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醉仙居
- 斗罗:开局杀神传承,复仇证道
- 燕烽火
- 2137字
- 2024-11-12 22:50:14
他死了。
所有人都认为他死了。
因为任何人进了独孤家,进了万蛇窟,没人能活着出来。
独孤家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报酬。
他们拿不出陈十三的尸体。
说他已经被万千毒蛇吃个干净。
拿不出尸体,就得不到富贵。
可独孤家不在乎,他们只是给江湖一个交代。
可有人不信这个交代,他们偏要独孤家交出尸体。
这些人不是一个两个,有很多。
拿不出尸体,就拿出他们应得的富贵!
他们是群疯子,他们为了富贵可以连命都不要。
“家主,怎么办?”
独孤博没用言语回答这个问题,他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夜幕下,独孤博的身影若隐若现,他轻轻一挥手,庭院中的毒蛇便如同得到了命令,纷纷退去,只留下一片死寂。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眼中都不过是毒药的试验品。
那天,人们才知道。
什么是独孤家。
什么是天下第一毒!
至此没人再敢在意陈十三到底死没死,没人再敢要那泼天的富贵。
一些赫赫有名的势力也没再问关于那个秘密的事。
若是其它势力得到这个秘密,那这个势力将会被天下群起而攻之。
可偏偏陈十三死在了独孤家的手里,且先不论独孤家会不会得到这个秘密,就算得到,又有谁在乎?
独孤家是天下第一毒。
也是天下第一短命鬼。
阴谋,野心,谎言,伪装等等,江湖上的风风雨雨,说破天,终究是江湖的纷争。
与一个酿酒的伙计是万万扯不上关系的。
一个酿酒的伙计每天只会想什么?
自然是酿更好的酒,卖更多的酒。
他喜欢酿酒,也只会酿酒。
他酿的酒没人说不好,酒香四溢,醇厚甘甜,是这小镇上最受欢迎的佳酿。
伙计叫陈丰,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酿酒伙计。
他因为不错的手艺,攒了很多的钱,开了个客栈。
客栈不小,也不大。
客栈的名字叫做“醉仙居”,取意为“醉倒仙人”。
寓意着这里的酒能让人忘却烦恼,如同仙人一般逍遥自在。
陈丰的客栈坐落在小镇的中心地带,门前是一条清澈的小河,河水潺潺,两岸柳树依依,风景宜人。
陈丰的客栈不仅酒好,菜也做得地道。
他花钱雇了一个最好的厨子,用最新鲜的食材,做出最地道的家乡菜。
无论是远道而来的商旅,还是小镇上的居民,都喜欢在这里小聚,享受美食与美酒。
要当好一个厨子不容易,当一个做什么菜都能让人满意的厨子更不容易。
客栈的生意兴隆,一开始是要归于陈丰的酒。后面却大程度上要归功于这位神秘的厨子。
他的名字在小镇上并不广为人知,但他的手艺却是无人不晓。每当夜幕降临,醉仙居的灯火通明,香气四溢,总能吸引无数食客慕名而来。
他的刀工出神入化,一块普通的豆腐,在他手中能切成细如发丝的豆腐丝,而且每一根都均匀无比,这等技艺,让人叹为观止。
他的烹饪手法多样,无论是蒸、炒、炖、煮,还是烤、炸、卤、烧,他都能信手拈来,每一道菜都能让人回味无穷。
更令人称奇的是,这位厨子似乎对各地的风味都了如指掌。
无论是天斗的清淡,或是星罗的浓重,他都能做得地道。
他一定去过很多地方。
可一个厨子要做好一道菜的前提是食材要好。
可每次挑选食材,总是陈丰在挑选,他只负责做菜。
因为他是个瞎子,是个人都知道他是个瞎子,他永远紧闭双眼,有人倒不是没见过他睁开过眼睛,却只能看到两团灰。
一个瞎子,能做出这么的菜,在这个小地方,足以是件能成为酒后谈资的事。
一个酿酒的伙计,一个做饭的厨子。
一个客栈只有这两个人,是开不下去的,即便再小的客栈,也要有个管事的掌柜。
陈丰花钱开的客栈,掌柜的却不是他。
掌柜的是一个女人。
一个每天都要抽烟的女人。
她总是穿着一袭深色的旗袍,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烟杆,烟雾缭绕中,她的面容显得有些模糊,却也增添了几分神秘。
女人不仅管理着客栈的日常事务,还处理着与客人之间的各种纠纷,她总能用她那独特的方式,让每个人都满意而归。
她的烟杆似乎有着某种魔力,每当她轻轻敲击烟杆,就能让最激动的客人平静下来。
她的言辞犀利,却总能一语中的,解决问题。
她的烟杆也成了醉仙居的一个标志,每当有人提起醉仙居,总会说:“哦,那个有烟杆掌柜的客栈。”
客栈的生意越发红火。
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对陈丰三人来说,日子是忙碌的,也是清闲的。
直到有一天,小镇上来了一个陌生人。
这个陌生人穿着一袭黑色长袍,面容阴沉,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径直走进了醉仙居,坐在了客栈的角落里,点了一壶陈丰酿的酒,静静地品尝。
烟杆掌柜的注意到了这个陌生人,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但依旧保持着礼貌,询问他是否需要点菜。
陌生人摇了摇头,只是要了酒。
陈丰和瞎子厨子也注意到了这个陌生人,但他们都选择了沉默,继续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已是深夜。
醉仙居已经打上了打烊的牌子。
“客官,我们打烊了。”
黑衣人喝完杯中最后一滴酒,道:“那我明天再来。”
黑衣人缓缓起身,他的目光在客栈内环视一周,最后停留在陈丰的身上。
他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一种深不可测的意味,但很快,他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陈丰看着黑衣人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
客栈的大门关上。
陈丰,瞎子,女人,他们坐在桌子上,互相看着对方。
他们都没有说话。
他们只是一味的喝酒。
不停的喝酒。
陈丰看向瞎子,道:“你怕吗?”
他的手有些颤抖。
瞎子笑道:“我眼睛已经瞎了,还有什么怕的?你呢?”
这话指的是女人。
女人不停的咳嗽,她看着手中的烟杆,抬手就要砸下去!
“你疯了?!”
陈丰紧忙抓住女人的手,又抬头撇了撇四周,眼中带着不可掩饰的恐惧之色。
“我是疯了!我们都疯了!”
女人想要大声喊出来,却还是不自觉的压低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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