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恍惚

一阵车鸣和耀眼的闪光灯过后,我猛然睁开了眼,急打方向盘与轿车擦边而过,这是哪……嘶——手腕传了阵阵巨痛,低头抬手一看,一道又粗又深的口子被划在了手腕上,我没死?我没死!?这怎么可能,明明我已经割腕了,明明我已经出车祸了,我闭上眼睛的那一副明明已经快要撞上对车了。噢,我为什么要寻死来着,头涨涨的,好像是因为我喝醉了,我的Crush把我丢下了,想到这我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流,慕僚他怎么能这么对我,他怎么能呢,我对他那么上心,我还去门买了条连体鱼尾裙来参加他的生日宴,我还…我还总是顺他心,他上课讲话还是我替他顶的罪,他被罚站还让我陪他,我也答应了,每天他的一份早餐还是我带的,如今就在宴上喝醉了,慕僚也不理我,他只是默默地把我扶出门口,俯下头用力地笑着对我说:“潸潸乖,自个儿回去吧,我可没空陪”转身于搭着别的女孩的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是我太喜欢他了吗,确实慕僚这个人长得很俊俏,确实符合大众口味,说不定是我心甘情愿罢了,说不定也是他的小迷妹之一,我垂下了眸子,不断喘着粗气,心闷闷的,不知是手腕的痛开始麻痹还是我的心在隐隐作痛。

“潸潸——潸潸——”皮鞋嗒嗒嗒跑过来的声音。

声音消失,我努力抬起空洞的眼神,一头碎盖,西装革覆,很高,目测应该也有一米八,卧坐在车里的我实在看不清那人逆光的脸,直至他俯下身来将我抱起搭上了车。只听见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潸潸,醒醒潸潸,不要睡”“你怎么了潸潸”“我很快就把你送医院,你不要睡,你不要吓我,好么”哦,原来是沈湮,我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睛闭上的一刻只听见门关闭“叮”的一声。我做了个梦:梦里沈湮有很大的喘息,他正抱着我奋力地奔进医院接着是急切的呼喊:“来人呐,快来人呐,救救她,快救救她。”湿了,我的手心湿了,怎么会,我的手心怎么会湿,我努力地想睁开眼去看看怎么回事,艰难地打开一条缝,我便已虚弱地大口喘气,是沈湮,他捧着我的手,他睡着了,眉眼拧紧着,但还是很好看,咦,他在流泪是做噩梦了么,泪水划过他的脸颊滴在我的手心,原来是这么湿的。

这么说来,是沈湮救了我,我艰难地把身体尽量撑起来,为他盖好外套,夜间凉,环顾四周,沈湮居然为我订的是单人病房,他才出来工作多久,钱还设进来就双出去了,那辆车是他的,我借他的,车上还有我的血迹,要处理肯定也要花一笔钱,我就一直愣着看着他,双眼越来越低沉,车是他的,手术费指定也是他付的,病房是他开的,我居然是他救的,像是一条龙服务,再次抬眼看他,撞上他清冷的眉眼,睫毛好像冬日里的清松,长得很好看,像是会挂上露球的叶尖,他一直在啜泣,我的手心己经汇起一小洼泪水了,我想把手收回,他像是受了惊吓把手猛的抓得更紧往胸口挽,蓦然睁开眼大喊着潸潸,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和我对视上的瞬间先是闪过一丝闪躲,尴尬、惊愕,最后兴奋地握住我的手说:“太好了,潸潸你没事就行,我梦到你甩开我…我还以为你会醒不来了,不过万幸,你醒了。”我冲他笑了关又出了神。“潸潸,你又在想什么?当时出意外时司机下来检查状况发现你时也看见你在出神,叫你也没反应,他查了我车牌号才联系上的我,你到底在想什么,是慕僚吗?是不是他又干什么让你伤心的事了?我就知道又是他,潸潸不要再跟着他了好么,他只会让你难过“我抬眸看他,呆滞地点了点头:“你好哆嗦,像个哥哥”沈湮微低下头,很小声地嘀咕了句:“只是哥哥么…”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办了出院,但医院的病房钱也不是我能付的起的,我也不想沈湮去承担,因为他什么都没干,没理由这么帮我。沈湮已经去上班了,估计下午才下班,我没有道知他我出院了,因为他一定不准我出院。在医院大门前我抬头望着天,没有任何目的地望,阳光是耀眼的,但我的眼睛像是戴上了全瞳,无神且灰蒙。慕僚的生日宴要办两天,我…还要不要去,要是我突然就不去了,他会不会不开心,毕竟他是高中两年的搭子,还是去吧,我的鱼尾裙还是脏的,只能穿一条质朴的吊带碎花裙,我的会色差,嘴唇都在发白,我抹上了艳丽的大红色。

