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晋国篇
- 普天之下之理工男的逆袭
- 作家SL09P5
- 7223字
- 2025-01-23 18:13:58
Расцветалияблониигруши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Поплылитуманынадрекой
(河岸飘着柔曼的轻纱)
Выходиланаберегкатюша
(喀秋莎站在俊俏的岸上)
Навысокийберегнакрутой……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颜雪松哼唱着。
上官兰浑身都震悚了,从自己十四岁从军开始,快八年了,身经百战的她也从未见过这番场景,紧握着长枪的手渗出冷汗:“这是……杨克的……大营?”上官兰望着四周,车厢,箱箧被炸得七零八落,盔胄,刀枪,火铳,人和马断肢残体散落一地,“燕”的旗帜被撕裂在地上……上京虽已被杨克炮击几天,城中十有一二的建筑已成断壁残垣,但和这比起来,也可以说是天堂了。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和尸体烧焦的气味。快要燃尽一切的火苗用尽最后的力气扑腾着。
颜雪松望着爬上一个废瓦砾堆,望着打扫战场的士兵。
“这怎么可能!半刻钟就打成这样!?”上官兰质问颜雪松。
“上京兵部库存的火药,清河道士给我的火药,都被倾泻在这了。”
“不可能,大部分炮已经在北峰山,段国潼突袭的时候被毁坏或缴获了,但是你依旧把杨克炸成这样,除非你有一万个银口大炮!”
“谁说一定用炮才能打出去的?”颜雪松又望了望四周密密麻麻的弹坑,明白自己又把不该出现在这个时空的东西带来了。
颜雪啊坐在瓦砾堆上,沉默不语,望向远方。
话说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
颜雪松怔住了,天似乎更阴了。
“好吧,折跃器彻底坏了……回去——那是彻底不要想的了。”颜雪松用手抓了抓沾满血的头发。
“活下去——还能怎么办?!颜雪松啊,颜雪松,非要出什么风头,做什么第一个涉足多元宇宙的人。当时请缨时就应该料到这个结果了!活该!”颜雪松对着自己骂,手托着胸部,猛咳两声。
颜雪松回了回头,看向已经支离破碎的逃生舱,对自己还能活下来感到不可思议。
“活下去……——好在天无绝人之路!”颜雪松拖着刚刚承受过不下30个g的加速度,被折腾的不轻的身体,颤颤巍巍的扶着逃生舱,挪到后备箱。
他精神恍惚地举起手,拳头落在了后备箱开关上,后备箱盖欻得一下弹开了,磕到颜雪松的下巴,颜学松向后稍了几步,扑倒在地上。
“倒了血霉了!”
颜雪松强撑着身体,挨到后备箱前,扶着站了起来。“按照c1计划好了,幸好后备箱里还有挺多根金条。”说着,颜雪松翻了翻打开一瓶医用酒精,撕开一卷绷带。“指挥部那帮家伙想的也周到,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滞留在这的话,也能有个营生——咝——啊!”闫雪松把酒精倒在左臂上,熟练地缠上绷带。
瘫坐在地上,干冷的风吹得树林窸窸窣窣。“那帮家伙说,时间线在公元820到830年,开元盛世!好啊!——不过话说回来,离安史之乱顶多35年,我怎么着不得活个70年,那还有约莫50年呢,怎么办呢……”
一只蜻蜓落在逃生舱的残片上,翕动着翅膀。
“到时候迁到长江中下游去吧,那儿在唐王朝受安史之乱摧残后,仍相对安定也够我终了余生的了。啊,好想回去啊……”
一束阳光透过乌云间隙,洒落在颜雪松身上。
“想那么多干什么?傻子!”颜雪松自言自语,惊飞了那只蜻蜓,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颜雪松眯起眼,看向透出阳光的云端。
“切,在哪个世界做牛做马,还不如在这个世界一展宏图呢!”他想到:管他什么安史之乱甘露之变,老子化学竞赛考过省一,怕这个?以我的才智看我不给这个王朝逆天改命,我还不得名留青史?
