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发病

傅锦行这话,可以说一点儿面子没给。

钱教授毕竟年纪大了,被个年轻人这么一说,脸色难免难看。

“傅总,我知道傅家只手遮天,但我为了学术界的清明,一定会抗争到底。”钱教授言之凿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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