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结束,宾主尽欢而散。
“阳哥,慢点,”林灵扶着徐阳休息。
“没事。”。
“灵符阁的工作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灵材部分我无法处理,毕竟我不能修炼。”
看得出来,林灵有遗憾。
不过,这一点确实无奈,修炼天赋由上天注定,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赋予天赋的宝物。
如果有,徐阳真想找到。
“阳哥,我是不是很没用啊,”林灵有些愁绪。
“没有啊。”
徐阳抬头看着林灵,只觉她今晚小脸红扑扑的,分外明艳动人,忍不上了嘴。
“唔,阳哥……,唔……”
林灵被吻的脸红心跳,一颗心扑通的狂跳,撞的玉兔微微颤动。
徐阳眼角一斜,此时酒意还没有散掉,一时看的口干舌燥。
“灵妹!”
“阳哥,不要……”
“不怕,我不进去。”
“唔……,阳哥你不是说……”
“我就蹭蹭……”
“唔!啊!”
次日。
徐阳醒来,看着仍在酣睡的林灵突然想到,我有家了。
前世,跟二叔当野道士,混江湖,四处漂泊,时间久了难免心累。
出去相亲又是各种套路,惹得人心烦。
想不到,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快就有了归宿。
林灵温柔善良,体贴贤惠,人又漂亮,正是心目中的妻子模样。
好吧,既然如此,就承担起责任来。
看着林灵秀美的脸庞,细细的腰肢和雄伟的胸怀,徐阳觉得自己赚大了。
在前世,要娶这么一个女人,估计一百万都不够。
而且,有一定的几率成为老实人,甚至可能不知不觉就当了爹。
这个世界,就让人挺放心!
爬起床,徐阳来到灶房做好饭,再去书房开始一天的工作。
金枪符,开画。
蘸上墨水,徐阳将灵力持续注入符笔,墨水与灵力在笔尖交融在一起。
沙沙!
以精神力,引导灵力应和“道”的轨迹。
符,其实就是道的外在体现。
笔走龙蛇。
复杂的笔迹在他眼中与普通的字并无多少区别。
符成!
捏起符箓,眼底有纯白之光闪过。
中品!?
徐阳一喜。
经过昨天的解析,金枪符的上限已经达到极品。
今天第一次就画出一个中品。
好彩头!
由于系统解析的过程就在徐阳的脑海中,所以他知道用符后的效果。
第一,不倒效果延长至一个半小时,不过这一点并不算出色。
其实,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也不想那么长,除非特色的,以及喜欢打群架的。
第二,上面增加了一些软性凸起物。
可以增加快乐感,就是有点丑。
屋内,林灵坐起来,感觉还是生疼。
起床,她扶着墙,一瘸一拐地来到灶房,只见饭已经做好。
一股幸福感溢满胸膛。
同时,她又有些心疼。
阳哥昨晚折腾了那么久,还要早早起来为我做好饭,可别累坏了。
镇邪符,又成!
徐阳大喜,今天真的是血旺啊。
一般,他的镇邪符成符率在五成至六成之间,今天连续两次成符,还真是运气好。
“阳哥,吃饭了。”
这时,林灵的声音响起。
徐阳感觉到了幸福,这种感觉和前几天还不相同。
那时,他会担心会不会冲撞到对方。
但现在,他会想这是我的女人了,多了一种自在的感觉,但是同时也少了做贼心虚的刺激感。
“来啦!”
徐阳放下符笔,来到灶房,见林灵走路还是有些吃力,便劝道:“要不今天请一天假吧。”
“不好的,玉姐也会难做。”
“那你工作时小心些。”
“嗯。”
“多喝热水。”
“好。”
徐阳突然失笑,原来多喝热水是这么说出口的。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幸福。”
林灵低着头红着脸,羞道:“我也是。”
龙虎符馆。
张怀高大威猛的身影跪在一卷珠帘之后,帘后有洪亮的声音传出。
“张怀,你可知错?”
“弟子……,知错了。”
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老师语气严厉,他不得不认错。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请恕弟子愚钝。”
“你既然要动手,为何要选择最难的一种?”
“区区一个炼符四层的小修,哪里值得你冒险?以万金之躯搏三文薄利是为不智;你魏师兄就是因你而道途断绝。”
“弟子惭愧,弟子明白了。”
“明白就好,你只要按部就班修炼就好,为师虽然老迈,还能为你护道;等你勾连大阵,奠定道基,那等跳梁小丑,不过一拳而已。”
“弟子叩谢师恩!”张怀眼眶一湿,深受感动。
他们三兄弟微末出身,无亲无友。
要不是恩师免费传授符术,只怕早已如野狗一般丧身在某个窄小的巷道里。
可,修炼光有功法和符术还不行,还需要大量的资源。
为此,他们三兄弟绞尽脑汁,费尽辛苦捞钱。
如此,才能成为人上人。
“退下吧,记住,输赢从来不在明面,而在看不见的地方,你若明白这一层,就不会如此莽撞了。”
“弟子告退。”
张怀见卷帘后再无声息,便恭敬地后退几步,随后才转身离去。
见二哥出来,正在等待的张为快步走上去,问道:“二哥,师傅怎么说?”
“师傅希望我珍惜自己。”
“二哥,”张为大急,道:“大哥为了我们牺牲了那么多,还有魏师兄也身受重伤,我们不能……”
“急什么,”张怀斜睨一眼,阴狠道:“师傅又不是不让我们报仇。”
“那……,怎么办?”
“徐春明还是税目吧。”
“是的,听说被罚了不少钱。”
“那他一定急着捞回来,你让他在下月的制符税上想想办法,务必把那个狗娘养的送进大狱。”
“好,我这就去办。”
“嗯。”
与此同时,镇山帮驻地。
帮主铁伯兴坐在扶背大椅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
“舅舅,”刘春堂汇报道:“这几天张家兄弟一共调查了十人,我亲自上门搜查,但没有任何发现。”
“昨晚他们去绑架一个叫徐阳的小子,结果惊动了传说中的活死人。”
“嗯,”铁伯兴敲击着扶手,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觉得他有嫌疑?”
“嫌疑是有一点,但不大。”
“哦?”
“他自身实力低微,就是符箓比较多,昨晚和张维一战全靠一张上品的烈焰刀符才取得胜利。
以他自身的实力,没能力深更半夜去城西放火,可如果他有极品的风行符,也有一丝可能。”
“他实力低微又怎么会住在城东区?”
“是这样的……”刘春堂简要地把张家兄弟的图谋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确实可能性不大,不过他应该没有以后了。”见刘春堂面有疑色,铁伯兴随口解释道:
“魏无病心胸狭隘,必定会报仇;而活死人不会离开城东区。”
“可,割舌断臂的,是活死人啊。”刘春堂还是有些不解,魏家要报仇不是应该找活死人?
“魏家治不了活死人,要泄愤立威,就只能治那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