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天元与凯的战斗越发的激烈。
他快速的施放鬼道,想要在凯开启第五门之前限制住他的行动。
“缚道之四,这绳!”
一道灵子光束猛然从旗木天元的手中射出,化作一道雷电之绳,缠在了凯的身上。
“第五门,开!”
受到束缚的凯身上的气势陡然升腾,整个身体都冒出了绿光,冲散了一大片的千本樱,并生生的将缚道之四崩断。
“缚道之九,崩轮!”
“缚道之三十,嘴突三闪!”
“雷鸣的马车,纺车的缝隙,此物有光,一分为六。”
“缚道之六十一。”
“六杖光牢!”
三重缚道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释放而出,一层一层,禁锢在凯的身上。
尤其是六杖光牢那强大的束缚能力,让开了五门的凯都难以挣脱。
猿飞日斩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刚刚才夸过旗木天元是天才,但这天才的程度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
竟然能把凯逼到这种程度,他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能做到这种程度……
当年的宇智波鼬也怕是不及吧。
中忍考试这几个字显得有些可笑了,旗木天元的实力之强,就是一般的上忍也达不到啊。
猿飞日斩看向身侧的纲手,有些艰难的问道:“这些术式应该不是你教的吧?”
纲手的眼中也有莫名的震撼,“我会什么忍术你都是知道的,这或许是天元自身的血继限界,我很早就知道他会奇特的术式,但没有过问过。”
星光那种能够给人施加限制的效果已经让纲手觉得不可思议,但眼前的这一片花瓣的海洋,却是格外的壮观,给人以极强的冲击。
再加上后面这一系列让人难以捉摸的术式……
‘这臭小子竟然已经厉害到这种地步了吗,怪不得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她心里想着。
“那么,纲手……”猿飞日斩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旗木天元现在的做法,也是你授意吗?”
嗖,嗖——
一大批带着面具的暗部忍者出现在了场地上。
阿斯玛扶着夕日红站在一边,叹了口气,“真是越闹越大了。”
“是我的授意!”
纲手直接迈步而出,从与猿飞日斩并肩而立,到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花瓣的海洋从她的身后刮过,她衣服飘动,发丝飞扬。
她一个人将所有的责任扛了下来:
“涡之国是我们的盟国,木叶受过人家多少恩惠老师您心里清楚的很!
这个名叫香磷的女孩,她的母亲已经因为治疗草之国的忍者,被活活吸干查克拉而死,死的时候还不到三十岁!
我是不会让这个女孩也去重蹈她母亲的覆辙!”
香磷听到纲手提起她的母亲,眼中大颗泪滴流下。
猿飞日斩叹了口气,“你说的我都知道,但国家之间的谈判不是小事,你不应该选择最极端的办法!”
“那你的办法奏效了吗?老师。”纲手冷冷的说道。
猿飞日斩被噎住,忽然说不出话来。
纲手一人拦在了猿飞日斩和所有的暗部中间:
“天元说的很对,我也想看看草之国到底有没有胆子对我们发动战争。
老师,咱们也有很多年没有交手了吧,身为弟子的我,也很想看看老师你的实力退步了没有。”
纲手脚下轻轻用力,大片石块破碎翻涌。
“纲手,你……”
猿飞日斩有些没想到纲手决绝到了这种地步。
躲在后面看戏的大蛇丸,眼神里绽放出极其兴奋的光芒。
‘纲手,老师,我也很想看你们交手的样子呢。’
战场的另一边,凯直接爆发了六门,他一边躲避着千本樱的攻击,一边用力挣脱身上的缚道。身上的六杖光牢束缚已经呈现崩溃的边缘,看样子快要支撑不住。
而旗木天元不想与这个麻烦的牛皮糖缠斗下去。
他又是接连打出数个缚道缠绕在凯的身上之后,手臂一挥无数的花瓣绕过凯,攻击向了横井启吾等人。
“你,你不要过来!”
横井启吾脸色大急,他一把抓过香磷,将她横在自己的身前。
千本樱陡然一停,最近花瓣距离香磷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大片的冷汗从横井启吾的额头冒出,他的心底生出一股浓浓的悔意。
自己到底生了什么狗胆子,敢去惹木叶这群疯子。
那个白头发的少年真的会杀了自己的。
看着那冰冷到极点的眼神,现在的横井启吾已经丝毫的不怀疑旗木天元动手的决心。
带着一丝希冀的看向场地的另一边,他大叫道:“三代火影!请你一定要帮我,阻止你们村的这个下忍!
香磷我会交给你们,回去之后,我也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他是真的胆寒了,想通过求和的方式化解这场意外的纷争。
“不必了。”
旗木天元冷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距他竟然已不足两个身位的距离!
“你自己硬要送上门来,不收了你的性命,我都会不好意思的。”
“什么时候!”
横井启吾万没有了料到旗木天元已经到了自己身后,再看前面,不远处那个旗木天元“嘭”的一声,消失不见。
是影分身!
那个一直站在原地指挥这些花瓣的是影分身!他的真身早已在花瓣的掩护下偷偷靠近了过来!
“噗嗤。”
一截利刃猛然从他的眉心处穿透而出,粘稠的血液从刀身上流下,从脸上划过滴下。
横井启吾眼睛圆瞪,眼神中仍旧写满了不可思议。
周围的随行人员猛然呈扇形四散分开,脸上满是惊惧,看向旗木天元的眼神,像是在看怪物。
横井启吾的身子软软倒下,旗木天元从他的手中轻轻接过香磷。
香磷似乎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吓傻了,表情呆呆的,倚靠在旗木天元的胸口。
“你们……”
旗木天元冰冷的眼神看向横井启吾的随行人员,吓得他们一个激灵,汗毛倒竖。
“他们有欺负过你吗?”旗木天元看向香磷。
香磷环视了周围一圈,看到草隐村忍者们惊惧到了极点神情,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算了,我也不是嗜杀之人。”
旗木天元缓缓收刀,身侧千本樱的花瓣翻飞,划破了每个人的护额,在他们额头上都留下一道深刻的印记。
疼痛难忍,但没人敢叫出声来。
“回去之后把事情仔细的向你们头儿汇报一下,添油加醋也好,把我描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也罢,我都无所谓。
我只是想看看你们有没有胆子发动战争。”
“是……是……”草隐村的人仿佛丢失了魂魄,只颤抖着重复这一个字。
随后,旗木天元看向了三代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