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连一条河都处理不明白

幽兰教塔娜和斯琴大汉的礼仪,可是这俩姑娘根本不学,胡女很简单,会陪男人睡觉就行了,干什么活?

给幽兰气不行,找刘华告状。

朝夕相处,刘华知道幽兰什么性子,如果不加以引导,他会变成蔡夫人那样的可怕女人,一定要让她在细节上感受到温暖,在大方向上感受到畏惧。

刘华收起了刚画好的图纸,抬头道:

“你别和她们一般见识,这俩女子可不是来当丫鬟的,她们是我的贴身护卫,杀人不眨眼,你再把她们惹恼了,一刀给你捅死怎么办?”刘华捏了捏幽兰的发梢,道:“灰成啥样了,我帮你洗洗。”

幽兰懵了,哪有主子给下人梳头的?

可拗不过刘华坚持呀。

幽兰弯着腰,长长的头发洒落在盆中,刘华将她头发打湿,认真用胰子涂匀,再用温水清洗干净。

坐在椅子上,刘华帮幽兰擦拭了一会儿,仔细帮她疏通,天气尚冷,她头顶还冒着热气。

“你啊,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脸是脸鼻子是鼻子的,好看。”

幽兰这时候甜蜜到了心坎儿里,说道:“那脸还能变成鼻子不成?”

“幽兰我问你个事儿啊,这个赵爱儿是啥情况?和我有过节?”

幽兰叹息了一声,道:“说起来这事儿也怪州牧大人和夫人,爱儿姐和大公子情投意合,但是当父母的都疼小的。装不知道,就给公子您养成了童养媳。”

“疼我?我爹娘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她了?”

“哟,还不喜欢呢?公子您小时候天天追着人家跑,眼看就要长人家身上了。”

“我不是追着我姐跑吗?”

幽兰起身将一头长发拨到胸前,接过刘华手里的梳子,道:“郡主疼弟弟和娘疼儿子差不多,可人家是个外人,还有师门,也就是大人对她有恩,换个人也被当成登徒子了。”

刘华坐在她的面前,道:“她跟刘和是什么情况?”

“大公子爱慕红颜,多次请夫人把赵爱儿许配给他,都被回绝了,爱儿姐对他也有情,看没结婚,才回师门又修了几年道法……公子,您怎么不说话了?”

刘华坐在那里,一脸阴沉,道:“没事儿,就是有点生气,这不就是家兄绿傻老二的桥段嘛?真不要脸,就这还长兄如父呢,一个没底线没脑子的东西,啥也不是。”

“说的是呢,所以郡主和大公子关系一直不太好,有好几次为了您大打出手……这事您都知道。”

刘华摇摇头,道:“刚知道,看这赵爱儿也不像那水性杨花的人,你觉得这婚事怎么样?”

幽兰道:“爱儿姐是好的,知书达理,就是当年太年轻了,女孩子嘛,都慕强,现在的公子,大公子可是比不上的。”

事儿是这么个事儿,可是自己没多少激情去求一个女子回心转意呀!

杜瑾瑜不香吗?幽兰不香吗?那两个胡女不香吗?

“公子您先待着,奴婢去安排关府门。”

“嗯,你多穿点衣服,头发还没干。”

公子府大门关了,幽兰安排了塔娜和斯琴的住处,杜瑾瑜没进府,被安排到了母亲王氏的住所。

不知道是啥规矩,凡以后是刘华的妻妾,王氏都要考察教育一阵,有点皇太后稳后宫的意思。

回来一天,哄了一上午母亲大人,和父亲大人喝了一下午酒,给幽兰洗完头,终于熬到了天黑,刘华疲惫不堪,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想着刘虞白天和自己的交流,心中来气,堂堂州牧,就这么点儿眼光,还压制自己,就这样的,等公孙瓒来复仇的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在暂时公孙瓒发展不起来,自己还有点儿时间,洛阳怎么也得去一趟,阻止董卓进洛阳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看看还能不能收揽上什么名将。

幽兰回来了,插好门,嘴里不停叨叨:“冷死了,冷死了。”

朦胧的烛光里,幽兰褪去衣衫,露出了丝绸肚兜,身上只剩下了那么一件衣服,肤如凝脂,手如柔荑,那两条腿长的直插云霄的,特别净化心灵。

钻到了刘华的被窝里,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刘华身上,就差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了。

这对刘华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他小声道:“要么亲个嘴?我尝尝甜不甜?”

幽兰的头在刘华怀里埋的更深了,道:“公子,你的手不老实。”

那股子处子清香太让人上头了,刘华将手拿出来,解开他肚兜上的蝴蝶结,道:“再老实就憋出病了!幽兰,我想……”

“啪啪啪!”

一阵敲门声传来,让刘华一阵憋屈,“谁啊?大晚上不睡觉砸我门。”

管家在门外喊道:“公子,不好了,墨家的戈云离跳河了,州牧大人让你过去一趟。”

刘华一阵烦闷,道:“多大点儿事儿,咋还跳江了?何苦为难自己?还特么为难我?”

幽兰起身为刘华穿衣服,柔柔笑道:“来日方长,奴婢一直陪着您,这具身子,迟早是您的。”

出了门,被冷气一激,刘华身上那股子火气被压了下去,困意也袭来,大大打了个哈欠。

太史慈早早在门口等上了,牵着照夜玉狮子,道:“公子,听说那个叫戈云离的想不出好的治理河流的方法,一夜白头,一头跳进了滦河。”

“人死了?”

“被捞上来了,没死,但是这滦河治理,搭建桥梁,真成了所有人的一块儿心病了,上万民工,呆一天就得发一天的工钱,他们最多呆到惊蛰,就要去田地里忙了。”

刘华上马,用脚后跟轻轻磕了一下马肚子,道:“其实没那么难,都是进入了思维误区,滦河,最宽不到五十米,最深不过十米,一个省的力量都治不好,那不是纯扯淡吗?”

刘华骂骂咧咧地来到河边,田畴已经在这里等候。

刘华冻的瑟瑟发抖,来回扫视,刘虞又多了许多门客,跟着田畴认了认人,程旭、齐周、魏攸等史上有名的人才都来投奔,私人部曲任命了一员将军,叫鲜于辅。

还有许多,刘华压根不放在心上,北方四洲,他还想要一个名将,便是常山赵子龙,到时候去洛阳的时候,必须见一见他。

“我姐呢?”

田畴道:“傍晚的时候,在阎柔将军的陪同下出门了,不知道去做什么。”

刘华心口一紧,她出门怎么不告诉自己一声?天下这么乱,要是被抓去当小老婆可咋整?

滦水河边灯火通明,人满为患,刘虞在,谁敢不来?

说着,刘华纵马来到了人群当中,看着那痛哭流涕,浑身湿漉漉的白发中年人,失笑的不行,笑道:“诶,哥们,你是遇到啥困难了吗?”

公子来了,所有人目光都挪了过来,眼神里都有浓浓的渴望。

刘华没有那个自知之明,这种事情,他是所有人的主心骨,自从解决了粮价的事情,他在幽州人民的心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今天没有人向他提这个事儿,是因为刚回来他得休息,大家不敢打扰。

现在没办法了,再想不出办法来,要出人命了。

戈云离这个墨家子弟几乎是愁到了一夜白头。

一直到现在,刘华还不是很理解,中华大地上墨家和鲁班流派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上网查查,多少建筑千年不烂,都毁在了后世狗专家的手里。

连一条河都处理不明白,吹他妈什么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