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朱棣的吃相有点难看

伴随着王文显那一声高亢激昂、穿云裂石的呼喊，整个品鉴会现场的气氛瞬间如火山喷发一般，被推向了炽热无比、狂热至极的高潮。原本只是一人形单影只、茕茕孑立地独自竞价的局面，渐渐地、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逐步演变成了几人齐心协力、携手并肩、同心同德共同发力的全新态势。而这精彩纷呈、引人入胜、扣人心弦的一幕，恰恰正是朱高煦满心热切期待、梦寐以求、日思夜想渴望看到的理想场景。

在后世声名远扬、如雷贯耳、家喻户晓的三大商帮之中，晋商和徽商此时已崭露头角、初现端倪、初露锋芒，而潮商还在那波涛汹涌、惊涛骇浪的海上贸易领域中忙碌奔波、奋力拼搏、乘风破浪。时间犹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一分一秒都在无声无息、不知不觉地缓缓流逝，很快，这场备受瞩目的品鉴会在众人意犹未尽、恋恋不舍中戛然而止、落下帷幕。

朱高煦精心划分、巧妙安排出的番货区域全都竞拍一空、销售殆尽，其中最高出价竟然达到了令人瞠目结舌、难以置信、惊为天人的三十五万两雪花纹银！裘广德与周忱二人早已被眼前这超乎想象、惊世骇俗、匪夷所思的景象惊得呆若木鸡、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他们愣愣地杵在原地，仿佛被施了神秘而强大的定身咒一般，思维停滞、大脑空白，嘴巴紧闭、双唇颤抖，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第二场品鉴会的交易额，远远超乎了第一场的规模和数额，达到了令人惊叹不已、震撼心灵、拍案叫绝的七百四十二万两！也就是说，汉王朱高煦仅仅通过两场精心策划、组织有序、有条不紊的拍卖会，就如同创造奇迹一般神奇地折腾出了一千余万两银子的巨额财富！

周忱满脸骇然、惊恐万分地望着他，那目光之中满是狂热的崇拜与深深的惊叹相互交织、彼此渗透的复杂情绪。朱高煦则面色淡然如水、波澜不惊，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掌控之内，他平静而又郑重、严肃而又认真地嘱咐道:“务必严格谨慎、一丝不苟地严守交易额的秘密，任何人都不得向外透露哪怕一丝一毫、一点一滴！”

听了这话，周忱瞬间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如同被一记重锤敲在心头、被一桶冷水浇在头顶，瞬间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和敏感性、复杂性和关键性，他赶忙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地应是。只见裘广德还愣愣地站在台上，仿佛灵魂出窍、失魂落魄一般，许久都没有发出一言，朱高煦无奈地深深叹了口气，亲自稳步走出幕后，步伐坚定、身姿挺拔地登上了高台。

一众富商见到汉王亲临，瞬间如风吹麦浪、风吹草动般纷纷起身，怀着无比的敬畏和尊崇、诚惶诚恐和小心翼翼，恭敬地跪倒在地。

“叩见汉王殿下！”那声音整齐而洪亮、雄浑而庄严，充满了敬畏和尊崇。

“都平身吧，不必如此拘礼、不必这般拘谨。”朱高煦的声音温和却不失威严、亲切却不失庄重，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捉摸、高深莫测的深沉和睿智。

朱高煦心里十分清楚，在这等级森严、礼教分明的社会中，与商贾有所接触，难免会被那些别有用心、居心叵测之人抓住把柄、落人口实。但品鉴会即将圆满结束，他有些至关重要、关乎全局、影响深远的话要亲自嘱托给这些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纵横捭阖的商贾。

裘广德这才如梦初醒、醍醐灌顶，仿佛从一场漫长的迷梦中苏醒过来、从混沌中清醒过来，他高声宣布出价最高的前九人，汪福光与王文显赫然在列。这就意味着，他们获得了一个极为难得、千载难逢、百年不遇的宝贵机会，能够举荐族内优秀的弟子进入国子监，从而有可能彻底改变整个家族的命运轨迹、发展方向，实现家族的腾飞与荣耀、崛起与辉煌！

“品鉴会到此，也就完美结束了，不过本王还有几句肺腑之言、由衷之语的嘱托，诸位务必用心铭记于心、时刻不敢忘怀。”朱高煦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坚定而果决，在每个人的心头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畔回响。

