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刘岔再一次来到柳絮飞扬家以寻找机会,首先抬头看看天空,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树丫上,留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树丫上一般。
刘岔又看了看月光下的四合院,高高的院墙,如何攀爬,即使攀爬到墙头,而后跳入院子,那只凶猛的大狼狗如何对付?
恐怕躲藏都难,翻墙绝对不行的,只有另想办法。
于是,刘岔即围绕院墙转了一周,哪儿有办法,没有发现能进入院子的漏洞。
即使进入院子,也难以进入房屋,唯一的办法,就是从房顶爬过去。
说干就干,为了活命必须杀死杨小叶,不得不冒此危险。
刘岔好不容易爬到房顶,揭开房瓦朝房里观看;吃了一惊,柳絮飞扬竟然与昏迷不醒的植物人杨小叶同床而眠,寸步不离如何下手?
你看,此时她正在小心翼翼的精心护理,昼夜守护在杨小叶身旁。恐怕即使离开一会儿,也要交给老妈妈。
母女二人轮流值班,使自己难以下手。
既然不能杀死杨小叶,没必要继续待在房顶,万一被柳絮飞扬发现;当成爬房偷盗的贼,吆喝一声,喊来众多村民,痛打一顿,吃苦受罪的还是自己。
听说昏迷不醒的植物人,醒过来的几率十分渺茫。
因为,自己看到了,柳絮飞扬天天对着苍天哭喊,“老天啊!您睁睁眼吧,让植物女子苏醒!让铁树开花,救出俺的男朋友翱翔雄鹰,您知不知道!”
根据哭喊,说明昏迷不醒的杨小叶病情相当严重。
何况自己也曾看到多方报道,植物人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死亡率,所以,没必要继续等待,寻找机会杀死她了,还是让她自生自灭慢慢的死去吧。
再说,自己还惦记着心爱的娇妻,女职工在家等得着急。
恐怕回家晚了又要挨骂;“干什么去了?把杨小叶送回家,舍不得来了,否则咋一去那么长时间……”
刘岔认为;自己该如何回答,又不能实话实说,说实话会走露风声,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还是小心为妙。
于是,他赶紧连夜搭车赶回QD市,天明不误第二天上班。
可是,由于心里背着沉重的包袱,昏迷不醒的杨小叶终究是个祸害,为此造成他惊魂不定,工作起来精神恍惚,事故接连不断,经常出错,
再说,下班到家,由于精神恍惚,夜间噩梦连连,经常梦见血淋淋的杨小叶抓住自己不放,她要报仇,半夜三更被惊醒。
因为夜里睡眠不好,白天工作,操作中发生了意想不到的重大事故。为此,厂领导根据近阶段表现,里决定辞退处理。
一个临时工被厂里辞退开除十分简单,只需领导一句话,不需要任何理由。
可是,天天在家闲着等吃闲饭,靠女职工养活,能维持多久,为此,二人的感情再不如以前。
刘岔也想着到其他地方打工,没有心思,由于害怕植物人杨小叶醒来;供出真正凶手,警察找上门来。
刘岔就是杀人犯,杀人赏命,天经地义。
这一切的一切,压得他喘不过气,所以吃睡不安。
长期下去如何了得,女职工再也不能容忍了,她不会往杀死杨小叶上想,追查愤怒;“自从回来,同床异梦,天天想着前妻杨小叶。”
刘岔当即否认:“不,我心里装的只有你,”
“胡说八道,自你从送走了前妻杨小叶,回家归来,像变了个人似的。再也看不到昔日那花前月下,叽叽我我,说不完的甜言蜜语。如今寡言少语,天天闷闷不乐,像个木头疙瘩似的,而且还经常犯傻。快说,到底什么原因造成?”
刘岔被逼无奈,不得不实话实说,可是,却不敢说出死而复活一事。害怕女职工担心,担心杨小叶继续找上门来纠缠,干脆一句话:“为了彻底解决,我把杨小叶给杀了。”
“什么!”女职工闻听所言,大吃一惊,吓得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你……你……竟然把人家杀了,如此的狠毒,良心何在。”
“这一切全是为了你吗……”
“为我……,也没让你杀人啊!只是让你送她回家,安排好,不让她来闹,哪个让你杀死她!”
