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国,西南监狱。
这所监狱坐落深山,与世隔绝,少有人知。
这里关押的犯人,无不是国际重犯,曾经在外界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但进了这所监狱,这些曾有杀神之称的极恶之徒,都要对一人俯首称臣……
监区办公室,韩辉惬意地坐在椅子上把玩胸前的玉佩,享受片刻清闲。
玉佩通体碧绿,形似弯月,却又好像缺失了一半。
“辉少,大事不好了!那神盗鬼影手偷了狱卒的钥匙!想要越狱却不小心触到电网,昏过去了!”
听到这话,韩辉眉头微蹙,放下把玩的玉佩,暗骂一声晦气。
“这帮家伙,真不让人省心!”
韩辉操作电脑,屏幕上随即出现监控画面。
仅是观察片刻,韩辉便微微一笑:“无碍,让他把这颗元神丹吃下,休息半天后就让他去禁闭室吧!”
韩辉拿出一枚檀木锦盒,从中取出一颗乌黑亮丽的药丸,交给狱警。
“顺便告诉他,要是还想保住他那双鬼影手,就让他爹送一千本医学古籍来!他的那点小动作哄得过别人,可哄不过我!”
狱警接过药丸,很快便赶到现场。
然而没过多久,又一阵呼喊声传来:
“辉少,三号区的黑鹰和虎爷打起来了,两个都受了重伤!”
“又来?”
韩辉切换监控画面,只见两个彪形大汉直直躺在地上,旁边还围着一群看戏的囚犯。
“黑鹰受了点外伤,常规处理就行,至于这陈虎……堂堂雇佣兵之神,居然能叫人把七经封死?丢人!”
说罢,韩辉起身走向门口。
“辉少,这点小事,哪用得着您亲自出马啊?”
“你们应付不了,半小时内不帮他解开死经,他就会气绝身亡!”
闻言,手下不敢多问,只好老老实实跟在后面。
围观人群还在喧嚣不断,可一看到韩辉出现,立马站成两排,齐刷刷朝他深鞠一躬。
“见过辉少!”
“免了。”
韩辉来到陈虎身边,拿出一副针囊。
挑出几枚细长银针之后,韩辉暗催灵息。
下一秒,陈虎体内的七经八脉,五脏六腑,全都清晰浮现在视野中。
陈辉手腕灵巧转动,开始施展鬼门十三针。
顷刻间,银针悉数落位,原本昏厥不醒的陈虎,缓缓蹙眉苏醒。
“辉……辉少?!”
一见到韩辉,这个号称雇佣兵之神的壮汉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在地上。
“是那狗日的黑鹰先动的手!不是我挑起的事端!”
“陈虎!你敢血口喷人!分明是你先开口辱我老娘!辉少,您可要明鉴啊!”
“够了!”
韩辉怒喝一声,吓得黑鹰和虎爷全都怔在原地,不敢开口。
“监区的规矩,你们都清楚吧?”
“清楚!清楚!”两人连连点头,异口同声地回答。
“那还不知道该去哪儿?”
闻言,两人不敢有丝毫耽搁,老老实实转过身去,自己走向禁闭区。
“其他人也别看了!三分钟之内,返回牢房!”
话音刚落,周围一众犯人连忙四散开来,不到三分钟,便全部回到自己的囚房。
这一幕令旁边几名狱警都赞叹不已。
“不愧是辉少,这群恶徒别的不服,就服您!”
“对了辉少,刚才狱长好像在找您,您快去看看吧!”
“行,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韩辉点头回答一句,先一步离开囚房。
走出监区,韩辉缓缓低头,看向胸前的玉佩。
思绪回到十四年前那个夜晚。
那时的韩辉本是江都韩家的少爷,与妹妹韩悦一起过着锦衣玉食的富足生活。
依靠韩家在商界的影响力,两兄妹本可以奔上大好前程。
可天不遂人意,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彻底改变了韩辉的一生!
在那场事故中,父母当场身亡,年幼的妹妹也没能躲过不幸,唯有韩辉侥幸存活下来。
惨烈的车祸现场,就连调查人员都感叹韩辉能够幸存,乃是一大奇迹!
不过韩辉心里清楚,自己是被胸前这块玉佩所救。
当初父母把这两块楔形玉佩当做礼物送给兄妹俩,却不知玉佩中蕴含三界之外的玄妙灵息。
车祸发生时,飞溅的血滴激活玉佩内部灵力,危急时刻救下韩辉的性命。
血液激活玉佩传承,韩辉的身体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大量的神级医道、武术、阵法、武道等传入脑海。
遭遇车祸后的韩家一蹶不振,自此衰落。
从那以后,韩辉靠着四处行医为生,成了本地小有名气的天才小神医。
机缘巧合下,他遇到现在的养父,正是西南监狱的狱长。
一转眼,都已经过去十年有余。
不知不觉中韩辉已经来到办公室门前。
“进来吧。”
“曾叔,狱警说您找我。”
曾玉龙放下文件,示意韩辉坐下。
“这么久才过来,是不是那帮犯人又惹祸了?”
韩辉摇了摇头:“跟以前一样,小打小闹而已,已经解决了。”
“自打你来了以后,我这个做狱长的倒是省了不少心!”
曾玉龙欣慰的看向韩辉。
“曾叔,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
只见曾玉龙沉思片刻,像是下定决心,沉声道:“这些年来,我一直托各方关系,打探当年那场车祸的真相,直到前几日,才有了些收获。”
“那场车祸并非意外,而是有人在背后蓄意谋划,为的就是将你们韩家拉下神坛!”
闻言,韩辉眉头一凝,表情略显惊愕。
“但,我能力有限,查到如今,已无从下手。”
“辉儿,如今你二十岁,也长大了,我想这件事交由你亲自去查!”
“曾叔!”
韩辉面露喜色,激动难掩:“您终于肯让我去查了!”
曾玉龙点点头,随后压低了声音道:“根据我手里的线索,当年车祸后,你妹妹似乎并没有死……”
“什么?”
韩辉一颗心砰砰直跳,瞬间红了眼眶,连声音都颤抖起来:“曾叔,您是说我妹妹现在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