此话一出，众人神情顿时变得庄重肃穆、严肃认真起来，如同虔诚的信徒聆听圣言、如同恭敬的学子聆听教诲，老老实实地等待着汉王的训示，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疏忽、不敢有半分的轻慢和不敬。

“其一，现银交割，必须在今日之内完成，不得以任何借口和理由进行拖欠、延迟。”朱高煦的目光犀利如剑、语气坚决如铁，不容置疑、不容商量。

众人听了这话，倒也没觉得有何不妥之处，毕竟为了这场竞拍，他们早就未雨绸缪、深谋远虑，精心筹备、用心谋划，筹措好了足额的银两，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周全的安排。

“其二，品鉴会的具体交易额，本王不希望有任何一丝一毫、一点一滴的消息流传出去，这对于你们这些富商巨贾而言，反倒是一件潜藏祸端、暗藏危机的危险之事。”朱高煦的表情严肃庄重、目光凝重深沉。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巨石、被掀起了惊涛，泛起层层涟漪、掀起滚滚波涛。随即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们都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久经风雨考验的精明之人，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轻重缓急。

这两场品鉴会，交易额只怕不下千万之巨、数额庞大，而且其中大部分还都是真金白银、货真价实的现银！倘若此事宣扬出去，那他们这些富商巨贾，绝对会招来他人的觊觎和嫉妒、眼红和算计，成为众矢之的、千夫所指。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们这些地位卑贱、身份低微的商贾，在这复杂多变、波谲云诡的社会中，又如何能够凭借自身的力量牢牢守住自己如此巨额的财富、如此庞大的资产？

众人纷纷连连点头，如同捣蒜一般，脸上满是敬佩之色、尊崇之情，暗自感叹汉王思虑得如此周全细密、滴水不漏，高瞻远瞩、深谋远虑。

“其三，日后品鉴会还会不定期举行，或是奇珍异宝、或是海外番货，本王与诸位的合作，就从今日开始。”朱高煦的话语充满了期待和展望、信心和决心。

“当然，既然是合作，如果诸位遇到朝廷的刁难、不公的对待，大可告知本王，但若是些微不足道、无足轻重的鸡毛蒜皮小事，就不必烦扰本王了。”朱高煦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违抗的威严、不容置疑的坚决。

闻听此言，众人一下子都傻眼了，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犹豫、不解和担忧。周忱面色微变、神情异样，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些不安和疑虑、忐忑和纠结，如同乌云笼罩心头、阴霾弥漫心间。

这位汉王爷，难道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纠集这些富商，收为己用、为其效力吗？他堂堂一个大明亲王，吃穿用度皆不愁、荣华富贵享不尽，如此积极主动、费尽心思地交好这些富商巨贾，到底怀揣着怎样不为人知、深藏不露的心思？

汪福光等人也是神情古怪、表情复杂，既不好直言拒绝、当面得罪汉王，又不愿就此轻易应答、盲目顺从，陷入两难的境地、尴尬的局面。这位汉王爷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有目共睹，若是日后事发、东窗事发，只怕会牵连到自己啊！

朱高煦见众人这般模样，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失望、几分讥讽和嘲笑。一群自以为是的聪明人！

他给了裘广德一个意味深长、饱含深意的眼神，后者当即心领神会、一点就通，迅速而果断地宣布品鉴会结束。

众商接连告辞离去，他们还要去交割银子、完成交易，以及查看自己拍下的番货、确认货物情况。待他们走后，周忱这才满脸狐疑、满心困惑地看着朱高煦，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困惑、迷茫和疑虑。

“王爷，您贵为天潢贵胄、金枝玉叶，何必自降身份、屈尊纡贵，如此费心费力、劳神伤财地交好这些商贾……”周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和担忧、一丝困惑和迷茫。

“放心吧，本王不会去做那大逆不道之事、违法乱纪之举，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难以说清道明，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了。”朱高煦的回答平静而坚定、从容而果断。

顿了顿，朱高煦继续有条不紊、井然有序地安排道:“周忱，马上将番商应得的具体数额统计出来，老裘你现在就去娄江南馆，准备第二次拍卖！”

二人顿时傻眼、呆若木鸡，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砸晕了头脑、惊掉了下巴，完全不明白这位汉王的真实意图和深远谋划、战略布局。

第二次拍卖？

拍卖什么？

番货不是都已经拍卖完了吗？

周忱脑海中突然划过一道亮光、闪过一丝灵感，如同闪电划破黑暗的夜空、如同晨曦穿透厚重的云层，他哆嗦着身子颤声问道:“王爷，您的意思是……针对那些番商，搞一次拍卖？”他的声音颤抖、语调不稳，带着不确定和惊讶、疑惑和好奇。