颜学松低下头,扯开了一袋压缩饼干,咬了咬,难吃极了。
“但现在的话可不能这么好高骛远,先完成第一步,嘻——享受这份独属于每个华夏儿女的时代,中华历史的巅峰时期!大唐盛世——
——的青楼!唐朝嘛,万国来朝,什么高丽女子,突厥女子,东瀛女子,波斯女子,大食女子,大秦女子……等不及啦!而且唐朝像是梅毒什么的乱七八糟的病都没传入中国。我靠!天上人间啊!”颜雪松搓着手,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大笑了起来,脸涨得通红。
只听啪叽一声,是颜雪松抽了自己一耳光,“不能这么堕落。你的报负呢?只能放纵三天,就三天!——不算今天听见了吗?颜雪松!”
紧接着,他翻出军用迷彩色背包,把后备箱里有点用的什么东西全都一个不落地,一股脑地塞了进去。
“嚯,真沉!金条挺多,以唐朝的物价足够我挥霍好几年了。”
拨云见日,薄雾散尽。颜雪松歇了会脚,好在他的伤轻,颜雪松浑噩的脑袋逐渐恢复如初了。颜雪松站起身,手遮在额头上,眯着眼,从山岗上向远方望去。
“树林夹着草甸的平原尽头是……
一座城!还不小!”
无法按捺住激动的心情,颜雪松立刻向那座城奔去。
依着一条弯弯曲曲的林间小道,十五里堠,十里堠,五里堠。他走进了炊烟袅袅的城郭,小商贩们有的挑着各种商品,有的推着小车,向城门奔去
随着小贩们,颜雪松来到城墙下,城墙巍峨目测十二三米,青砖古韵,在朝阳下泛着金色的光辉。城门巍峨壮阔,两旁的守卫身着铁甲,手持长枪,威严地审视着过往行人。颜雪松踱步了很久,趁着守卫一个不注意,随着小贩溜进城门,他穿过熙熙攘攘的市井,只见街道两旁店铺林立,行人络绎不绝,有穿着华丽的贵族,也有衣衫褴褛的百姓。小贩的叫卖声、马车的辘辘声、孩童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颜雪松深吸一口混杂着各种气味的空气,仿佛能感受到这座古城跳动的脉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瞧一瞧!看一看!”一个稚嫩的声音惊醒了沉浸在古城中的颜雪松。颜雪松转过头一看,街道的尽头,正围着一群人在看着些什么。一股好奇涌上心头,颜雪松挤过摩肩接踵的人群,上前一探究竟。
原来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衣衫褴褛的,颜雪松上下打量一番,只见他瘦骨嶙峋,身上几乎没有一点肉,眼睛向前凸起,眼带凹陷,卖力地吆喝着
“看官老爷们,您瞧,这是一把铁剑,可是——把它插到这个里面”说着这个小子把那把不知从哪捡来的,豁的不行的铁剑缓缓放入一个陶罐,一小会。他突然从陶罐里抽出铁剑在空中舞了几圈。
“看管老爷们,您们瞧瞧铁剑变成了一把,铜剑!”说着,他扬起了脑袋,眉飞色舞,傲极了。
“看官老爷们,有钱的捧……
“什么呀!”对面一个衣冠楚楚的青年满脸不屑地打断了那小子。
“曾青得铁则为铜,格物学的童生都知道,就别拿来班门弄斧了”
颜雪松闻言,心中一动,暗道:“大晋格物学?等等,晋?难道我穿越到的不是大唐吗?难道现在已经朱温灭唐了?还有什么格物学,完全没听过啊……哎,哎!等等……”他正想挤过人群,询问那人,怎料那青年已傲然离去,留下一众看客对那小子冷嘲热讽,那小子的脸红透了,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让一让!……让让!”一阵粗暴的声音吸引了颜雪松的目光。
“全都给老子滚开!”只见一个珠光宝气,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带着六七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排开人群向那小子冲,那个中年男人一把抓住那准备逃跑的小子。
“还钱!”那小子满眼无助的望着那男人,“万财叔,在宽限两天嘛,你看我已经在卖艺赚钱了,你再你再给我半个月,我保证凑齐……”
“混蛋,拿什么凑!”他给了那小子一耳光,“老子再过七天就得回齐国了,哪能再给你半个月?现在就给你买到窑子里!”那男人用目光示意了他的一个随从,那随从便如同拎一只鸡一样,把那女孩拎起来,麻利的捆住。
“啊?那是一个女孩儿!”颜雪松心里震惊到:这女孩也不小了可是看她的身体,肋骨狰狞的突起着,该有肉的地方是一点肉都没有,完全就看不出是个女孩子!颜雪松顿时心生怜悯。
“走!”那中年男人不耐烦的呵斥着,准备离开,颜雪松顾不得多想,便准备上前营救那女孩。
“放肆!”一个犀利浑厚的声音吸引住了颜雪松,只见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子,衙役打扮,腰里别着环首刀。
“光天化日之下,你等齐国奸商竟想绑架我晋国孩童!”说罢,别想那中年男人一行人压去。
那中年男人表面上做出一副高傲的姿态,但双脚却不断向后稍:“绑?说话要凭良心!她欠我银子,而且签了卖身契我为何不能带她走?”