“不让来闹,只有杀死,否则,我一走她又来了。”
此时,他跪下了,而后鼻涕一把泪两行:“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因为,感情慢慢的淡化,这种下跪是虚伪的,经常使用就不灵了。常言道,经常诺言,许诺多了,不能兑现就成了谎言。
可,总有一些女人会傻傻的沉浸在谎言里,自己欺骗着自己。偷偷地看你,偷偷地想他,偷偷地爱他……最后,最后落下偷偷地哭。“什么一切为了我,倒不如说,一切为了自己,喜新厌旧,玩够了……”
他再次发毒誓,使出各种手段。
她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因为,他是杀人犯,已经超越了底线。
何况杀人赏命,自古天经地义呢,只要案子破了,那是必死无疑。
面对一个杀人犯,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就意味着自己要守一辈子活寡,常言道;该断不断,必得其乱,当即决定分离,“你走吧,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从今往后再没任何关系,我永远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说完,当即把刘岔的衣服和所有用品,统统扔出门外,接着把他也赶出房门。
一个完美的彼岸,上演了一场悲剧,所有的血与泪在枯萎的荆棘蕴育出一个花蕾,它将经历轮回的七场雷雨,然后绽放在潮湿的空气中。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我是受害者,没有参与杀人,纵然有错,也只是自己不该让他送杨小叶回家,因为,她与我一样,没有办理结婚手续,双方就住在一起了,都是非法同居。”
女职工说完痛哭流涕,伤心难过,哭,不能发泄情绪,不能表现伤痕,不能治愈伤口……
她终于明白了,如此的痛哭流涕,发现自己早丢了爱里,只换来无能的自己。痛,说不出来,像挖了心口的窟窿。深得无法见底,不再愈合。
这样一个一开始对自己热情如火的男人,在这么短短的相处里变得如此之快,是自己所料不及的。她自信,自己不是一个很差的女人,无论身材和相貌,都算得上中等的,凭感觉知道他,是认真的在和自己处对象,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变成杀人犯?
两位办案负责人,听完了女职工的陈述,清楚了没参与共同作案,可是,却把罪犯赶出了房门,即问:“你知道他去了哪儿?”
女职工摇了摇头,“不知道,爱已经悄悄的离开,剩下的只有恨,他毁了我的青春,心理的创伤至今难以愈合。”
“他也太绝情了,”栗树县打拐办负责人替女职工惋惜,“你们曾有那么深的感情,难道就没有一点联系?”
“半点联系也没有,”她伤心的说:“因为分手后不可以做朋友,彼此曾经伤害过,所以不会有联系。也不可以做敌人,因为彼此曾经深爱过,所以,我们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也是自己看错了人,永远不想再见他。”
“嗯!”竹根县专案组甄木友点了点头,说:“你暂且去车间上班吧,我们商量商量,有哪些不明白的地方,而后再找你。”
“那好!”女职工随走出厂部办公室,出门迎着秋雨,打在她的脸。一堆堆深灰色的迷云,低低地压着大地。已经是深秋了,那马路上的树木叶子都已落光,老树阴郁地站着,让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皱纹。无情的秋天剥下了它们美丽的衣裳,只好枯秃地站在马路旁。
“不行!”栗树县打拐办负责人对女职工的陈述不满意,即说“女职工避重就轻,重复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对罪犯老二的去向避而不谈,按照他们之间的感情分析,绝不会这样轻而易举的分开。”
“一点不错。”竹根县甄木友点了点头,也是这么认为,“女职工是唯一知道罪犯线索的人,她这里也是老二唯一藏身地,老大被杀,窝点捣毁,同伙也被一个个抓捕,此时如同惊弓之鸟,不敢再到处继续欺骗女青年,筹集什么货物了,他会去哪?”
栗树县打拐办负责人认为“放弃了女职工这条唯一线索,要想抓到凶手歹徒老二,难上加难。可想而知,偌大个中国,到哪儿再找线索。”
竹根县甄木友想了想说::“她一定知道歹徒老二的消息,就凭二人的感情,刘岔绝不会放弃她,因为想到城里安家,准备年底结婚,怎么也不会说散就散,只是我们没有下到功夫。”
“那我们就再传女职工,让她继续交代,”栗树县打拐办负责人提出:“那么,这一次就不能用谈话的方式了,必须打通思想,首先交代政策,每一个公民有协助公安局破案和提供线索的义务,对隐瞒和包庇犯罪分子的后果。”
“对!”这时,女职工又被传来,栗树县打拐办负责人当即向女职工讲出;“我们通过分析认为,你一定知道刘岔的去向。”
“我……我哪儿知道,谁知道,他在外干什么?”
“具体在外干不干违法的事,你可能不知,但是,一定知道,他拿回家来的钱,以及昂贵的衣服项链和化妆品。”
其实,他们也是冒诈,审讯的一种方法,可想而知,刘岔拐卖妇女弄来的钱,肯定用在了女职工身上,为了挽回他们之间的裂痕,只有通过物资刺激,金钱收买女人的心。有钱能使鬼推磨,刘岔只所以贩卖妇女,就是为了多弄钱。
一句话说的女职工顿时心慌意乱,倒怀疑警察已经发现了什么,莫非已经掌握了刘岔的全部动向。
此时,她害怕极了,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心砰砰跳,仿佛有小兔子在心中蹦来蹦去,总觉得有个灾难飞鸟似的在天空中飞来飞去,随时都有可能砸到自己的头上……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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