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调戏?
- 重生之我在江湖混个名儿
- 笔名c哈
- 3725字
- 2024-05-21 10:05:05
“下雪了”
“桃花三月雪”
“好冷啊”
这是在哪里?是在梦里吗?
“姐姐,你别哭,给你糖葫芦吃”粉嫩的小男孩儿
“杀了她,她是妖妃”
“这等乱臣贼子之女不配称为我南越国的国母”
“杀了她”
“阿宁”
......
好多人,好吵
“好吵.......冷”,抬手想要赶走那些横在脑子里的声音,“砰”,好疼,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帐子,原来刚才是梦。外面,客声不断,笑语不断
床枕旁放了一块糖,唇角微微向上勾,应该是春宵送我回来的。剥开放到嘴里含着,顺势让脑袋大脑也宕机了一会儿。倏忽,脑子里闪过一个片段,“辰安王点名要,要乐姐姐”
“王爷说乐姐姐不去就拆了我们醉花楼”
“千金醉送不到老子拆了这破楼”
。。。。。
眼睛微迷成一条线,冷嗤了一声,“有意思,没想到今儿这么多人想拆了我这醉花楼?”
头大,轻捏了一下眉心,“罗连城今日为何爽约?辰安王为何突然插这一脚?到底有什么居心?”呵,我赵乐西可不认为天上会掉馅饼,除了重生,拜师还有待在这醉花楼,运气变得平平了。
外面的笑语不断不过这思绪很快的便被掩盖
一入红尘终是泥,玉指拨弦惊瑶台。青楼艳名附一格,原是娇郎掷千金。天色都黑了,既然苏妈妈没有来这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春宵也不在身边,那就说明暂时平静。“只是”眉头又皱起,“为何他会如此轻易放过?难道真的是一时兴起?”揉了揉眉头,苦笑道,“怎么可能?恐怕这么烂的理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重生的三年时不时的听到有关他的传闻
同元十二年,重生,被师父所救,师父带我回山治疗眼疾。半年后,听到其大婚,对象是陆述的女儿陆焉儿。那时,白天亦如黑夜,看着求旁人临摹的他的画像,生不如死
同元十三年,燕策出征,遭人埋伏,我没忍住,瞒着师傅偷偷下山偷去了那里,回来被师父罚在后崖思过半年,而他赢得战神称号
同元十四年,辰安王府举丧,王妃薨,我瞒着师傅又偷偷下山。他日日买醉,流连花草,一蹶不振。当今陛下罚其禁足王府数月,朝堂局势又一转变。昔日战神褪去荣光,民间议论纷纷
辰安王这么一绝世美男,当真是可惜了
辰安王是我们南越国的战神啊,怎么......怎么
虽说是咱们当朝宰辅陆述陆大人之女,可陆王妃一点儿都不骄横,我记得涝灾那一年,京都流民聚聚,陆王妃还搭棚施粥百姓,唉......妒红颜啊
是啊,是啊
昔日战神,何等容姿,可如今也只是沉溺于情情爱爱的凡夫俗子
。。。。。。
同元十五年,师父他老人家不喜热闹,师弟要突破第八重功法,我便独自下了山。闯荡江湖不能没有银子不行,这便是最初留在醉花楼的借口,现在想想真的很烂,幼稚的每每自己想起都是苦涩的。不过还好有师父他们。
“陆大人家两女三男,长女亡故后,上书陈情,情意真挚,陛下有所感怀,就想把二女也许配给了王爷,但是被婉拒,如今待字闺中”翠芽的声音
“陆王妃不是才薨一年吗?”仙儿的声音
嘘
“可不是嘛,人死了也就死了,还让活人守寡不成,那可是......”翠芽的声音,“那些公子哥哪个不偷点儿腥呢”
“也是,这自古多情之人如此多,哪能人人都像公孙公子那般对亡妻忠贞不渝”翠芽说,“想想都好羡慕啊”
“不是说公孙公子和他那表妹还尚未议亲吗”仙儿的声音
“不清楚,不过去公孙府上说亲的人,无一例外,都碰了一鼻子一灰,久而久之,大家都赞叹公孙公子重情重义,那些婚事也是因为忘不了已病逝的表妹所以才拒绝的”翠芽的声音
“话说,公孙恭仔的表妹一定是个美人坯子,而且很贤良恭淑吧”仙儿的声音
“这倒不知,好像大家并不知晓他公子的表妹是谁?”,翠芽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反正公孙公子值得敬佩”
“你不会喜欢公孙公子”仙儿笑了
“呸呸呸”,翠芽急了,“我相信公子,公孙公子是多么好的人,我身份低贱,怎敢生出这样龌龊的心思,仙儿不你也不能诋毁公子”
“好好好”
。。。。。
呵呵,没想到翠芽也追星。公孙?那个皎皎如月的公孙明月?初来醉花楼的时候,就听楼里的姑娘们议论过,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契机。公孙明月在燕策出征前送过一个锦囊,那锦囊自己曾无意间瞥过一眼,“诱敌深入”,以及字末的“公孙”那字迹着实眼熟,诸葛行云。
“今日三月初九”
声音渐行渐远
。。。。。。
燕策。
坊间传闻辰安王自从陆王妃去世后性情大变,做过很多放荡不羁的事情,今日如此......“骤雨前的平静?”拍了一下头,“不管了,静观其变,肚子好饿,只要不招惹他们这些王族,小命就还有救,罗连城那边看来还是需要再找人鼓动一下”
三月初九?好熟悉的日子。眸子一暗,那是陆焉儿薨的日子,亦是自己......,他......又在买醉吧?说好的不在意,为何又骤痛起来
脚步凌乱,醉意已朦胧,提着酒壶的手猛地一下推开房门,“说什么情比金坚,情深似海,他娘的不都还是见一个爱一个”。忘了烧炭了,屋里温度骤降,倒是和外面无异。