“呸!你等齐国奸商趁我大晋灾荒之年贱买我晋国孩童,送进你们那纺纱厂,三合土厂做苦工,谁人不知!我林柏辉作为大晋通北城巡检副使,岂能坐视不管!”说罢,林柏辉猛然一跃,与那男人的随从撕打在一起,只见一把环首刀上下翻飞,周围人群见势,害怕伤及自己,纷纷散去。只留下颜雪松一人痴迷地试图用双眼追上林柏辉的刀路,连连叫绝。
只见一个随从被林柏辉踢飞,栽倒在颜雪松跟前。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颜雪松回过神来林柏辉已快刀斩乱麻,将随从们悉数放倒,捆住那女孩的绳子被斩碎,林柏辉转身一跃,一脚踹中那中年男人的眉心,那立马翻到在地,叫苦连天。
“万财叔……”那女孩刚想上前说什么,又被林柏辉挡在身后。
那男人急了,连忙拍拍身上的泥土,撑着慢慢起来:“气死我了,你个没良……咳咳……良心的狼崽子!”他指着那女孩骂到,“不蒸馒头争口气,小的们,谁要把那小王八蛋拿下,我赏……赏……五两银子!”说罢,他摔掉了手中的扇子。
那男人的随从们立刻如饿虎版扑向林柏辉。
栽倒在颜雪松跟前的那个随从立刻两眼放光,连忙站起身,不知是不是被打昏了头,竞抄起旁边小摊的一个凳子,砸向颜雪松。
颜雪松侧身一闪,凳子擦过鼻尖,他顺势一脚踢在那随从腿弯,随从应声而倒,不省人事。“老子虽然是搞研究的,但也是在部队练过两年的。”颜雪松笑到。此时撕打声抓住颜雪松的注意,他抬眼望去,只见林柏辉被数人围攻,虽仍占上风,但体力渐显不支。他心中一凛,抄起路边一根扁担,冲入战圈,矛影如龙,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地。一时间,两人并肩作战,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而那中年男人见状,吓得面如土色,趁乱欲逃,却被颜雪松一眼锁定,一甩,正中其脚踝,那男人摔了个狗吃屎,哀嚎连连。
“女孩呢?”林柏辉自言自语,“跑了?那我就没什么顾忌的了,此时,林柏辉的手下们听到有骚乱也连跑带颠赶来了。
“来人!”林柏辉呵到,“把这彘妖绑了!”衙役拿着绳子,准备绑住那男人。
“没天理了!”他甩开衙役,“你们晋国哪条律法说签了卖身契的人,买家拿不走的?”
“你!……”林柏辉指着那人。
此时衙役们连忙让出一条小道。
“通北知州到——”
“放肆,停下!”那知州喝到。
周围的人群闻讯又靠拢过来。
那知州对着旁边的一个魁梧,皮肤黝黑的汉子呵斥:“你怎么管的你的人?!”
那汉子刚忙拉过林柏辉,切切私语到:“柏辉!这城东巡检副使你干了有一阵子了,怎么……”
“利耘哥,咱们身为大晋人同胞受此凌辱,不能……”
“可要按律法办事,既然签了卖身契那就应该任他处置,现在晋齐联合抵抗北陵,你既然知道你身为大晋子民就该顾全大局,赶紧给人家赔不是,把那女孩追回来!”
林柏辉眉头紧锁,向那男人缓步走去。
“她欠你多少钱?我还!”林柏辉说道。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柏辉。
“五十两银子,加上卖身契共八十两!”
“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再者,你打伤我,再误我事,给我一百两!不然免谈!”
“哎,谈到钱我可不困了!”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正是颜雪松,说着他从包里抽出一根金条,在空中闪闪发光,那男人双眼直勾勾地看着。
“你……”林柏辉惊诧到。
怎么,刚一起打完,就不认识我了?
