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死了?这么巧
- 重回新婚夜,抱紧财阀老公不放手
- 晴天
- 2035字
- 2025-01-20 12:09:19
不是说要封闭三天吗?怎么开一天就换地方了?
一小时后,心里一直犯嘀咕的安思乐终于看到了建筑物。
五米高的围墙在周边的荒芜平地中,凸显的格外伟岸。
安思乐愣了一瞬。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说是城池堡垒都不为过。
车辆刚开上桥,三米高的大门由外向内打开。
安思乐透过车窗向外看,身穿迷彩服的人随处可见。
好家伙!
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难道是昨天的地方不够封闭,所以集体转移到这来了?
就是……这么一折腾,不像是开什么正经会议呢?
这么刺激的吗?
劳斯莱斯缓缓减速,停在了大楼前。
等候多时的司徒星辰殷勤的打开车门。
“老……”
结果这第二个字还没机会说出口,就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因为他发现车门内坐着的根本不是薄君泽,而是那个女人!
四目相对,安思乐也愣住了。
几秒后,二人异口同声的开了口。
“是你?!”
“是你?!”
话音落下,又不约而同地叫出了对方在自己心里的代号。
“被抢车的倒霉蛋?”
“咖啡厅的小姐姐?”
薄君泽皱了皱眉。
“你们见过?”
司徒星辰凑了过来,一脸兴奋地开口解释起来。
“老大老大,她就是我从机场回来那天和你说的,看上的那个女……”
话刚听了一半,薄君泽就阴沉着脸,凤眸微沉,冷声打断。
“今天的会议你不用参加了。”
司徒星辰愣了一下。
怎么了这是?
咋说变脸就变脸呢?
不过也挺好,他巴不得不去听那些催眠曲呢!
司徒星辰一步横移来到了安思乐的身前,一脸谄媚的开口说道。
“美女,你能把那天抢我车的那个漂亮女孩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吗?”
薄君泽的眉心皱得更深了。
抢车的女孩?
这小子看上的另有其人?
司徒星辰见安思乐没有理会他,继续厚着脸皮说了下去。
“那天她丢下头盔的时候还说请我吃饭,结果连个联系方式都没给我留,就算我想丢漂流瓶找人都不知道该丢哪个方向,也太没有诚意了。”
安思乐知道司徒星辰是什么意思。
她勾唇一笑,故意调侃着。
“看你的穿衣打扮也不差这一顿饭呀,要是非吃不可,不行我替她请了?”
他差的是这顿饭吗?
他差的是那个人!
而且……
司徒星辰瞄了一眼薄君泽,果断摇了摇头。
算了吧,他还想多活几年。
“那不行,冤有头债有主,你请我算怎么回事。”
得,这是铁了心想要顾伊伊的联系方式呀。
安思乐有些犹豫。
她不想在没经过顾伊伊同意的的情况下,轻易的把顾伊伊的联系方式给出去。
尊重顾伊伊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要是真敢这么做,顾伊伊还不得生拔了她的皮?
但她今天要是不给,司徒星辰摆明了也不会善罢甘休。
一时间,还真让她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看来她只能想一个折中的办法了。
“这样吧,我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你,等我回去我问问她,她要是想见你,我再让她联系你,你看这样行吗?”
司徒星辰瘪了瘪嘴。
“行吧。看来这顿饭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司徒星辰加好了联系方式,收好手机,刚准备离开,薄君泽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去哪?滚去主持会议。”
诶诶诶?
不是不让他参加的吗?
怎么又变卦了呢?
不行,他必须争取一下,他才不愿意坐在椅子上好几个小时呢!
司徒星辰连连退后,“誓死”捍卫人权。
“老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你刚才不是亲口说不用我了吗!怎么还带反悔的?”
薄君泽瞥了一眼司徒星辰。
“我突然想到董冬冬受伤了,他的活自然归你。”
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董冬冬受伤,就得让他去?
曾直呢?曾舜呢?
软柿子也没有这么捏的吧。
司徒星辰满脸幽怨的看着自家老大,但不管怎么看,仍然是敢怒不敢言。
薄君泽无视了司徒星辰,带着安思乐朝着大楼内走去。
没一会,安思乐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看着司徒星辰发表言论。
她哈气一个接着一个,只撑了五分钟,就头一歪,睡了过去。
而等她睡醒的时候,人已经在车里了。
整场会议唯一让她记得只有基地的名字——上帝武装。
安思乐摇了摇迷茫的小脑袋瓜,偏头看向薄君泽。
“阿泽,会议什么时候结束的呀?我们现在又是要去哪呀?”
“审保镖。”
答案虽然得到了,可全程薄君泽连眼皮都没有多抬一下,一直在低头处理着文件。
简直是教科书般的敷衍。
算了,谁让她温柔体贴懂事贤惠,理解他忙工作不易呢。
安思乐努了努嘴,不再打扰薄君泽。
二十分钟后,黑色劳斯莱斯停在了一座废弃仓库外。
“等着,别瞎跑。”
叮嘱完,薄君泽开门下车。
安思乐乖巧的没有跟上去。
她降下车窗,单手托着下巴,手肘撑在窗框边,一瞬不瞬的望着薄君泽渐行渐远的身影。
薄君泽刚走两步,曾直快步迎了过来。
“薄总,赵明远死了,突发心梗。”
而这句话也落到了安思乐的耳朵里。
还没审就死了?
这么巧?
安思乐的眸底划过一抹疑惑。
她想下车去检查一下尸体,但她却没有合适的身份。
可直觉告诉她,这个行凶者死的太突然了。
世界上的巧合那么多,但……绝对不包含这一个。
这更像是人为。
尸体她不能查,那她只能通过一些细节问题来找答案了。
安思乐敲了敲车门,开口问道。
“阿泽,怎么了?”
薄君泽听到小女人的呼唤,回到了车里,开口的语气依旧是那幅云淡风轻的模样。
“没什么,人死了。”
安思乐握住了薄君泽骨节分明的手,轻声问道。
“什么时候死的?尸检做了吗?确定是正常死亡吗?”
薄君泽皱了皱眉,沉思了片刻,对着窗外招了招手。
曾直快步走了过来。
“薄总。”
安思乐抢先开口。
“曾直,那个人是什么时候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