宴上,我推门而入,里边闹哄哄的,我一出现就安静下来了。慕僚顺着大众视线看去,好似不耐烦感觉我扰了大家兴致,连忙拧眉向我走来:“不是我说潸潸,站在那干嘛呢,大伙都注意你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宴不是你的,乖,迟到了就要罚酒,去,陪我那哥几个喝去吧”慕僚将我一把推到男人堆去,他们毫不见生地将我搂过去给我灌酒,我总是挡酒并一直说我的酒量不好,慕僚是知道的。“慕僚,一直说慕僚干嘛,莫不是喜欢慕僚吧”我低着头不语,只是攥了攥我的碎花裙一角。见我仍是拒洒还别过面去,他们使恼起来扇了我一耳光,宴上声乐太嘈杂,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怎么,觉得慕僚会过来为你说情?别忘了是慕僚把你丢给我们的,扫什么兴,还什么慕僚知道你的酒量,是他把你灌醉过吧,你是不是还趁着酒动尝过慕僚的滋味啊?所以才念念不忘?”听着他们的轻黠玩味地笑和出言不逊,我握紧了拳头,头的脖子抽了抽,怒地一把拍开他们递过来的酒。他们见我这么不给脸色,掐着我的脸颊按住我,强行灌酒,我无力地摇头,眼里泛着泪花看本向慕僚,他好像注意到了,但只是瞥了眼又别过头和别的文孩又有说有笑,可他明明就是看到了,为什么不理我,为计么不来解救我,我的眼里渐渐失去了光,逐渐黯淡下来,不再挣扎,,还主动地举环喝起了酒,一杯接一杯。那群男人打趣地看着我倜侃道:“早这样好了,还用得着我们动什么手啊,乖乖听话不就行了,这样才对嘛。”我眼里的泪水已将我的眼睛模糊,我开始耳鸣,手撑桌子开始咳嗽,接着是一阵阵眩晕袭来,朦胧的视线里望着的还是慕僚,我多么希塑慕僚能把我带走,像上次一样为我煮醒酒汤,然而没有,那群男人见我如此狼狈不堪便上手要抬我走,我难受地挣扎让他们别碰我,他们却愈加兴奋,在抬我出去的时候就开始摸我的大腿,脸和胳膊。“这好像是慕哥的两年搭子,动不得吧?要是慕哥知到了那还了得,而且幕哥之前的两年以来一直都很呵护她,一直守在她身边,还曾包下过一艘游轮为她庆生呢”“切,这有什么,那慕哥也还没动过她不是么,况且就慕哥刚刚没来替她挡酒的表现来看估计对她早没兴趣了,之前不过是玩玩她呗了,再说慕哥昨晚已经上过别的女孩了,说不定今晚又是另一个女孩,说来潸潸这个女孩还一无所知吧,还怪可怜的,就算我们动了她,慕哥也不会说计么,只是对她更加嫌弃罢了“我轻声唤着慕僚,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我手腕完上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一道道泪水过我的脸颊,不,慕僚不是这样的人,明明之前他和我牵个手都会脸红的。