“给你!”他将金子丢给那男人。
“有钱就了不起啊?”那男人嘴上说着,双手却很诚实,接过金子,搂在怀里抚摸着。
“不用找了!各位在场的做个见证,那女孩的欠款,卖身契什么的都一笔勾销了!”颜雪松仰着头。
此时一个男人的到来使局面陡生波澜。
“北陵使节,上官瑾到——”一个衙役扯着嗓子喊。
穿过人群的,是一位衣冠华丽的年轻男子,颜雪松仔细打量着他,只见他眉眼俊朗,目光冰冷,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冰蓝色对襟窄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靛蓝色的长裤扎在金线滚边的锦靴之中,正向前走来。
“沈老板,你给我我五妹(陵人兄弟姊妹间排行不论男女)精挑细选的会变把戏的贴身丫鬟在哪呢?”
那男人赶忙上前恭维:“大人……她跑……呃不,让他们买走了。”
“什么买?分明就是强迫!”林柏辉喊。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强人所难了。”上官瑾摆了摆手,转身离去,留下一众人群议论纷纷。
“上官家啊,名门望族啊,如果当上贴身丫鬟岂不是锦衣玉食啊……”
“就是,我闺女想当还当不了呢,真不识好歹……”
“就是……”
知州数落到“你误会人家齐国商人了,人家分明是给那姑娘找个更好的营生嘛,你看看,你不仅把人打伤了,而且那姑娘的翻身的机会也没了!”
林柏辉想要说些什么,但低下了头。
颜雪松见状,站出来喊到:“大家莫吵!我认为晋国人有权决定自己的未来,即使是老弱妇孺也绝不是北陵,齐国的商品!”
人们的目光投向,人群中响起掌声。
“大家散了吧,散了吧!”通北总巡检使对着人群喝到。
知州骂了林柏辉两声,随后也转身回府去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散去。
林柏辉听闻颜雪松的一番话,内心久久不能平复。正当颜雪松正要事了拂衣去时,林柏辉叫住了他。
“兄台留步!”林柏辉快步上前,眼中闪烁着决绝,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今日之事,多谢兄台出手相助!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颜雪松扶起林柏辉,抱拳回礼到:“在下姓颜,名雪松,请多指教。”
“柏辉虽一届武夫,但心中也念着家国大事,颜兄若不嫌弃,可否与我把酒言欢,谈论时势?”
颜雪松望着眼前这位铁血男儿,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伸手扶起林柏辉,二人相视一笑。“也对,正好问问他现在的天下是怎么个情况,先搞清楚时间线,要不然太被动了。”颜雪松心想。
“哈!我正有此意!”颜雪松回复到。
林柏辉伸出右手:“颜兄,请!”随即颜雪松便随着林柏辉向成北走去。
城北的繁华让颜雪松赞叹不已。街道两旁,二三层楼的酒肆店铺林立,五彩斑斓的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各式各样的小贩吆喝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行人络绎不绝,身着各式服饰的人们穿梭其间,或驻足选购,或谈笑风生。香气四溢的小吃摊前围满了食客,热气腾腾的蒸笼里,包子、馒头白胖诱人;糖葫芦的甜香随风飘散,引得孩童们垂涎欲滴。远处,一座座精致的楼阁,六七层楼高的宝塔错落有致,雕梁画栋,尽显匠心独运。颜雪松漫步其间,仿佛置身于一幅流动的市井画卷,每一处细节都生动而鲜活。
“看颜兄的装束是外地人吧。”
颜雪松只顾观望四周,简单地点点头。
“颜兄惊住了吧,这通北城是我大晋的宝地啊,北通陵国,西接秦国,来网的商贩汇聚于此,而城北则是通北城最繁华的地方——看,我跟你说的那家店就在前方!”
颜雪松顺着林柏辉所指,只见前方一家名为“世和酒楼”的酒肆格外引人注目,招牌上金漆大字熠熠生辉,门前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二人踏入客栈,在二楼寻到两个靠窗的座位坐下。
“这家店的水引(面条)堪称一绝啊——小二!”林柏辉摆手喊。一个店伙计连忙挤到林柏辉和颜雪松跟前。
“林大人,还是老两样?”
