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里看来,那个男人也不过如此吧。
除了外表过人,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了。”圣女说道。
“那是你还没有过男人,就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陷进去。
就像从来没有人喊过你的名字,绮梦澜。
因为只有我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如果突然有一天,有人这样喊你,你也会不知所措的。”面具女人提醒。
“现在不是了,他们知道我叫什么。”绮梦澜道。
“你告诉了他们,你的真实姓名?”面具女人眉毛微微一挑。
“如刚才所言,真诚才是必杀技。
当他们叫我名字的时候,就会有更真实的代入感,如此便天衣无缝。”绮梦澜煞有介事的说道。
“嗯,行吧,你有自己的想法也好。
不过你且记住,你是落红会圣女,切莫失了清白。
要是变成熟女,可是继承不了落红会的。”面具女人再三嘱咐。
“我知道了,请放心,接下来,我还要深入内部,好进一步施展计划。”
......
翌日。
晨光熹微。
杜月娘刚打开布坊,就见到绮梦澜矗立在门口,由于清晨风寒的缘故,小脸正被冻得通红。
“来得这么早?”
杜月娘将人迎了进来,把布坊内的大小事宜具体讲了一遍。
绮梦澜倒也耐心听着,不时问上两句,不过多少会,就知道了个大概。
这时,江不易从楼上走了下来,就看到绮梦澜已经进入状态,开始工作了。
“杜老板,原来你们是......”绮梦澜适时的表现出惊讶。
昨天,江不易在边上,没说什么话,她也应当看不出来两人的关系。
杜月娘想了一会,倒也大方承认,道,“嗯,他是我的......情郎。”
绮梦澜闻言,白嫩的脸庞又不由得一红,想来情郎这种开放的字眼,不是她能接受的。
杜月娘莞尔一笑,又对着江不易道,
“江郎,你今天是否还要去橘子林?”
“橘子林最近种了些草,理应是要回去看看的,只是这路途遥远,一来一回半天时间过去。
倒也是不大方便。”
江不易说着,又摇了摇头,道,“来也是惭愧,男人出门在外,却没有一个代步工具。”
“是该买一匹马了。”
“我没有本事,买不起......”
“我给你买!”杜月娘很是心疼,交代好绮梦澜守在店里,取上银两,就要带着江不易往外走去。
“这样不太好吧。”
江不易刻意推辞几句,却又是接受了下来,他道,“月娘,还是你好,等我有钱了,也给你买一匹好马。”
杜月娘心中一甜,道,“走吧,事不宜迟,现在就去了。”
绮梦澜望着两人离去,许久才回过神来。
“这样也行?”
......
坊市内,长舌的摆摊妇人正交头接耳,忽然见前方有了来人。
“快看,橘子江回来了!”
“还是这么大只,他最近是不是发迹了,边上怎么还带了个美妇人?”
“不对,我看有点不对劲,好像是美妇人带着他......”
就在众人交谈间,两人的身影已经掠过瓜果蔬菜区,来到了牲口交易场所。
一名身材高瘦,肤色黝黑的马贩子眼尖,见人就迎了上来。
“请问二位,是要来买马吗?”
杜月娘点点头,“是。”
马贩子打量起了两人,见杜月娘风韵犹存,时不时靠近讨好边上汉子的模样。
而这位汉子,看起来年纪似要小些,可英俊非常,眉宇间含情脉脉。
马贩子有些狐疑,摸不准两人的关系,于是道,“请问,需要选择什么价位的马?
我们可以根据主人的身高体重,来选择不同的马匹。
同时男女不同,所选择的品种也可以是不同的。”
杜月娘把目光看向江不易,他是一副无所谓模样,却道,“我这个人比较简单,没有什么要求。
主要是能骑就行了,也不用什么好马。
毕竟,也不是谁都能像马掌柜那样,送她男人一匹骏马的。”
杜月娘很少是干脆,“小哥,给这位相公,挑一匹上等骏马!”
“好的!”
马贩子脸上闪过一种原来如此的表情,感慨这男人原来是吃软饭的主。
边上,一些原本在买马的商客,也不由注意了过来。
神情多为精彩。
此时,在坊市远处,一座酒楼的高台上。
韩冰心看着坊市内的这一幕,神情变化了数分。
她对着身旁魏东亭,问,“你确定?种出荧光草的,就是前边那个男人?”
“不错,此人名叫江不易,我待会的荧光草,就是从他橘子林中种出来的。”魏东亭肯定语气。
“可是,这两人的关系,好像不是很正常吧?
这个男人,如果我没看错,他应该是在堂而皇之吃软饭,这个男人生的俊朗,怕不是在做什么门道。”韩冰心道。
魏东亭闻言愈发的有些尴尬,江不易除了种橘子,还做些什么事情他是不知道的。
他只是对这江不易感官不错,再加上把荧光草送到公孙府上时,被韩冰心发现品质不一样。
整体来说,是品质要更好一些。
于是,韩冰心便有了见识下此人的意思,可没想,却是直接开了眼界。
坊市内,已经挑好马的江不易,又在选马鞍子。
“我要这一个,因为跟今天的天气比较大,我说月娘,你不会舍不得吧?”只见,江不易指着一座鎏金马鞍。
杜月娘不过略微犹豫,看着江不易实在喜欢,一咬牙,“怎么会,买。”
魏东亭嘴角微微一抽。
两人都是修真者,自然对下边情况清清楚楚。
他是了解韩冰心的,她最痛恨这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这江不易要是吃软饭,很可能会让韩冰心极其厌恶,甚至是连他的寒冰草也不会要的。
可谁知,下一刻,韩冰心嘴角却扬起一摸笑容,她道,“如此也好,为何男人们找得,女人就不找得?
我看这姓江的还算俊朗,以后荧光草交给他,倒是可以。”
“如此多的荧光草,我怕他种不过来吧?”
魏东亭倒是乐得轻松,却又是不放心,道,“这荧光草不是凡草。
他一届凡人,怕是承受不了这么多的精神消耗。”
“这倒没事,我看他气息浑厚,已是炼体歌诀八层,甚至有突破九层迹象。
再多种些荧光草也是能吃得消。”
魏东亭点点头,却又提醒,“这是怕荧光草的质量,会有所下降。”
“那也没办法,过不了多久,朝廷就要来人了。
到时,求仙镇可能会有大事发生,我这层功法必须突破,才好有更多主动性。
荧光草要多种些,你院子里也不能停,或许能看看够用。”
“好,一定完成任务!”
魏东亭拍着胸脯保证,也不知为何,一听着韩冰心有所求,他就像打了鸡血。
他觉得,这是出于对韩冰心的仰慕,或许只有韩冰心,才能给求仙镇带来更好的未来吧。
这时,头顶一顶乌云飘过,魏东亭忙道,“少奶奶,起风了,要不先回去,别着凉了。”
坊市里,江不易得了高头大马,意气风发。
他带着杜月娘,回到月来布坊,随后又骑着马儿四处游荡,好不威风。
江不易骑着马儿,在求仙街上随意游走,如走马观花,再也不是原先那上街都要贴墙走的橘子江。
“对了,刘耀文已经毕业有一段时间,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
江不易想着,便调转马头,往青祥修真技能学院走去。
青祥学院,大门口。
刘耀文同样也骑着一匹白马,往学院外走去。
“哇,师兄,你好帅!”边上,一位迷茫的学弟投来羡慕眼神。
又看了看自己的寒酸样子,不由有些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