“找春宵喝酒去”转身踉跄离开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不知不觉中,屋檐外的桃花雪越下越大,忍不住拢了拢身上的的衣服,春宵不在房内,估计又去执行任务去了。死丫头,也不吱一声。
前院时不时飘来姑娘们费尽心思的巧笑软语,眼前浮现出她们浑身解数讨客人欢心的倩影。“色衰爱驰”,对于青楼的女子来说,更像是一个无法避免的,萦绕心头的恐怖诅咒
仰着头,看着屋檐外的雪细细地落下,已经由最初的颗粒,渐渐地凝成六角的雪片。换了个姿势,身子晕晕地向前倾着,看来是真的醉了。雪花,落在掌心,凉凉的。我喜欢雪,可是那年的雪下的太大。
料峭的寒气还是未能跨进红尘纠缠的醉花楼里。莺莺燕燕,丝竹绕耳,好一个鲜明的对比。
平日不嗜酒的,但今日不知为何心中莫名地不畅快。攥起酒坛顺着喉咙“咕咚咕咚”往下灌,顷刻便饮完了这半壶的清酒,身边已经东倒西歪了两坛。这是我自己闲来无事酿给自己的酒,附庸风雅地给它起了名-有悔,不似烈酒的辛辣,却也会醉人。
打发了她们,便一人蜷缩在这个屋檐下赏雪,“算不算装了一把“文人骚客”?”轻笑了一声,“傻子”。三年多了,幻想过很多次重逢,也设定过很多个结局,可是这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我却逃离的如此狼狈!客他乡,醒也是梦,梦亦是梦。每每深夜,总要做上一场梦,梦里的自己茫然四顾,四肢不听使唤地沉溺挣扎在一片无人的茫茫黑色海域之中,无人知晓,也无人悲悯。
“嗝”,打了个酒嗝,“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晏殊啊晏殊,你可知这伤春惜时的感怀所浓抹出的惆怅更不易去散开?”
“嗝”又是一个饱嗝
“生日~快乐”睫毛上的雪化成了晶莹,跌落在脖子里,凉凉的。“疼......好疼”,背抵着柱子,手不由自主地覆上心口,痛苦的呻吟了一一声,耳畔响起师父往日里唠叨的声音,“乐儿,有的时候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师父”,眼泪顺着眼角不听话地滑落,蜷曲着腿,头枕着胳膊,用余光看着拼命投向大地的雪,低声呜咽道,“明明说好不在意了,明明决定洒脱地过自己的生活,可是徒儿还是好难过。我以为老天让我重获一世是可怜我,可为什么心里还是会这么痛,就像钝了的刀在徒儿的心口一刀一刀的划着。为何会这样啊?明明知道那是万劫不复的存在,为何还想要如此热烈地投入怀抱?”
一个肖似师父的身影。师父莫不是下山给我过生日的。
“师父,徒儿好想你”,刚想起身,,胃里突然往上翻,“呕”一声吐了出来
“找死”,低沉中嗓音中带着不可抑制的愠怒,凛冽的掌风靠近,身体本能地滚开。
“奇怪,师父的声音怎么这么凶,但是~很好听”,嘴里又嘟囔着不舒服地抹了一把嘴,好累啊,转身又摸索着找了个地方继续靠着,“下次喝~酒~一定要先吃饭,胃里好难受,宗慕~衡,你个大笨蛋,我的蜂蜜水怎么还没好啊”
宗慕衡?掌风骤然收住,眸子里的寒意有那么一刻解冻,居高临下地斜睨着瘫倚在柱子,不省人事的我,嘴角勾出一抹笑,“你是真醉还是装醉?”那笑意在这雪夜里更显得邪魅
不知道为什么,他忍不住想凑上前,看看她是否真的醉了?等他意识到这个念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脚已不由自主地向前了一步,脸色比刚才更难看,欲收回脚,谁知~“呕”胃又是一阵翻滚
看着自家主子连续被吐两次,作为侍从对自己真的为那个姑娘捏一把汗。没错,此刻抿着嘴怒气无处可撒的人正是燕策,人称辰安王,荒唐事说不完的传奇。
燕策愤怒地牵制住我的下巴,“真的想找死”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
下巴传来一袭疼痛,还有指腹的凉意,手“啪”地拍了过去,嘴里还不满嘟囔道,,“拿开,~老娘不舒服”,
“你~”,燕策刚压制住的怒意,再次被眼前之人搅起,眼睛微迷着,周围溢出危险的气息
这边,自己还纳闷:都说不舒服了,为什么那人还是如此不知趣地与自己僵持?他是谁?撑着身子,努力的睁开眼睛,那人的轮廓很是朦胧,目光下移瞥到那一抹尚未散去的嗜血笑意,不经意地与脑子里的那个人重合,身体蓦地战栗了一下,“宗~宗慕衡?”
他怎么可能在这里?摇了摇头,看来又做梦了,醉笑地说,“今日醉的~着实离谱,怎么可能是他?”一个转身,没想到竟然轻松地挣脱了牵制,心神松弛,想着先缓一缓酒气,谁知胳膊又被牵制住了,不满地皱着眉。我试着挣扎了几下,可是那人的力道很重,一股莫名的恼意从胸口升起,恼怒地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哪来的登徒子,非礼到老娘头上了,老娘不发威,真当是病猫了”伴随着一声脆响
“嗝”果然是......喝酒壮胆啊
“主子”十叶欲上前,但是被燕策制止住。十叶看着主子半跪着,低着头,猜不透主子此刻的想法,只能干着急地呆着,心想;如果红绡他们在就好了,就不用自己一个人面对可怕的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