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张金色卡片是我从坎宁安和西蒙身上搜出来的遗物……”
佐柯作为发现者当任不让的当起了讲解,他详细的讲述了猎杀坎宁安和西蒙时的场景,以及二人与人口失踪案之间的关系,顺带着他也将自己的推断说了出来。
众人听了他的推断以后都沉默不言,开始低头思索。
“我怀疑这两张卡片是某个团体或是组织的身份象征。”
率先开口说话的是法娅女士,她声音清冷略带一些伦斯特口音,她的想法也和其他人基本相同,佐柯也认为这可能是某个组织的身份象征。
“这个组织应该仅流传于贵族人群或者上流社会间。”
达蒙轻轻托着下巴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他思索时那种陈静的没敢然法娅女士有些失神。
众人紧跟着点头,这两张精美的卡片一看就不是平民能够接触到的。
佩尔.厄迪南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拿起那两张卡片放在脸前,然后伸处舌头仔细舔了舔说道:“这张卡片是用黄金掺杂了秘金制作成的。”
秘金是一种少见的灵性金属,它能够用于制作灵性道具和特殊符阵,也是各大教会都会严格管控的重要材料。
佐柯皱着眉头,显然有些不太相信这种不科学的检测方式。
“佩尔先生接收了怪物的力量,对金属有着特别的敏感,他这么说的话应该没有问题。”科尔森先生在一旁向佐柯解释,他这才恍然大悟。
仔细看着佩尔那奇长无比的舌头确实不太像是普通人。
这时莱茵神父又拿起来卡片,他先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手帕仔细擦拭了黏在上面的口水,然后又迎着灯光仔细观察起了卡片上的暗纹。
过了片刻,乌鸦扇动着翅膀飞到空中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这上面的暗纹应该是某种符阵,看上去有些像密教的风格。”
“密教?”这还是佐柯头一次听说这个词语,在他的印象中萨尔逊帝国内就只有日辉教廷、生命教会和红月殿堂三种信仰。
“一些在中世纪时被灵性力量蛊惑而堕落向黑暗的主教们成立的教会,由于这些教会往往疯狂而扭曲并且只能暗中发展,所以被教廷统称为密教。”
科尔森继续在一旁为佐柯科普。
“也就是说人口失踪案很有可能和密教有关?”温蒂有些意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性质可能还要升级,因为教廷一向对密教的问题非常重视。
“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想要确定论断还需要足够的证据支撑。”那只乌鸦又说了几句话这才又飞回了莱茵的肩膀。
虽然莱茵并没有确定自己的说法,但在场的其他猎人眉头都有些凝重。
似乎这个密教让猎人们都相当担心啊!
佐柯决定有时间一定要去档案室好好查阅一下关于密教的材料。
“按照现在大家的推断,这两张卡片很有可能是密教或者与密教有关的组织的身份象征,而且这个组织只流传于上流阶级,请问还有什么别的要补充吗?”温蒂环视了一圈,开口询问。
尚格那浓密的红棕色胡子微微翕动,看到所有猎人都给出了自己判断,他也想发表一些言论,可惜他想了许久实在是分析不出什么东西又只好悻悻地闭上了嘴。
“那这样的话,范围已经缩小了许多,这件事我会上报给教廷,在这期间希望各位积极搜寻线索,争取早日找出这个隐秘组织。”
在温蒂的总结之下,这次会议算是圆满结束,最后给各名猎人重新划分了工作任务和负责区域后,便各自离场。
临走时,尚格的眼神还有些幽怨,他专门找到佐柯沮丧地说道:“呃……分析什么的我帮不上忙,但如果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情况及时喊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话说完尚格就耷拉着脑袋离开了地下大厅。
佐柯揉了揉脑门显得有些无奈,真没想到尚格还是个性情中人。
温蒂主持完会议就准备继续和科尔森撰写材料,佐柯赶紧上前拦了下来。
“温蒂,那两颗灵性子弹做好了吗?”他像是被食物弄脏了的苍蝇,不断地搓着手看起来相当急切。
“嗷!你稍等一下,我现在就去拿。”温蒂手忙搅乱地朝材料室跑去,看得出来这些繁忙的工作已经让她焦头烂额。
过了有一会,她才又一路小跑着回来,手上也多了一个小金属盒子。
“哝,这是你的子弹,经过我加工后它具备了极强的穿透性和撕裂性,我敢肯定这颗子弹只要能命中,就算是大象也得一枪毙命。”温蒂长着雀斑的小脸上洋溢着自豪的表情。
佐柯赶紧打开了金属盒,之间里面躺着两颗长度大概四公分,颜色洁白无瑕的子弹,子弹的尾部刻画着一圈圈奇怪的纹路,已经完全看不出獠牙的模样。
他仔细摩挲着,无法想象这样精致纤小的子弹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他又从腰间拔出“恶作剧之死”,打开弹巢,子弹塞进去不大不小正合适,看的出来温蒂的加工手艺相当出色。
也许可以把他改名为袖珍版手持巴祖卡?佐柯在心里充满恶趣味的思考着。
“那个……温蒂,你看这两颗牙齿能也帮我加工成子弹吗?”他又从手里掏出了一对獠牙,神情有些不好意思。
温蒂这次没有像上次一样立马就拿着子弹冲进材料库,而是先把獠牙收进了口袋里继续撰写材料。
“可以是可以,但是最近要写的材料和报告实在是太多了,得等空闲了才能帮你制作。”
“好的,没问题!我没那么急。”见温蒂同意他松了口气,能制作灵性道具的人就算是在教廷里都没有多少。
如果温蒂不愿意帮他的话,他还得向教廷汇报,然后支付一大笔手工费才行。
既然温蒂已经答应,佐柯也就不再继续留下打扰,顺着来时的石阶返回了教堂大厅。
此刻,教堂大厅的长椅上正坐着一位掩面哭泣的少女。
而前方的高台上一名身穿黑衣,头上披着黑布的奇怪男人,他左手举着十字架,右手捧着一本经书,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奇怪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