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得去京市是什么意思啊,京市到底有谁在啊!」
热恋期的男朋友一怒之下撕碎了我去京市旅游的机票。
结果,他却自己去了京市见白月光。
他认定我会在原地乖乖求他回头,我转身找了个嘴甜的年轻弟弟,并一碗豆汁儿扣在他脸上。
「我求你了,赶紧回头准备准备投胎,我礼金都准备好了。」
1
「你为什么非得去京市,京市到底有谁在啊!」
热恋期的男朋友闻鸣一怒之下撕掉了我去京市旅游的机票,随即离开断联。
断联的第三天,我脸色煞白,直愣愣地看着他的手机定位:京市医院。
医院?闻鸣出什么事了吗?
我手忙脚乱收拾行李,坐上最快的飞机,马上飞往京市医院,
我慌手慌脚,突然踢到医院的阶梯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膝盖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我低头一看,膝盖处已经渗出了血,我捂着伤口,跪坐在地上,抬头看向门口。
一对年轻男女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紧紧搂着拥抱着。男子高大英俊,女子温婉可人,路过的行人都得喊一句「般配」。
如果那男子不是我失踪的男朋友的话。
仿佛一盆冷水朝我头顶泼下,浑身凉透,一阵窒息感包裹着我。
这段时间的甜蜜,让我差点忘了,京市有他的白月光白悦。
大学时期,闻鸣和白悦是甜蜜的一对,毕业后,白悦抛弃他和有钱的新男友去了京市。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拿起手机拍了照片。
闻鸣似乎察觉到灼热的视线,低头看到了人群中的我。没有任何背抓包的心虚,反而厉声呵斥:「米蜜,你怎么在这里?你跟踪我。」
白悦挑眉,看了看满身狼狈的我,捂嘴轻笑着:「闻鸣,这是你女朋友啊,姐姐不会是在你手机开定位了吧,姐姐这么不信任你啊?」
闻鸣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白悦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他连热恋期相互开了手机定位都忘了。
「米蜜,你有病吧,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你凭什么动我手机……」说着说着,他话语一顿,显然想起了当初他为了表明态度亲自开的定位。
闻鸣始终理所当然地说:「我信任你才开的定位,你一直看我的位置就是怀疑我,米蜜,你太令我失望了。」
我忍着膝盖的痛,站起来,挺直腰背,嘲讽着:「不然,你是开着玩呢?闻鸣,你撕了我的机票,却说都不多说自己飞来京市。哈,你怎么好意思质问我京市有谁在,这不是想明摆着吗?有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在。」
他怔住了,理直气壮地解释道:「悦悦生病了,一个人在京市无依无靠,我只是陪她去看病。」
他说这话,手都没有从她的腰上挪开。
我怒瞪着他,声音气的直颤抖:「她是没爸妈,没朋友吗?需要别人的男朋友陪。」
「怎么说话的,她生病已经够可怜的了,道歉!」他语气严厉地斥责着我,好像我是过来找茬的仇人。
一直以来的冷暴力,此时的严厉呵斥,我的心被扎得千疮百孔,痛到麻木,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我们分手!」
闻鸣不耐烦地看着我:「你别闹了,我和悦悦是朋友,你总是这样疑神疑鬼。」
闻鸣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依然和他的白月光甜蜜调笑。
此时,我的头发散乱的贴在脸上,冷汗浸湿了后背,整个人狼狈不堪。这一切仿佛是在嘲笑我的愚蠢,我拖着笨重的行李箱,努力止住眼泪,转身离开。
白悦柔弱的声音从背后低低响起:「闻鸣,你走吧,你女朋友好像哭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闻鸣冷漠而决绝:「别管她,她就是大小姐脾气,让她冷静冷静,过几天就好了。」
2
走出医院,我举目无亲地站在陌生的街头,拨通了闺蜜的微信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闺蜜的脸,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我哽咽着声音说:「荔荔啊……呜呜呜呜……」
闺蜜看到我这样,焦急地问:「怎么了?你先别哭,闻鸣得癌症了?还能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