“对——哦对了,颜兄,牛肉的可以吧。”
颜雪松点点头,椅在后面。
啃了这么久的压缩饼干,液体能量棒什么的,终于能吃顿正常的食物了,这牛肉面闻起来还挺香——等等,唐朝什么时候让吃牛肉了?颜雪松心生疑惑。
“林兄,可与我谈论天下大事?”
“正有此意!”
“现在是什么年份?哪个皇帝在位?”
“雪松兄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哈哈哈,也对,像你这么有钱的商人天天忙也没精力关心别的了——按我们晋国纪年现在是神佑十五年,按北陵的纪年是留丰元年,大汉皇庭的纪年是国祐五年,齐,卫,秦,郑,楚,吴,越,魏的纪年我就不清楚了。”
这是春秋?!——不对,魏晋不会同时存在。五代十国?!——不对哪有这纪年?那现在这么个情况是……
……
“柏辉兄,我不是很了解史事,可以给我讲讲吗?不用特别细讲个粗枝大叶就行。”
“这……我对史事了解甚少啊……哦对了,颜兄你看”。林柏辉指了指窗外“对面的世和茶馆,那里面有说书先生,咱们吃完可以去那花钱请他讲讲。”
“来嘞!”店小二吆喝着,“林大人,您的面,慢点吃,烫,还有两壶五云浆。”
颜雪松接过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拔掉酒壶上的塞子,仰头一饮,一壶酒便都进入腹中。随后不出三分钟,颜雪松便将一碗面连汤带水吃了个精光,林柏辉也随即吃完了。
林柏辉抬头看了看颜雪松“颜兄好酒量——小二,结账!”林柏辉喊。
店小二跑了上来,“三十钱,林大人。”
林柏辉摸了摸衣兜,面露难色。
“怎么了,柏辉?”
“我这钱……今早还在啊,怎么一会的功夫……”
店小二赶忙调解道:“柏辉大哥,莫急,这钱我先垫着。”
“柏辉兄,我来吧!”说着,颜雪松从包里掏出一根金条,引得店小二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
“能找开吗?”颜雪松问。
“这位爷,您等等,我去拿小刀。”店小二立马跑去取刀。
“颜兄,真是惭愧,第一次请客,你说,竟然让客人结了帐……唉……”
颜雪松抱拳回礼到:“没事的,我都有柏辉兄了,要孔方兄干嘛?”
二人瞅了瞅对方,笑了起来。此时店小二拿小刀过来,片下来一小块金子。拿出一个小称,称量一下后找给颜雪松几块碎银子。
“走吧,对了,林兄,这附近有客栈……”
颜雪松只见他眉头紧锁,望着窗外,出于好奇,颜雪松也顺着林柏辉观望的方向看去。
“上官瑾!”颜雪松惊到,筷子悬在半空中。他再定睛一看,他对面还坐着一个年轻人,颜雪松觉着面熟,便快速搜寻大脑,想起来那人正是早上看到的,戳穿那女孩把戏的那个人,那人从衣袖里掏出一本书,同上官瑾在上面比比划划小声交谈着些什么。
突然上官瑾往外一瞥,注意到了林柏辉和颜雪松的观望,快速用眼神示意了对面那个青年,那青年便迅速将那几张纸又揣回袖中。
林柏辉心中一凛,“失陪了,颜兄。随即便匆匆提起佩剑,跑下酒楼,向街对面奔去,颜雪松觉得不妙,也跟着林柏辉跑了过去。
颜雪松紧随林柏辉穿过熙攘人群,只见林柏辉上楼直奔上官瑾而去。
林柏辉压到上官瑾跟前,从怀中掏出一块刻着复杂花纹的铜牌,中间是一个鎏金的“令”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大晋巡检副使林柏辉例行检查,刚才拿的什么?拿出来!”
上官瑾波澜不惊,轻笑道:“这就是你们晋国的待客之道?”
林柏辉面色一沉,铜牌猛然拍在桌上,震得茶杯跳跃。“在我晋国地界,藏头露尾者,必有所图!你二人鬼祟交谈,所谋何事?”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已至青年身前,伸手欲夺其袖中物。青年反应极快,身形暴退,同时袖中飞出一抹寒光,直取林柏辉要害。颜雪松眼疾手快,掷出筷子,精准打落暗器,金属碰撞声清脆响起,引得周围听书的茶客纷纷侧目,一场关乎晋国安危的暗战,在这繁华茶楼中悄然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