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夜疯狂,在小叔身旁醒来
- 订婚不出现,我改嫁小叔你急什么
- 敲爱吃草莓
- 1955字
- 2025-01-06 15:06:52
啪!
啪!
啪!
春雨夜,雨滴拍打在窗户上,看似毫无章法,实则有自己独特的节奏和力道。
屋内,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橘黄色的光倾泻而下,照亮房间一角。
白色衬衣和红色吊带裙堆叠在一起,红和白纠缠不清,一只金色高跟鞋躺在藏青色领带上。
松软大床上身影交织,折射出暧昧的光泽。
男人将手指没入如瀑的秀发,抓起,俯身吻得霸道。
“小笙笙,你只能是我的!”
招架不住,女人想逃。
可纤纤玉足才刚到床沿,就被宽大的手掌握住,拽了回去。
男人俯身,像个虔诚的信徒跪在身前,从脚尖一路亲吻至唇瓣,将那呜咽声尽数吞入喉中。
一夜的狂风骤雨,干涸已久的土地得到滋润,蕴含勃勃生机。
……
暴雨过后的清晨总是格外明媚,晨光亮得晃眼。
许南笙皱了皱眉头,翻身将头埋进被子里,手却意外地触碰到光滑结实的背部。
这下就算再困,也醒了。
许南笙猛地睁开眼睛,入眼是成年男人的背部,宽阔,结实。
冷白肤色上还有道道红色指甲抓痕。
旖旎暧昧,光是看着就能想到昨晚有多刺激!
垂眸再看自己,白皙如雪的肌肤上,红痕斑驳。
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该死,这男模怎么半点职业操守都没有,昨晚把她折腾到半死就算了,居然还留这么多痕迹!
而且睡完了不是该走吗,怎么还在这躺着!
钱都给了,不会跟闺蜜戚悦找的那个男大一样,就此赖上想吃软饭吧?
不行,得溜!
她悄无声息地从被子里出来,准备从男人身上跨过去。
却不想她刚爬到那人身上,男人忽的开了口。
“想溜?”
嗓音低沉磁性,带着些还未完全清醒的沙哑,像是大提琴声醇厚好听。
“胡说,我只是想去……嗯?”
脱口而出的狡辩突然卡住。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下一秒,男人翻身平躺,和她面对着面,中间只隔了一床薄薄的被子。
看到男人的那一刻,许南笙瞳孔地震,都忘了自己此刻还一丝未挂。
“怎么……怎么是你!”
昨天是她和顾宏宇的订婚宴。
但她那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兼未婚夫从头到尾都没露面,被情人一个电话叫走了。
将满朋宾客和流言蜚语留给了许南笙一个人。
她许南笙,自小被所有人捧在掌心长大的小公主,一夜之间成了江城最大的笑话。
晚上喝了很多酒,在酒吧走廊撞见个无论身材还是长相都精准踩在自己审美点上的男人,她破罐子破摔,开价三千,让对方陪自己一夜。
可谁能告诉她,说好的男模为什么换成了小叔?
顾北言其实也不是她小叔,是顾宏宇的小叔。
自小和顾宏宇一起玩耍长大,按照辈分,她喊顾北言一声小叔也没什么错。
从小许南笙就挺任性嚣张的,但唯独对顾北言,是敬而远之。
“不记得了?”
许南笙摇头,而后又点头。
开价三千的事她记得,带男人从酒吧离开她也记得,甚至于两人昨晚缠绵的某些画面也很清晰地印在脑海里。
但,还是没办法相信,昨晚和自己纠缠不休的人是小叔顾北言!
天啊,她喝醉酒视力这么差吗?
虽然是有好些年没见了,但也不至于认错这么离谱吧!
男人视线下移,注意到她身上斑驳的红痕,以及雪白的弧度,眸色闪过一抹躁动的猩红,脖颈上喉结不安滚动。
Y望在膨胀,燥热难平。
许南笙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顺着方向看去。
“啊!”
她尖叫着要扯被子捂住自己的前一秒,男人先一步抱着她翻身,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两人位置来了个对调。
骨节分明略带粗粝的指腹轻轻拨弄她额角的秀发,循循善诱,像是小时候给她补习功课时那样,温柔又耐心,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严。
“小笙笙,昨晚我给过你机会,是你非要招惹我。”
他一本正经,不似说假。
许南笙攥紧了被角,将脸缩进被子,只露出一双如雪般纯净的杏眼,水雾涟涟。
“小叔,我昨晚喝多了才会认错人的,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保证昨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
男人勾起的唇角瞬间下压,脸色阴沉下来。
“不行。”
“那……唔!”
许南笙还想讲条件,嘴却被男人用手捂住。
“昨晚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
许南笙眼睛眨了眨,“嗯。”
“食髓知味。”
明亮的杏眼一动不动,不太明白小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男人俯下身,在她耳边呼出热气。
磁性的嗓音似有魔力一般,钻入耳蜗的瞬间似有电流蹿过,带起一阵酥麻。
“我现在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许南笙还来不及多问,男人已经猛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小笙笙。”
顾北言俯身,压下心底躁动,在她唇角温柔缱绻。
“叫我名字。”
“笙笙,叫我名字好不好?”
许南笙被悬在半空,被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得生不如死,心痒难耐。
哪还有思考的能力,他让她唤他名字她唤便是,只要不折磨她。
“顾北言。”
“顾北言,别折磨我。”
“求你。”
男人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温风细雨瞬间化作狂风骤雨,一树梨花被暴风雨摧毁摇摇欲坠。
终是承受不住暴风雨的摧残飘落一地。
风雨却未就此停歇,反倒更为猛烈,摧枯拉朽之力折腾得许南笙快要散架。
是半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了。
躺在浴缸里,任由顾北言像对待珍宝一样仔细地为她清洗身体。
她无力地偏过头去,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开口时嗓音已经哑得不像话。
“小叔,现在可以谈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