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具研发成功了,华族也得到了更进一步的发展,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可是谁都不会想到,在华族不断走向繁荣的同时,神农(也就是我们前面所说的烈山,此时他已经被尊称为神农,以下都用这个名字)的身体却变得一天不如一天。
说起神农的身体情况,还要从几年前他到烈山族故地,尝试药草说起。由于当时他吞吃的药草过多,其中很多有毒的药草的毒素都未能得到彻底的清除,残留在他的身体当中。刚开始,神农只是感觉偶尔会咳嗽几下,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加上过度的操劳,这些毒素对他身体的影响也变得越来越严重。尤其在近一段时间,他时常会无缘无故地咳出血来,而且血得颜色还再不断的变黑。做为当世第一医药大师,神农心里很清楚这是毒素侵入脏器的表现。而毒素一旦侵入脏器,那就说明他能够存活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时间,神农从未感觉过它是如此的富贵。他必须在他走向生命的终点之前,实现老师的第二个遗愿。因为这是他做为一名华族首领必须完成的使命,同样也是做为悉诸学生必须兑现的一个承诺。
这日,神农在空桑、听訞族老首领、临魁、少典和有骄等人的陪同下,走上了一个一米多高的土台上。台下聚集了华族所有的族人。此时,在场所有的人都清楚,神农将要向他们宣布一项重大决定。因为只有在重大节日,和宣告重大事情时,神农才会选择如此隆重的方式。
神农面向台下的万千族人说道:“相信大家还记得,我们原本并不属于这里。我们曾经是二十多个分散的部族。在那个时候,我们各自有着自己的家园,有着本族的美好生活。可是由于一个部族的出现,使得我们失去了我们的家园,失去我们朋友、亲人,最后流亡于此,组建起了现在这个大家庭。可是我希望大家明白一点,如果不把那个可恶的部族击败,我们将会再次失去现在的家园。我想问大伙,你们愿意这样吗?”
“不愿意!”台上台下齐声答道。
“那好,既然这样。为了我们曾经死难的兄弟,为了洗刷耻辱,为了赢得继续生存的权利。大伙就随我一同前往捕遂住地与他们决一死战。”神农说道。
“决一死战,决一死战!”全族人都热血沸腾了。他们曾经有亲人、朋友死在了捕遂的屠刀之下。他们曾经无数次想过为亲人报仇,但却没有那个实力。今天这些仇恨的人们,终于在神农的号召下,全部爆发了。
几天后,华族所有可以做战的族人,在神农等一干主要成员领导下,浩浩荡荡地向着捕遂住地挺进。
得知华族向本族大举挺进的消息,捕遂不觉大吃一惊。他倒不是害怕华族,他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不怕死的部族,主动向他们发起挑衅。捕遂毫不犹豫,立刻下达了全族动员命令,命令务必在第二天早晨全部集结到位。
第二天,分散在各地捕遂族族人全部集结到了大本营处,准备迎接华族的挑战。
就目前的两族实力而言,华族拥有两三万人口,可以做战的大约有一万多人。而捕遂族却比华族稍逊一些,他们只有不到两万族人,其中可以做战的更是只有华族的一半多点。如果光从人数看,华族那是必然会取得胜利。可就两族的战斗力而言,那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捕遂族长年征战,未遇敌手,那绝不是偶然的。如果真就做战能力而言,华族可以与捕遂族对抗的,也就只有原属于烈山族的那些战斗人员,而这些人员却只有一千多人。至于其它人的战斗力?那就很难说了。捕遂族只所以没有把华族放在眼里,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全都是一群手下败将,那怕来人再多,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有什么可怕的的。所以两族如果正面对战的话,华族并没有太大的胜算。
两族在河滩相遇,这里便是烈山族和捕遂族第一次大战的地方,而今天他们再次在这里相遇,历史会汪会再次重演呢?
捕遂看着华族的队伍,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率领族人将这群乌合之众打得落花流水的场面。他用一种极为轻蔑的语气说道:“我说烈山,听说你现在改名叫什么‘神农’了。怎么?你不会觉得改个名字,就想打败我捕遂战无不胜的勇士吧?”捕遂的这一番言语引得捕遂族人一阵的哄笑。
可是华族方面却被捕遂这轻蔑的言语激得更加愤怒了。神农毫不势弱地说道:“你们捕遂族不过是这渭水平原上,一只年迈的老狼,曾经也许威风一时。而很快,你们这这群年迈的老狼就会在我们华族的勇士所击败。”
捕遂收敛了笑容,阴冷地冲神农讲道:“希望华族的战斗力与你的嘴巴一样厉害,要不然的话等待你们的就只有毁灭。”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再浪费口舌了。”神农挥手向前,向所有族人下令道:“进攻!”
无论是捕遂族,还是华族,彼此都很清楚,此战关糸到两族的存亡。一旦战败,就会被对方彻底抹杀,再也没有重新崛起的机会。因此,此战双方都投入自己全部的力量,希望能将对方一次性解决。所以就在神农下令的同时,捕遂也向族人下达了进攻的号令。
决战就此开始!