承诺的。
“哈哈,这个族长居然还来找你说话,你应该感到很荣幸。我的报价是个好价钱。“如果你拒绝,那么,在这之后,你就得自己小心了,”族长冷笑着说。他接着补充道:“云端边缘城市的犯罪率最近一直在上升。时不时有人失踪是常事。”
说完,他直接转身离开,让文红陷入尴尬境地。稍作犹豫后,他也走了。
温金诺和龚勤寅留下来,温金诺带着玩弄的表情看着项少云。他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建议你照我说的做。否则,你就不能活着离开云端城了。”
项少云冷笑道:“哈哈,如果我早知道文氏家族就是这样的一个家族,我就不会费心和你们这些人说话了。”。他又对龚勤吟说:“小姐,你最好离一个外表正派,实际上却不道德的人保持距离。否则,你的生活就会被他毁了。”
温金诺指着项少云怒吼道:“你是在寻死吗?”
如果他们现在不在餐厅,他会直接攻击。这家伙竟敢当面散布异议?
项少云挑衅道:“哈,有胆量的话,试试碰我。”。
“大话。如果你有胆量,就不要离开餐馆。否则,明天你就活不到太阳了,”温金诺说。他拉着龚勤寅离开了,但龚勤寅挣脱了他的手说:“别碰我!”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婊子!”温金诺骂道。临走前,他朝项少云最后一道瞪了一眼。
“公子,我们该怎么办?“文氏是土豪劣绅,”莫默焦急地问。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项少云若无其事地回答。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离开这座城市,”龚勤寅好心地说。
就为了项少云刚才说的话,她觉得有责任帮助眼前的两个人。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眼前的那个男人很熟,但她想不起来以前在哪里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