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黔驴技穷了？

崔九就从袖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是不是杨堂主，属下还不能确认。但是在乔家的书房里，属下发现了这个。”

那是一枚耳坠子。

红玛瑙雕琢的满月，顶上缀了银饰打造的星星。

那是杨沐灵十八岁时，崔苹心亲自给她买的。

“呵！好一个杨堂主。这就是我手把手带起来的人。”

几乎把那耳坠的挂钩都捏直了，她才“啪”地一把，重新又将那耳坠扔回了崔九手中。

“给她送回去吧！告诉她，最好把人藏好了。要不然，我可就真帮不了她了。”

这一次，连崔九都看不懂她了。

“阁主不打算，将此事就此打住吗？”

这是想要她揪出凶手，然后彻底结束沈砚清的调查的。

毕竟，她都为了阻止沈砚清，让自己去搞破坏了。

“九哥，你看你又忘了。这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的竞争，我为什么要就此打住？”

崔九却从她的话里品出了一丝偏心，“阁主其实，还是舍不得杨堂主的吧？”

崔苹心的语气，就添上了几分无奈，“九哥，我也不想偏心。可你也看到了，她根本就不是那孩子的对手。你叫我怎么让她们公平竞争？再说了，要是这么快就拔了她，那孩子，我岂不是更没有可以克制她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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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清本打算，找个时间再去一趟乔家的。却没想第二天天不亮，乔子笙却就亲自登门了。

“这么早？让我监督你练功？”

少年却一反前一日已经被驯服的乖巧，脸上又冰冷桀骜起来，“监督？你吗？凭什么？”

好像前一日求着自己要一起查案的那个场景，就只是她的一场错觉一般。沈砚清不由就从头到脚将他仔细打量了一番。

依旧是那身孝衣，大约是跪的时间长了，膝盖上已经脏污地瞧不出了它本来的面目。

脸大约是草草洗过的，鬓间的发还带着被水渍抿过之后的服帖，紧紧地粘在那消瘦的脸颊上。

一双眼睛红的可怕，一看就是许久不曾合眸之后的疲惫。但那眼底的轻蔑，却还是清清楚楚地映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儿了？”沈砚清直觉地，跟凶手有关。

乔子笙就冷笑出了声，“你不是能说会道，又能掐会算吗？怎么，这就黔驴技穷了？”

沈砚清就确定，是凶案有进展了，“你发现了什么？还是说......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看她似乎是真的一无所知，乔子笙又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于是，他没再继续讽刺，“想知道的话，就赶紧跟上。”

还没踏进乔家的门，沈砚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因为那一日见证自己和乔怀奇打斗的人，全都集中在了大门外。

仿佛乔家不是乔家，而是变成千法堂的新据点了一般。

“堂主恕罪，属下实在撑不下去了。”

还没把那一圈人认全乎，一个人就“咚”地冲了过来，跪在了自己面前。

“......”沈砚清懵了。

然后，就听乔子笙的声音又响在了耳边，“早就听闻黎堂主有些手段，没想到原来，竟是贼喊捉贼。现在，你还有什么想狡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