裘广德听了这话，也是瞬间回过神来、恍然大悟，心悦诚服、五体投地地看着朱高煦，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赞叹、崇拜和敬仰。

“王爷，这招实在是高啊！”

“难怪您先前让我告知那些富商，如果现银不足，可用丝绸、茶叶等货物折算，原来是早有这样的深谋远虑、精心布局！”

将海外番货，拍卖给大明的富商巨贾，转手又将大明特产，拍卖给海外番商！这一来一去之间，汉王朱高煦可谓是把中间商赚差价的套路运用得炉火纯青、登峰造极、明明白白，展现出了非凡的商业智慧和谋略、敏锐的市场洞察力和判断力！

朱高煦没好气地笑道:“那五百万银子，可都是我大明的银子，岂能这么轻易就让番商带走？”他的话语中带着坚定的决心和对国家财富的守护、对民族利益的捍卫。

二人闻言，脸上满是钦佩之色、尊崇之情，一时间被汉王的智慧所折服、被其谋略所震撼，再也说不出话来。

……

乾清宫。

朱棣正与大明重臣夏原吉神情专注、全神贯注地商议着国家大事、军国要务，朱高煦却是不紧不慢、施施然、悠然自得地走了进来。

见到他直接就这么贸然闯了进来，朱棣顿时怒声斥道:“出去，没个规矩！”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不满和斥责。

朱高煦倒也不恼怒、不生气，依旧笑呵呵地拱手说道:“爹，这不是番货卖完了，儿子特意前来向您报喜吗？”他的语气轻松愉快、神态自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自豪的神情。

此话一出，朱棣整个人都惊住了，如同被一道惊雷击中、被一记重锤砸中，夏元吉更是满脸的不可置信、满心的怀疑，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看到了海市蜃楼。

那码头上堆积如山、数不胜数的番货，全都卖完了？

你这是在这儿骗鬼呢？

前几日自由贸易，还没有卖出去两成，现在让你搞个品鉴会，你就全都卖完了？

朱棣满脸狐疑、满心困惑，眉头紧锁、目光凝重，充满了怀疑和不信，同样觉得这简直是难以置信、匪夷所思，如同梦幻一般不真实、如同幻觉一般不可靠。

“老二啊，真卖完了？”朱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疑惑、一丝怀疑和担忧。

“卖完了，交易额总计高达一千零八十三万两，那些商贾会自己运输番货，至天下各地售卖，他们有着自己的渠道……”朱高煦的回答自信而果断、清晰而明确。

话音还未落，朱棣已经惊得豁然起身、猛然站起，颤抖着身子急切地追问道:“等会儿！你说卖了多少银子？”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颤抖、因为惊讶而变得尖锐。

“第一场品鉴会交易额三百四十一万两，第二场品鉴会交易额七百四十二万两，合计一千零八十三万两！”朱高煦清晰而响亮、果断而坚决地回答。

二人：“！！！”

你娘咧！

一千零八十万两！

那可是大明一年财政收入的七分之一啊！

再补上一些，都足够支撑今年永乐大典的款项了！

麻了！

彻底麻了！

朱棣连忙接过交易记录，整个人都愣愣地站在了原地，仿佛石化了一般、木雕了一样。夏元吉一不小心扯断了胡须，第一次从汉王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挫败感、强烈的失落感！

这位汉王，以前一直都是个有勇无谋、头脑简单的武夫丘八，对朝堂政务可谓是一窍不通、一无所知。

结果受了一次伤后，这脑子反倒变得好使了、灵活了，转眼间就做出了这等惊人的成就、创造了如此辉煌的业绩！

突然，朱棣插着腰，放声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喜悦和豪迈、兴奋和激动。

他很想告诉整个天下，老子终于有钱了、终于发财了！

然而正当此刻，朱高煦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一桶凉水。

“爹啊，这可不全是您的钱，这里面还有一部分是番商的，毕竟番货是人家的啊！”朱高煦的话语让朱棣的笑容瞬间凝固、欢乐戛然而止。

朱棣：“？？？”

啥？

到手的钱，还不是朕的？

天底下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吗？

“想个办法，不分给那些番商吧？”朱棣的表情变得贪婪而急切、自私而蛮横。

朱高煦：“？？？”

您好歹也是永乐大帝，吃相这么难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