那群慕僚的几个哥把我抬出了生日宴,掩饰着带进了宾馆,这时还是中午,我的头很晕,只感受到有太阳光的强烈烧灼,他们将我带进宾馆后开了间房,他们迫不及待地将门锁上,这是一间非常隐蔽的房间,这是宾馆的黑心生意,专门服务好不得人的生意,房间里是各种情趣用品。我在还有一点志识下扫了一眼彻底开始慌起来,并哭着求饶表示我会把钱取都他们,还会让慕僚好好待他们。“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慕僚,他不要你了,所不明白吗?可惜了,多棒一姑娘,慕僚不懂得享受”说着他们便想挑起我的裙摆,我奋力地躲开。或许是人多的缘故,他们都舍不下面子来狠亵我便表示不动相,让我主动去卫生间换一身衣服,实则是他们谁不让谁先来,没办法,为了暂时的安全我别无选择。我绝望地换了套衣服,没错,QQ衣服,我躲在卫生间不想出去,他们就威胁我,表示他们可以选择弄死我。见我无动于衷,他们破门而入将我抬出,QQ衣服确实花了不少心思,但并不是我想穿的时候,(此处为色情省略三百字)然而我觉得耻辱,但我还是一直服软下去,直到他们放我离去。

到了晚上,我已经洗过澡敲响了沈湮的家门,沈湮很震惊我会出现在这里,他怕我着凉就邀请我进去,我只是沉默,待他把门锁上,我关了灯,沈湮问我怎么了,为什么要关灯,我不说话,只是靠近他扯着他的衣领说:“沈湮,你是不是喜欢我,我…我……”“我什么?”“我今晚都是你的”沈湮一颤,他终于等到那几个字,像是得到了允许,他将我摁倒在沙发,用嘴咬开我的衣扣,开始亲吻我的全身,我开始不断地喘息,沈湮也开始褪去他的衣物“潸潸,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我不要当你哥哥,我不要当你异父异母的哥哥,你一直爱慕僚,可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不知还在你晕倒时喊他的名了我的心有多痛,这份痛我要你记住。”他俯身咬破我的嘴唇,我痛得叫了一声,而沈湮都好像喜欢我叫,像…像他们一样疯狂,我不由得下意识抵抗。而沈湮注意到了我的抗拒,停下了动作:“果然你心中还是有他,那你为什么要来找我,是他不理里你了,你来我这睹气是么”他沉下眉眼,想要伸手拿烟,我扯住他另一只垂下的手的小拇指轻轻拽近“没有,不是的,沈湮我爱你”沈湮拿烟的手怔住,眉眼抽动了下,又俯身上来。这一晚,他觉得有点虚幻,可那种能没感,那种舒服告诉他这绝对不是梦。我说我景了,我要回家,沈湮不理解,几次要我留下来住,但还是拗不过我,最终决定要驾车送我回家,过了十字路口就是我家了,他在路边停下,示意要我回去,他要看着我安全到家,我冲着他笑了笑,看了他好一会儿,想要把他的模样记住,我何曾又不知道他对我的爱呢,他知道我是要参加慕僚生日宴仍愿意爽快地将车借给我,他知道我出院了,他总是个谨慎的人,对喜欢的人更是如此,他专门嘱咐照料我的人把我的情况一—汇报给他,他怎么会不知道我出院了呢,他也猜到我还是会去他那,他也没有拦我,他知道拦不住我,他也来找我,不过没找着,他也一定在伤心我怎么会在躲着他吧。

沈湮被我这么一盯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想说计么,我先开了口:“沈湮,真的好幸运遇到了你,谢谢你,谢谢你的爱。”“谢谢?为什么是谢谢?”不及他说完,我冲出了路口,听声辨位,我已经预料有车经过,我冲着沈湮笑,下一刻汽车疾速驶过,而我永远闭目于这个夜晚。沈湮还没回过神,他绝望也跪了下来,眼泪淌满了他的脸:“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潸潸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不是说爱我吗,那你在干什么?爱我有那么难么?你说话啊,你起来说话啊!你说你爱我,为什么!”沈理的泪一颗颗砸在地上,他跪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白布盖上了我的尸体……“潸潸,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